第223章(1 / 2)
宁倾城满意的看着宁嫣儿的模样,她最怕的就是女儿不上进,不去争,现在想来怕是多虑了,她现在很是满意自家女儿的表现,她很期待计划的成功。
一大早,初卿便忙活起来了早饭,两个荷包蛋,两杯酸奶,还有几片全麦面包。都是双人份的,她以前一直做的单人的,现在多出一个人的,顿时觉得有家庭的感觉了,准备好一切她就去叫言司远过来吃早饭了。
打开书房门,就看见言司远身边一杯咖啡,配上一个笔记本电脑,像是在认真的办公,初卿有些不忍打扰,心想他已经在喝咖啡了,暂时肚子不饿吧,要不过会儿再来叫他?初卿这么想着,悄悄的要将门关起来。
此时,一直不开口的言司远早已发现初卿,便开口说,“初卿,过来。”
门外想要悄悄离开的初卿被吓了一跳,心跳怦怦的,这种好像做贼似的,会不会被言司远自恋的以为她是来偷看他的?真是想太多,她心中忍不住嗤笑一声。
她只是来请他吃早餐的,没错。于是初卿坦坦荡荡的进了书房,将门轻轻关上,一转身,便被言司远壁咚了,初卿连一句,“妈呀”还没来得及脱口,就被言司远带着咖啡余香的口封住了。
言司远充满攻占性的撬开初卿的贝齿,仿若在品尝美好的珍品似的,仔细吮吸着,好一会儿,言司远才放开初卿。初卿小口的喘着气,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猝不及防!让她无法呼吸。
初卿愤愤的看着言司远,一个抬头,一个低头,言司远略一思索迟疑的开口道,“嗯,今天是薄荷味的。”
初卿的感觉她的脸在发烫发热,她又被言司远撩了,她是最听不得这种肉麻的情话的,更何况,她昨天也是薄荷牙膏啊?她应该没有记错吧?她有和草莓牙膏交换着用的。
正当初卿疑惑着,言司远开口问,“来书房找我,是有什么事,嗯?”
初卿只无奈的吁了一口气,道,“请您这位大少爷去吃早餐,成不?”
言司远宠溺的亲了一口初卿,微笑着说,“成。”
初卿望天,啊不,望天花板,上帝请把这个死无赖带走吧,整天没个正经的,死相!
言司远说等他收拾收拾一下就是吃,让初卿先吃,初卿看着一杯见底的咖啡,迟疑的开口问,“你这咖啡……你早饭还吃的下去吗?”
言司远用像看傻瓜一样的眼神,叹了口气,拍拍初卿的小脑袋,说,“去吧小狗子。”
狗狗狗…子???
竟然说她是狗子!这位言司远,言先生也太不礼貌了吧!她哪里像狗子?这账她得记着!
初卿暗自赌气,重重的踏着步子离开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言司远望着初卿离去的背影,笑容消失了,随即拨通了刚刚接到的电话,打了过去,停顿了一会儿后,说,“什么时候,好,我来。”
挂了电话,言司远若有所思的看着发亮的电脑屏幕。
晚上,言司远准时回到了言宅,宁倾城拉着言司远好一番寒暄,怪他这段时间不回来言司远只道抱歉,日后会多回来看看的,宁嫣儿在一边说让言司远回房坐一会儿,她去倒茶,言司远没有温度的点了点头,宁嫣儿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便去沏茶了。
宁嫣儿手里拿着一包白色的粉末,有些迟疑,有些害怕,便犹豫不决,但心一狠,便抖了下去,刚抖到一半,言司远就来了,宁嫣儿赶紧慌张的收好。
言司远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有些疑惑,但也没注意到,只是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宁嫣儿有些神色不自然的说没有,。
茶已经沏好了,正好他过来了,那就让他端去房里吧,她就去帮忙了,待会吃饭会过来叫他的。
言司远见宁嫣儿有些反常,但也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头,接着茶回到了她房中。
打开手机,想要问初卿在做什么,言司远端着手中的茶杯,抿了几口后感觉有些微的不对劲,便皱皱眉,没有再喝,只是将茶杯端在手中,在指尖微转。
沉默半晌,他将水杯放下,只觉头脑有些微的昏昏沉沉。
“你怎么了?”宁倾城看他这副样子就明白了,却还是故作担忧地看向言司远,轻声问道。
“没事。”言司远摇了摇头,目光幽深漆黑,他向后靠了靠,抿了抿嘴唇,以为只是平常的头晕,便没多在意。
宁倾城暗笑,轻蹙眉说:“真的没事么?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是啊,我看你脸色不好看。”宁嫣儿也在旁边说话。
正文 第433章 很明显看见了
言司远没说话了,可是没过多久,脑海中的眩晕感更重了。
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皱起了眉毛,对身边人淡淡说了声:“我不太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好。”宁倾城在一边听着,
听到他冒出这么一句,不禁心生欢喜。
药性已经来了,那么,计划也要开始了。
她的心中冒出些许得意之情,想道,果然一切都在计划当中啊。
“嫣儿。”她转头对宁嫣儿微笑,轻声说,“去跟着言司远。”
“是,妈妈。”宁嫣儿也微微笑,精致漂亮的眉眼带了极度的笑意,她优雅而轻巧地站起身,抬起头,看着那扇房门关上,然后艳丽的唇瓣勾起了一道诡异的弧度。
“妈妈,初卿回来的时候,记得一定要跟初卿说哦。”宁嫣儿走了几步,然后回了身,声音轻柔温和,朝宁倾城轻轻眨了眨眼睛。
“当然会的。”宁倾城沉吟,眸光闪出几点精明的光芒。
宁嫣儿便放心地随言司远上楼去了。
言司远上楼之后,感觉脑袋愈发昏昏沉沉的,他倒在床上,就想睡去。
脑海中实在是没什么清明的意识,所以言司远耳畔听到了一声开门的声音,却也没有管。
“司远。”宁嫣儿站在言司远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言司远没有动,他听见了,只是身子太疲惫,头脑太沉了,他不想动,也不想睁开眼睛看看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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