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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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海安推开他,严肃道:“在我家不能乱来。”

“我们小声点就是了。”孙言吻住他,不给他反对的机会。他们俩做了不知多少次了,严海安被他一吻就腿软:“唔……真,不行……”

孙言不管不顾的把他推到在床上。

——吱呀。

孙言:“……”

严海安:“……”

严海安爆笑出声:“对不起对不起,这个床用了好多年了,是比较旧哈哈哈哈哈。”

孙言不信邪的扑了上去,外表看起来还过得去的床立马惨叫起来。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呀呀。

孙言:“……”

看到孙言被九天玄雷劈了一脸的懵逼模样,严海安已经笑到快要断气。他在吱呀声中滚到床的另一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得闹呢。家里有人,别作妖了。”

孙言一屁股坐在床边,眉头皱得死紧,盯着安然躺在床上的严海安看,越看越上火。他左右看了看,起身问道:“这房间是你的?”

严海安躺着看着天花板:“没有,家具是旧的,但家里重新翻修过,之后这个房间就一只留给我了。”

以前哪有两层小楼?都是土胚房,也就严海安这两年好过点寄钱回家严家才有余钱推倒重来。孙言就好像个巡视田地的地主,在这方寸之间来回转悠,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这里摸一摸,那里打开探个头。

孙言不满意地问:“怎么衣柜里都没你的衣服?”

乡下没有留着旧衣服的情怀,能用的就接着给人用。

“我都多少年没在家里住了,怎么可能还留着?”严海安倍觉无语,“你这样很像个变态你知道吗?”

孙言没有根据的想象了一下还是小小一只的严海安,就被萌的头晕目眩。一腔爱意无处表达,他转过身,做到严海安身边,弯下腰深深吻了上去。

唇齿缠绵间,身体的体温被慢慢提了上去。孙言的舌尖还带着酒的味道,锲而不舍的传给严海安之后,两个人都有种微醺的感觉。

孙言将严海安的右手按在枕头上,将更多的体重压在了他身上。

床:吱呀。

孙言:“……”

严海安:“……”

这声音又大又尖还刺耳,穿透力十分强悍,估计只要上楼就能听得见。

严海安半硬着,不知道该喘气还是该叹气:“算了。”

“算什么算!”孙言火大得很,但是也别无他法,这房间太小,那一小块儿地他们躺都躺不下去。他胆子再大,这会儿也不敢再让严父严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随着一声吱呀声,孙言在床上摊平,难过的想跳楼。

严海安看她这样子怪可怜的,便主动道:“我帮你摸出来吧?”

“不要!”孙言粗声粗气的道:“睡觉!”

“嗯?”严海安不再多说,直接上手摸到他下三路,半勃的地方因为他的触摸跳了几下,“睡得着?”

孙言躲开,郁闷的道:“不用你管。”

这声音委屈得简直要让严海安心中涌起怜爱,他暗自笑了笑,小心的坐了起来,也把孙言拉着坐了起来。

他让孙言坐在床沿,自己跪了下来。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孙言呼吸一窒。他俩做了许多次,却很少口交,就算做都只是当情趣前戏,主要孙言觉得这事儿有点浪费时间,比起帮严海安口出来或者摸出来,他更喜欢把严海安插出来。

但现在这种时候,严海安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别有另一种色情的意味。房里开着的灯是黄色的,孙言看到严海安的脸开始变红,眼神发暗,不,是光都聚在了瞳孔里的一点,特别亮,特别勾人。

被握住的性器沉甸甸的立了起来,它又硬又热,散发着浓厚的麝香气味。严海安突然觉得口渴,他放开手,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孙言看不清楚,但他听到唇舌相碰的水声,那水声带着色情的暗示和渴望。他轻轻动了动胯,硕大的龟头碰到严海安柔软的嘴唇。

他道:“把嘴张开。”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对严海安使用命令的语气,仿佛他掌控着一切,而严海安必须服从。不知为何,严海安对此感到有些兴奋,他驯服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触碰孙言的顶部。

那里光滑圆润地令人吃惊,同时也十分有力,在严海安敏感的舌面上用力地来回蹭着,却不进入。严海安尝到了清液的味道,唾液急速分泌,顺着嘴角往下流,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现在的他有多狼狈。

孙言大开着腿好让严海安更靠近,他伸手,抚摸严海安的额头,脸颊,那里因张着嘴而微微朝内凹。

在那里来回划拉了两下,孙言掐着他的下巴:“张大点,我要操你的嘴了。”

严海安为这不容置疑的声音感到战栗,他的阳具在这种对待中被刺激得慢慢苏醒。他向上抬着视线,看了一眼孙言,几秒后,张开了嘴。

孙言握着性器根部,顺着舌头顶进了严海安的嘴里,他从来没顶得这么深过。他低头道:“对,就是这样。”

他控制节奏,在小幅度的耸动中让严海安吞进了整条肉根。严海安的脸埋在毛发中,喉咙被一下又一下,缓慢而重力的顶着,生理反应使他满脸通红。他很难受,感觉窒息,喘不过气,性器却越发坚硬,囊袋也在抽动,完全相反的感受融合在一起,让他晕眩。

他听到孙言不稳的喘息,心中油然升起莫名的成就感。他主动的用嘴裹住肉棒,前后摆动头部,让自己的嘴更好的去讨好孙言。

孙言低喘着叹息,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抓紧,让他的头皮微微刺痛:“你喜欢这个是吧?宝贝,你太会舔了。”

严海安的大腿肌肉收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呻吟,再也忍受不住地用手去套弄自己的性器,高潮像铺天盖地的海啸将他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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