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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家里车库,裴珂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秦衍不打算多此一举喊人,别墅本是他表弟的地方,他没好心到让人留宿,既然对方喜欢睡在车里,那就让他呆着吧。

他两指夹住自己的手机,轻抽出来,盯着裴珂看了几眼,探身越过对方身体,去压升降杠杆。

没有瑕疵的无害睡颜与他几寸之隔,都能感受到互相的呼吸。

秦衍想起上次在他家中对峙,自己起身在餐桌上压下身体,对方体力不支都要跟他倔强相对。

如今人睡着了,连接起电话的低喃都轻软温柔。

真是醒来睡着两幅模样。

裴珂啊裴珂,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杠杆压下,车座缓缓后仰。

秦衍调好座椅,将车窗落下,这才下车关门,进入别墅。

睡着的仆人听到关门声醒来,赶过来问他少爷需要做什么。

秦衍在控制面板将车库的温度调高,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没什么,别去车库。

作者有话要说:车内睡觉需通风,否则会致死。

双手合十,文章跟大家平安见面。

谢谢百的手榴弹!谢谢谨事长、法拉贝拉小矮马的地雷!

第六十四章

裴珂是清晨醒的,他从半睁的视线中发觉是在车内,摸索着打开头顶的车厢灯,这才看清四周的环境。

脑海中逐渐回想起昨晚的情景。

忆起发生了什么,他关灯打开车门,进入通往别墅房间的门,找到一间客房的卫生间,翻出洗漱用品。

乍凉的水泼到脸上,让精神一下焕发,也让思绪更加清醒。

金博陆对他关照有加,之前在游轮上有人道破过,说是因为他的年龄与对方弟弟金博海相似,所以很有可能对方一定程度上将他当作替代品。

所以也没有从忄生的方面进行索取,只是陪着吃喝玩乐。

但是当得知裴珂跟好友做过后,特别是傅深亭那种人不可能居于人下,金博陆的心态可能发生了变化。

也许是对他失望,所以金博陆不再将他当作弟弟,重新带他接触与忄生有关的娱乐活动,将他领入地下场所,与他接吻,逼问他能不能做上面的。

裴珂不喜欢金博陆糜烂的生活,也不愿看到金博陆这样放纵自,但让他去替代点牌的男女支,拥住衣衫半衤果的男人,扌无摸交纟厘共同沉溺,他却也做不到。

于是,被拒绝的金博陆让他滚,自躺回男人之中。

而他呢,见过昨晚那些氵舌色生香,记起曾经过往。

他们都不快乐。

光鲜亮丽的背后,到底有几人真正幸福?

裴珂拆开领带,让它松垮垮地挂着,再拆开两颗纽扣,镜中的他,打湿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

他攥住一旁刚才脱下的西装,转身离开。

找起床的佣人借了电话拨给司机,裴珂坐到庭院门口的台阶上,长腿放松地前伸,双肘撑在身后最后一阶上,后仰着身体,闭着眼睛感受朝阳的浴光洒在他的面颊上,有些暖洋洋的。

一扫昨晚的阴霾。

等等,昨晚他睡觉时似乎接起个电话。

裴珂一下睁开眼睛。

与此同时有人开着跑车停在门口,那人跳下车,把车钥匙随手丢给闻声出来的仆人,看到裴珂时站定脚步。

你谁啊?在我家?

青年眼底带着一片青色,身上的白色T恤还带着酒渍,看起来玩了个通宵,只是看他的精神,并没有多兴奋,而是带着明显的疲惫和过耗后的空虚。

一旁仆人跟他解释,青年上下将裴珂一打量,带上审视的目光。

表哥有这种漂亮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裴珂并不喜欢那视线,他站起来,回头看了眼楼上。

昨夜他接起的是秦衍的手机,但很简短,是肖叶常规的情绪问询,应该没有什么有效信息。

他之前应酬多,只能深夜才有空,所以跟肖叶约定过时间。

这要怎么解释呢?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车声,裴珂看了眼到来的车,当即决定先离开,这个时间点在别人家中并不方便,而且也不知道秦衍醒了没,他没功夫在这儿等对方。

深夜时相处与白天时相处,总会感觉有什么不同。

阳光照耀下,每个人都带起面具。

至少对裴珂来说,让他光天化日之下,再讲什么星光落进眼底的话他是难以启齿的,除非再给他来一根熏香,让大脑麻木掉。

他路过那青年身旁时,道了声谢,坐进自车中才想起,电子设备还不在自手中,相当不方便。

让司机将车开回家,用过早餐,裴珂换好一套干净平整的衣服,赶到公司,而此时不到八点钟。

他的手机和腕表,已经被人送到了公司,昨晚装入塑料袋中什么模样,现在依旧是什么模样,没有被动过。

裴珂看着摆在那儿的两件物品,站定脚步。

金博陆那样放纵寻欢,清晨肯定是醒不来的,东西只能是对方昨晚那种状态时下达的吩咐。

即便马上要沉浸在忄青谷欠中,却依然记得要还给他东西。

是好心怕耽误他使用?

以对方那一巴掌,似乎不可能,按照以往来讲,对方身处被陪的主位,并不会做到这样仔细,去费心关注陪同者的细节。

何况一上午不使用手机,还有其他设备,耽误不了什么合同的签署。

只能是,对方在包厢当场狠下心,不想再同他继续相交,所以想撇得干净。

裴珂取了东西,走进总裁办公室,靠在了办公椅上。

昨夜他跟肖叶说,自都无法救赎,还想帮助别人,肖叶说善良是一种美好的品质。

可即便他想把肖叶推荐给金博陆,对方也只会厌恶地拒绝。

自昨晚终究没有参与到其中,与金博陆不同,裴珂尚且知道要自救,愿意寻求心理援助,但对方大概,早已经放弃治疗自的可能。

裴珂遮住眼眉,将自拔离这些人情烦恼,随后投入了工作中。

只有事业才是他的依仗,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靠谱。

秦衍刚回海城就接受了一番家里的教育,内容是关于如何处理与同忄生关系。

向来令家族骄傲的优等生,终于有一次不如长辈们的意,所以被逮住了着重进行提点。

他们将喜欢同忄生的不妥后果全部列出,让他时刻注意,不要因为一时的放松影响人生的进程,特别是他已经订婚,婚期就在明年年中,将近之时切忌不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他告的状?

不管你表弟说了什么,这情况确实存在不是吗?如果它不存在怎么可能有人告密?上次芷茹隐晦向我抱怨过我只是暂且未找你,但不想你这次搞得亲戚都知道

母亲的的长篇大叙从秦衍左耳进右耳出。

他忽然感觉到有些厌烦。

他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从来没出过纰漏,这次的确是莫须有的罪名,莫名其妙要承认没做过的事情。

虽然两次都是关于裴珂,但秦衍没将这件事怪罪到对方身上,调查是他想要进行的,没有人逼着,包括裴珂本人也在讲让他放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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