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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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孙凌说孙言是个没长大的,严海安还没往心里去,这会儿见识了。他认真地思考,自己是不是上当受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孙言:不行,那个小破车留给莫易生自己开吧,一看就不经撞。

莫易生:……????不经撞就给我开?

严海安:……

孙凌:弟啊你正经谈过恋爱吗?我觉得一来就送这些感觉不好吧,你送点花花草草循序渐进啊。

孙言:送什么花花草草屁用都没有,要送就送实在的!

莫易生:……????你之前送我屁用都没有的?

严海安:……

#论差别待遇#

第28章 纯情

本来孙言觉得今天应该庆祝地来一发,严海安表示这都要搬家了,事情自然是多了起来,没时间约。

孙言道:“有什么事?家里东西都有,就拿点衣服过来就可以了,我让苏印帮你去拿。还有,把你时间空出来,我们俩去旅个游。”

这后一句明显是他心血来潮想到的,来得毫无预兆。

看他说起风就是雨,马上要打电话订票的架势,严海安头疼道:“下周我就要出一趟差,早就安排好了,中旬还得过去参展。下个月我大哥和我侄儿要过来玩一趟。”

这事儿没听说过,孙言惊奇道:“你还有个大哥?”

他脸上那种惊奇就好像打开刚拿到手的宝盒,一件件往外掏东西,每看到一件都觉得惊喜。

严海安几句话说明道:“对,我家里和你情况差不多,上面有个大哥,和我爸妈一起待在家乡,没怎么出来过。趁着我侄儿要放暑假了,让他们过来玩玩。”

这一点无可厚非,孙言一点头,把这事儿揽了过去:“明白了,让苏印安排一下行程,保证让你大哥和侄儿玩好。你又要出哪儿去?”

“s市。”严海安说话间看了看时间,担忧起莫易生来,今天一整天这孩子都在外面浪,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便给莫易生打了个电话。

打了两三次,对方才接起来:“海安呀,不好意思,刚才骑车呢,没听到。”

“别那么累,吃饭了吗?”严海安听他道,“吃啦,何苓和我一块儿呢。你在哪儿?要和我们一起吗?”

严海安感受着身边一阵阵的冷气:“不用了,你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家,注意交通安全。”

不用转头,他都想象的出来孙言那表情。

严海安把电话收好:“孙言,我要真对易生有意思,早就发生故事了,还用等着你来插一脚?”

“这一点我就是搞不懂,”孙言的眉目褪去了持续一整个白天的兴奋,说起莫易生就是一片冷淡,这才恢复了些平日里的模样,“你和他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儿?之前每次问你,你就推三阻四的。”

“我说了,可是你也不信。”严海安很不喜欢提及这一段,强忍着不适把事情重新说了一遍,“我高中那会儿因为在酒吧里打工被学校知道了,闹得有点大,就被退学了。和易生是在培训班认识的,后面我找不到方向时又和他碰上了,因为他才终于踏上这条喜欢的路。所以我对他是很感激的,而且他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和他有可能吗?”

感情这种事自由心证,外人也没办法判断。孙言只能勉强相信那一句:要有事儿早有了,哪里还等着他上位。

只是这也可以理解成严海安对莫易生保护得太过,根本不舍得让他有丝毫为难。

“算了算了。”孙言毛躁得很,不想再深谈下去,“吃饭去吧。”

两人去了一家分子料理,一坐下来,孙言摆弄手机,严海安看菜单,装修很有品位,菜品看起来非常有档次,当然价格也十分美丽。

可惜严海安对这种看不出原材料的食物没有任何兴趣,孙言注意力一直放他身上,看他吃得没劲儿,心下不由得多了几分挫败。

他擅长很多事,讨好别人绝对不是其中一项。

吃完了饭,孙言郁闷地道:“送你回去。”

严海安正用纸巾擦手,有点惊讶地看着孙言,这家伙不是坚持要从今天开始就同居吗?

孙言起身:“你不是说要回去吗?”

他不自在地道:“听你的。”

说完这句对他来说生僻的话,就别别扭扭走在前头了。严海安盯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笑了笑,追了上去。

他和孙言之间还有很多问题,但他们可以慢慢来。

泊车员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两人并肩往下走,有个人从侧后方冲他们走了两步:“海安?”

严海安和孙言齐齐转头。严海安讶然道:“怎么是你?”

吃不到嘴里的永远是最好的,更何况是到了嘴边又被截胡的,黎熙本来还想做情深似海状,一瞥见他旁边的孙言,脸色就变了。

孙言有个好记性,也认出来了这个家伙,眉头一挑,一身流氓气就出来了:“哟,这不是你说要见一次打一次的那个吗?”

事情过去那么久,严海安早不在气头上了,剩下的只是对这个人的恶心,他今天心情好,不想扯这种糟心事,碰了碰孙言的胳膊,想走。

这个熟稔的动作看在黎熙里,心上就很不爽了,想起在严海安身上耗费的时间和心血,他着实有点咽不下这口鸟气:“原来你们都勾搭上了,有了个莫易生,还来个这位,当初还和我若即若离的,严海安,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是挺会玩的。”

严海安往后看他,准备撸袖子。孙言却已经笑了,扭身一巴掌扇在黎熙头上。他劲头够大,在场谁也没想到他一言不发就会出手,黎熙出其不意地被这么一削,直接就从台阶上滚下去了。

孙言走下去,一脚踹在他腰上,黎熙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当即就觉得自己腰要断了,再不敢趴着,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捂着头惊吓地看着孙言,见他一迈步,就往后退了两米远:“你要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就这种敢给人下药的渣滓,”孙言对严海安道,“随便揍,打死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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