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章 夏日果然需要大海蓝天和比基尼(2 / 2)
“是啊,又是海盗呢。可惜不是你刚才说的什么黑暗娜迦的盗匪什么的。”
陆希也无精打采地叹了一口气:“总之,来者是客,我们准备迎敌吧。莉姆……”
“莎莎……”
“就算是你再打不起精神,也不至于装树来偷懒吧?之前几次遇到海盗的时候你不是挺兴奋的吗?”
“莎莎!”
如果一个花枝招展青春靓丽身材曼妙同时还穿金戴银的漂亮女士,在凌晨的雨夜中行走于黑暗的夜幕中时,将要发生什么事呢?到底会是嘿嘿嘿还是啪啪啪呢?对于辰海的海盗们来说,这是一件他们迫切地想要知道的事情。
是的,对于见钱眼看杀人越货的海盗们来说,像七曜极光号这样一首全长48.3米,型宽只有5米上下,咋一看排水量顶多只有200吨上下,也许也只能容纳一百人,但外观却又华丽得可以闪瞎一公里外青光眼的航船,就是这样一位很有勇气,当然更大原因是脑残的漂亮女士。她就这么蠢萌地行走在凌晨时分的深街小巷中,孤独一人,楚楚可怜,散发着无助和迷茫的色彩,时时刻刻地都在挑拨着别人的肾上腺和荷尔蒙燃烧的极限。如果不劫财顺便再劫上一个色,岂不是会显得吾辈这帮海盗们特别没有职业素养呢?
要知道,咱们可都是一群很亲切的人呢,自然应该非常亲切地让这些可爱的小羊羔们明白世界的真实。
是的,这就是这个世界赋予我们的使命啊!
可是,若是当一群嘿嘿嘿的笑着,准备上去劫财顺便再劫个色的抠脚大汉们,发现这个穿金戴银花枝招展的漂亮姑娘,忽然从怀里摸出两把西瓜刀从南天门砍到了蓬莱西路,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于是,半个小时候,当毫无悬念的战斗结束后,当两位船长和他们那些伤亡惨重的部下被带上船的时候,陆希其实是很想好好询问一下他们的感受的。
“所以说,这一切都只是误会!我们只是普通的海商,跑跑货运晒晒船,最近是因为补给缺失,这才偏离了航道到附近打打渔神马的……不过在海上待久了,难得能看到人,发现您的出现,自然是有些开心过头了。”打扮得光鲜整洁仿佛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贵族,呃,好吧,因为刚刚被莉姆揍了一顿所以其实已经不怎么光鲜整洁了的大叔老老实实地跪在甲板上。他虽然鼻青脸肿,其中一个眼睛甚至都已经被揍得黑了一整圈,但居然还能生生地挤出一个相当有亲和力的谄媚笑容,咧开了大嘴,露出了半边豁了的牙齿:“是的,您看看我这般人畜无害的样子,哪里会是海盗呢?这一定是个误会!”
望着对方无动于衷的样子,这个被揍得相当悲惨的海盗船长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指着旁边的一个大汉:“他们才是海盗呢!您看看这满脸凶暴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头野兽,简直比兽人还凶残,比恶魔还邪恶!说他们是好人谁信啊?”
好吧,这样的形容虽然略微夸张了一些,但本质上多少还是有几番贴切的。他有着超过两米的身高,庞大得仿佛狗熊似的庞然身躯,虽然现在已经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但配上那张仿佛每个毛孔,每条刀疤,每丝皱纹中都透着一股子煞气,虽然是佝偻地半跪半趴在地上,却依旧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两位顶盔掼甲手持利剑的武装女仆就站在他身后,随时都能给他脖子后面来上一下要命的。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个就算是站着不说话,光凭这长相就能把熊孩子给吓成娘炮的极品,登台去当坏蛋连化妆都不用,妥妥地只要一站在那里就是个角儿。可是,刚一开口,这位很有大反派气场的角儿却显得相当地文质彬彬:“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岂不知道这样的侮辱只能掩盖你自己内心的惶恐!不要再丢人现眼了!你这个海盗!”
这位仿佛一头大狗熊,还是那种饿了很多天遍体鳞伤但反而更显得凶暴可怖的大狗熊一般的大汉,又扭过了头来,一本正经地对陆希道:“这一切真的都是误会,尊敬的船长小姐!这个,鄙人的长相的确是有些让人误会,但其实是个持身受戒的人!目前正在海洋女神卡里古索的指引下,担任辰海上的巡游武装神官,工作就是打击海盗行为!”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亮出了手腕上的纹身,正是海神的圣徽,而且背景还是剑和战锤的交叉图文。这正是卡里古索麾下武装神官的标记——实际上,这位女神门下的马仔们也是大圣堂武装神官中最各色的一群。要知道,海洋女神卡里古索同时还是航运、渔业以及冒险者的守护神,和财富与贸易女神渥金一样,都对海盗和山贼这种会伤害到商业网络的行为深恶痛绝。
相比起来,渥金女神的神官都忙着开银行骗钱,但卡里古索的神官却务实,同时也一根筋了许多,大多都在辰海和坠星海最繁忙的海域中晃悠。他们往往都会以各国海军战舰上的战斗施法者和首席医官的身份登船作战,甚至直接组织起赏金猎人的队伍,自掏腰包出海剿匪。总体来说,这是一群相当有社会责任感的,很有活力的团体。
“……不过只可惜,您却只是个破戒僧而已。”陆希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位互相指责的海盗船长:“罗兰迪修,自称‘男爵’,据说是风暴海角某位失地贵族出生。至于您,应该就是那个很有名海盗神官乌鲁基了吧?这可真是太好了!这几天送上门的全部都是杂鱼,总算是有两个稍微像样的家伙出现了。”
两位刚才还在互撕的船长面面相觑,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惧意从毛孔中吹过,忍不住都便打了一个寒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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