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2 / 2)
那小鬼被小色拉回来后就扔在了地上,他好像被刚刚的阵仗给吓坏了,楞了半天才从地上一骨碌的爬起来,他双手双脚处都有抓痕,痕迹还非常明显。
东方明惠立即想起刚才七姐踹他时,被对方的指甲抓伤了。
“七姐,你脚上受伤了,让我先检查一下。”
千婉玉阻拦她,“我们先将它带出去,这里不方便。”
千婉玉甩出水雷鞭再次将那小鬼捆了个结实,就这样手提着,将人拽了出去,另外一只手就牵着东方明惠的手,洞内还时不时传出那群活死人的吼叫声。
也亏得这几个小鬼将他们放到了地底下,若是放到其他地方就凭这样的吼声大概早就被发现了吧。
三人一出洞,将那个盖上之后,东方明惠大口的喘息了几下子,仿佛要将刚才吸进身体内的臭气一下子都排出去。
千婉玉不客气的将小鬼连同他身上绑着的水雷鞭一并扔到了地上,“再等他们一会,估计也快出来了。”
如她所料,几个人受不住活死人身上的腐臭味,加上地面下空气不流通,很多魔兽的尸骨还有一些排泄物散发出来的气味差点把他们熏晕过去。
“下面是人待的地方吗?”司徒皓出来后大吐特吐,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白柔一脸嫌弃,她一把大刀将几个小鬼全部押着。
“我们回村庄。”
六人看管四个小鬼,在村庄内随意的找了一个房间,她们放上了月石,房间内很快就亮了起来。几人将房子内的东西整修了一番,还整出了三张凳子,和缺了一条腿的桌子。
“七姐,你先坐下。”
她一直惦记着七姐脚上的伤口,刚刚看七姐走路回来时丝毫不受影响,现今终于找了一个地方停歇,她还是不放心。毕竟那小鬼的手指不知道抓过多少脏物。
千婉玉知她想做什么,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牢靠的凳子坐下。
“咦,这是怎么了?千姑娘受伤了吗?”司徒皓吐完了后还觉得自己胃里面有东西在翻腾,可为实吐不出东西来了,一回头就看到东方明惠小心翼翼的脱去了对方的靴子。
“是,被那小鬼的利爪划伤了。”东方明惠将对方的裤管卷起了一半,之前指甲划伤的痕迹血块都凝结了,但上面那些黑色的东西让她略不安。
“七姐,我待会把你伤口清洗一下,你忍一忍。”所谓的清洗,她是用了一点棉布,沾染了酒精,在千婉玉的伤口处用力的擦洗,直把对方腿上那黑色污血擦干净。结果伤口又开始流血,不过这次流出的血是鲜红的。
司徒皓在旁看得直皱眉,“哎哟,我说你们麻烦不麻烦,光系治疗一下子就好了,要不我给千姑娘治疗吧。”
千婉玉抬起头,严正言辞的拒绝道,“这点小伤就不劳烦你了,还是让九妹来吧。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
司徒皓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大家都转过去,就连白柔都坐在了门外,“抱歉,我刚才——”
他立即背过身去,捂脸,他刚刚肯定是吐得有点晕,对,就是这样。
东方明惠看七姐那个脸色,抿嘴,差点笑了起来,她估计七姐多半是为了吓司徒皓才这么说的,她将凝血药丸捏碎了敷在了她的脚上,之后又从空间中拿出了小色和猪仙草的药汁,她用棉布沾了点,涂在伤口处,她还是很怕那小鬼手指上的病菌。
他一直喂养活死人,和他们接触的比较多,万一在喂食的时候不小心沾染到,又通过伤口传递给七姐,那就麻烦了。
早知如此,她就该一直帮着那小鬼,让他不能作妖。
“七姐,每隔六个时辰就让我检查一次,直到你伤口复原。”
千婉玉认真的看着对方帮自己包扎,每次她的九妹在这个时候都会喋喋不休,脸上的表情也十分郑重,“好。”
东方明惠将她的裤管放下来,亲自帮她穿好鞋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小鬼呢?”
“应该被他们带出去了吧。”
不知不觉整个屋子内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人,就连白柔都不见了踪迹。
东方明惠站起身来,大概是蹲得时间过久了,她眼前一黑,手在半空中想要抓住什么。
千婉玉一把拉住她的手,稍一用力就将对方拉近了自己的怀中,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缓了一缓,再次睁开眼睛时,东方明惠就觉得自己好多了,“七姐,我要为刚刚那小鬼检查一下,我怀疑他刚刚被活死人抓到了。”
“走。”
若是被活死人抓住了,多半也会被传染的。
她们刚走出门想去寻人,就见白柔急急地赶了过来。“出事了,你们快来。”
东方明惠心里咯噔一下子,“怎么了?”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白柔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将她们往隔壁的屋子内一带,几个小鬼排排站,除了被水雷鞭捆住的小家伙,他此时正在地上打滚。
“嗷——啊——”他额头青筋暴跳,整个面容虽被清洗的非常干净,发怒起来也非常的狰狞。
“快压住他。”
东方明惠一说完,木生、司徒皓还有李豫南一人一只,将他的双手双脚全部都压制住了,加上水雷鞭的束缚,他整个人想动又动弹不得,惹得更是嗷嗷大叫。
“哪里不舒服?”
东方明惠蹲下身来检查他的两只手腕,手腕处有一个黑色的手腕印,大概因为小鬼身上脏兮兮的,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随后,她又检查了他的两只脚踝处,脚踝处也是两只手爪印。
“奇怪,并没有伤口。”
她用小色和猪仙草结合在一起的汁液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涂了一下,涂着涂着他手腕和脚踝处黑漆漆的东西倒是洗干净了,东方明惠颇有些哭笑不得,这几个小鬼也真是不容易。
“他怎么了?”白柔见另外三个小鬼一脸担忧,却硬是一声不吭,心一软就代替他们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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