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离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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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己的事,你应该知道不能将私人的恩怨牵扯进来,你代替了你父亲的位置你就应该知道是这样的后果,而且你可不要忘了,你差点让我们的买家离不开燕京,还让上面安排在燕京的最后一颗棋子也没了。”他语速越来越快,声音却越来越小。

杜嘉欣知道这件事的确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但我也不能算是一无所获吧?我现在最起码知道那东西苏离已经不知道样本的位置了。”

“哼,你感觉失去的东西和得到的能对等?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到时候一旦失败了,你应该知道后果的。”他冷着脸道。

“你们现在就是让我去送死,我现在一旦进入燕京,绝对会被发现的。”杜嘉欣脸色变的很是难看。

“那就想办法让他出燕京,要是杜嘉明泄露一点消息,到时候你就等死吧。”鬼见愁冷漠的看着她道。

“你说的容易,你让我怎么做?你感觉他们可能轻易出燕京吗?”杜嘉欣有些烦躁的看着他道。

“这是上面最后给你的一张牌了,好好利用吧!”说完站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纸上写着的东西,杜嘉欣眼里满是复杂之色,她没有想到这个,她开始犹豫了,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她明白这一旦失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将会彻底失去一切。

或许潘恒说的对,她这么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真的对吗?而且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但是她不会是那种中途选择放弃的人,尤其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无法挽回的一步。

整个燕京有四大家,其中现在的杜家已经彻底算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冷家,蓝家,还有上官家,可谓是一直关系很是密切,其实能让这三家之所有联系在一起,那是因为在燕京的历史上曾经是一家独大的局面。

这一家就是陈家,只是陈家多年前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变的相当的低调,甚至都在燕京的产业都是保持原有的模样。

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以为陈家颓废了,但三家人都知道陈家比他们想象的要恐怖很多,要是陈家真的想要打压他们的话,他们真的会死的很惨,所以这么多年来,这三家从来没有放松下来,一直盯着陈家。

陈家现在的家主正是陈家的二公子陈凯源,虽然只有三十出头,可是能力却是整个陈家历史上做杰出的家主。

而杜嘉欣得到的地址正是陈家老宅。

一个月后,

此时的苏离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只是却还不能提起重物,剩下的就是肌肉的拉升训练了,这需要很长的一个周期,而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了莫青冥和潘恒什么事了。

在燕京机场内,一直酷酷的忘川眼眶有些微红的站在那里,小嘴有些轻颤。

“你们真的要走了吗?”苏离有些不舍的看着二人道。

“恩,我们这次的手术受到了学术会的关注,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莫青冥看着她道。

“那你们一路保重。”上官晏接过了话茬。

只是站在自己儿子身后的上官晏看着他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知道这小家伙在极度的忍受着,不想哭出来,因为他知道师傅不喜欢看到自己哭。

他知道这一别,下次想要再见面恐怕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他记得师傅曾经说过每一次的结束都是一个新的起点,所以不要伤心,这对你来说将会更上一层的机会。

莫青冥看着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忘川,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舍,心里有些痛,犹如尘封已久的东西上面落满了灰尘,稍微动了一下,将会是漫天的灰尘。

“不许哭!”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出来没有丝毫的力度。

苏离忍不住别过了头,她知道忘川从小和他关系很是亲密,忘川从小将他当做父亲一般的看待,他崇拜他,好像是儿子对父亲的那种崇拜一般。

所以他学习了他的一切,不管是优点或者缺点,但是莫青冥做的真的很好,对忘川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性,对他虽然严厉,但是却真的爱他。

“我没哭!”忘川的声音颤抖的厉害,甚至吐字都不清了。

潘恒责怪了看了一眼莫青冥,可是他知道这不属于他能管的。

他转身向着安检出走去。

而苏离和上官晏带着秋水也离开了,在茫茫人群之中,这一大一小,倔强的站在那里,看着对方。

“我还会回来的。”莫青冥的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开口道。

“三年?五年?十年?还是你死了以后骨灰会了故乡,我不会安葬你的。”忘川倔强的说道。

“我不知道!”他知道自己不能承诺,他自己也知道这次的离开,下次想要回来可以说是遥遥无期,他不擅长骗孩子,更从来没有骗过忘川。

“为什么?难道华夏真的留不下你吗?”他眼眶有些微红的看着他。

“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莫青冥眼里满是苦涩。

“你每次都这么说,在你眼中,我永远都长不大。”忘川有些赌气的看着他。

“差不多。”他想了一下,感觉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哪怕三十岁,四十岁,他在自己眼中都是一个孩子。

“我可以去看你吗?”忘川看着他。

“到时候看吧!”他不想让他来。

忘川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这是他从懂事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因为他经常教育自己,男子汉有,苦自己背着,有痛也要自己忍着,因为长大了,成家了,你需要背负的是一个家庭的重量,你有眼泪只能一个人偷偷的哭。

“不要哭了。”他心里也难受的要命,眼眶有些微红,声音有些沙哑。

“可是你都不回来了,以后我哭不哭你也看不到。”他擦了一把眼角的泪痕,哽咽道。

“我……”他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安抚一下这个小家伙,他本来就不擅长安慰别人,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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