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
“你是人质,维多利亚小姐,”意大利佬的语气稍稍加快了些,“同时,我会给你便利,如果你能证明我的手下不是被你的老师杀害,你就可以离开。”
夏洛克·福尔摩斯从来滑不溜手,这边莱拉的人在查,同时他会给被软禁的维维便利。这就是莱拉需要维维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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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维维对着意大利语的法医文献发呆。
滚你妈的意大利语。
维维忍不住骂了脏话,这种感觉就是,你认识二十六个字母但是你根本不知道二十六个字母组合起来什么含义。她的语言天赋确实不错,也花了一点点时间——但这也只足够她说几句日常用语还有掌握以下最基本的时态和句型结构。
现在她就是在抓着头皮看图说话。
教授教过她一些法医以及痕迹检查的知识,一般来说都是流于表面,有新鲜尸体的时候可以做做实验,然后如果碰上有趣的案子的话还能现场看一看,维维的基础知识还算是够扎实。
可是法医的报告看不懂啊,就算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也要看到尸体吧。
维维看着照片,继续抓头发。
所以在她打开门,听见那个蓝色眼睛褐色头发的男士说:“您好,莱拉先生让我在语言方面给您提供帮助”的时候,维维几乎要落下泪来。
简直感动死了!
而那位蓝眼褐发的帅气男士微笑着的面皮下藏了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辣鸡,就知道一天时间不够你学意大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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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一十四,开车经过这条路的司机发现了尸体,”丹特先生的声音很温柔,念着法医出的报告感觉竟然像是在读情诗,说话还带着笑笑的语气,“可见皮肤擦伤:后枕部,额部左侧……”
维维看着尸体的照片,确认大面积的擦伤。她知道自己的水平不如法医,但是她也要跟着确认一遍。
根据死者胃内容物,以及死者小关节尸僵形成的情况来看,死亡时间是四到五个小时之前,也就是说大概凌晨三四点。法医的结论是一辆吉普车以130迈的速度撞击,受害者右枕部着地重度颅脑损伤死亡,受害者身上见有翻动痕迹,钱包手机等遗失,无身份证件。
在受害者倒地不远处,有急刹车的痕迹,现在警/方正在通过车轮等排查可疑车辆。
丹特先生刚进屋的时候,她也花痴了一小会儿,但显然的,在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调/教下,维维早就不是那种干正事花痴的人了,也就闲的无聊的时候,嗯,花痴一下_(:3ゝ∠)_
而现在她则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了。
这一次她可没有什么人能分析,只有一份孤零零的法医报告还有几张照片,她只能说是从现场重建来考虑。
法医给的报告里的内容和她所知没有什么出入,她也没有更多的发现,维维把结论一点点在脑海里厘清,往沙发后头一靠,揉了揉眼睛。
丹特先生:这个逼我给满分。
确认是车祸致死没有问题,那么现场会是怎样的呢。
凌晨四五点,可能有一些光线,还有清晨的雾气,一条算不上多繁忙的郊区路面,受害人可能是过马路,快要抵达对面的时候,车子开过来了……
假设,是那位名字很长由夏洛克友情出演的先生干的,那么他就应该是撞死人之后,回来翻走他想要找的东西,然后为了防止引起怀疑,顺便侵财。
莱拉先生这么怀疑很有道理。
丹特先生也这么说:“这么看来,您的老师嫌疑很大呢。”
本来对这种温柔声线沉迷的维维一下子就睁开眼睛:“我的老师才不会用这么low逼的手法呢。”
维维看着对方温柔的蓝眼睛,忍不住还是放低了声音。她稍稍移开了视线,落在他捏着法医报告的手上,他的手也是纤长,但是比教授的手指更丰润一些。
“要真的是教授……我是说,要真的是k干的我可以直播吃了这份法医报告。”维维把鞋子蹬掉,双腿盘在沙发上,从茶几上又捞了一支笔,夹在手指间要转不转的样子,一脸苦大仇深。
“讲道理,你能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吗?”
“恐怕不方便告诉您呢,”丹特先生并没有因维维的用词而感到奇怪,眼睛里还是温柔的滴出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干什么的。”
他说话的口吻仿若他们是许久不见的好友。
维维立刻支棱起耳朵听。
“我是莱拉先生派过来跟您做翻译的。”他的声音有了一点促狭,然后自己笑出了声。
维维有点无奈地配合地笑了笑。
“这个案子要查也挺好查啊,”维维又把腿放了下来,“车轮的型号都可以判断出来,从腹部的伤来看死者还撞上了保险杆,这连车高的估算出来了,然后调一下监控进行排查就好了啊。”
朴素查案主义。
“是的,警/方已经在做了,”丹特先生的眼睛里包含着赞许,就好像这样的结论很难的出来似的,“不过你知道的,意大利人的懒病可不是这一个案子可以治好的,维多利亚,莱拉先生想要更多的线索。”
哦,滚你妈的更多线索。
维维习惯性吐槽之后,又把腿架到了茶几上。
这一会儿丹特先生表情就有点微妙了。
“不用太介意,丹特先生,”维维笑了笑,“坦诚地说我看到我的教授这么干好多次了,一直在想这姿势是有多舒服。”
说真的,丹特先生的气质跟她爹似的,她一不小心就没了正形,她的袜子上有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动漫人物,正冲着丹特先生的水杯微笑。
对啊,她在挑衅。
有案子是很有趣啦/白眼,可是她并不希望这样做纸上推理题。
而且,没有老司机带她,真的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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