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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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一嘟囔着,“明明亲了,怎么不算了。”

“好好好,算算算!”顾斜笑着蹭了蹭他,轻声细语,“那我太紧张了嘛,刚刚那一下没亲好,你再给我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好不好? ”

小鸵鸟羞怯到不敢吭声,于是顾斜抱着他的小鸵鸟俯在他耳根边又是求又是哄。

耳边尽是情话,一句比一句温柔,谢谨一耳尖红得能滴出血了,实在架不住他这么闹,最终还是屈从地点了头。

顾斜让谢谨一啊了一声,谢谨一又被顾斜骗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顾斜就已经舌头进来了,刚刚那样只是碰着嘴的亲吻远远不够,这一次是色色的舌吻。

濡湿的,炙热的,舌头与舌头,津液与津液,交缠难分。

顾斜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逃,他还拉着谢谨一的手捂在他的胸前,砰砰砰,好快的心跳。

“唔……”谢谨一仰头承受着他的吻,无措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这样深入的吻他显然有些承受不住。

后来亲着亲着顾斜就把谢谨一压到地上亲了,缠绵的一个舌吻,太甜太温柔。

怎么办,都舍不得放了!

吻过后谢谨一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吻的时间太长他都缺氧了,“明明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生日快乐!”

谢谨一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一个吻。

初吻很甜。

谈恋爱那会儿是顾斜更会照顾人,他每天都会关注谢谨一所在城市的天气以便提醒他增减衣物,深秋了,顾斜说他那边冷空气来袭会大幅度的降温,记得把厚衣服整理出来。

谢谨一望着外面的大晴天不像会降温的样子,然后就只嗯嗯啊啊地敷衍应付着。

过了两天,早上出门明明是个晴天,没想到下午突然起风,一阵冷风刮过来,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全冷出来了,谢谨一被冻了一个下午,回家的时候直打喷嚏。

第二条大清早接到了顾斜的电话,一开口声一出来,谢谨一心里就喊遭了!

嗓子哑了,说出来的话和跟气音似的。

顾斜那边在问怎么病了,谢谨一回答时清了好几次嗓子才把话说清楚。

量体温,看医生,买药,顾斜交代又交代,谢谨一窝在被窝里闷闷地应着,嘀咕着这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唠叨了。

那边应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了,顾斜深吸一口气,“谢谨一,你在听我说话吗!”

本来人就不舒服,还没睡醒就被电话闹醒了,这时候顾斜还一个劲地在耳边念叨,开始谢谨一还打起精神在听,但是顾斜越说越来劲,他听着听着就想睡觉了。

谢谨一昏昏欲睡,打了个哈欠,“顾斜,我就嗓子哑了而已。”

“等过几天体温烧上去了你就知道难受了,到时候你别打电话给我说不舒服!”

“你也不在我身边,打电话给你不如找医生,我又不是小学生。”

一听他这么冷淡的语气,顾斜心里更堵得慌,声音撩高了,“你还有理了是吧?我说话你听过吗,我整天瞎操一颗心为谁好。”

他这么冲的语气让谢谨一突然一愣,“我只是说你不在我边上,我只能找医生啊,病了当然要去医院啊。”

“现在你来指责说我不在你身边,你以为我想谈这样操蛋的异国恋?你那时候一声不响去留学提都没和我提一声,我和垃圾一样被你扔了的时候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谢谨一那边突然沉默了一会,然后冷着声说,“你是要和我吵架吗?”

顾斜一听都要气到岔气了,什么叫他要和他吵架说得跟他没事找事似的,他整天为他瞎操一颗心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他吗!

“对不起,我求着您别作践自己我有错,我活该被您作践,真是对不起了。”

谢谨一觉得顾斜是无理取闹,顾斜气谢谨一拿他好心当驴肝肺。

后来一连八天,他们之间一通电话都没有,最后还是谢谨一打的电话,顾斜接到电话还故作姿态,“怎么,你还当有我这个人呢?”

那边的谢谨一哑着声说,“顾斜,我好想你。”

顾斜当时心都疼了一下。

“我好想好想你,你为什么不能在我身边呢,我病了你可以照顾我不开心你可以哄哄我。”谢谨一的声音像是要哭了,他极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可声音还是嘶哑,“顾斜,我能不能明天回家啊?”

顾斜安慰完谢谨一挂了电话后,点着火抽了一根又一根,阳台上尽是烟头。

那时候年轻气盛,这样的架不知道吵了多少次,咄咄逼人谁都不肯输,每次吵架都涉及到异地异国,吵架的次数太多渐渐把恋爱的激情磨灭,冷战时期谁也不肯低头,两个人能憋一个多星期不说话,好几次拿了手机想发个信息过去可始终拉不下这个面。

实在是太累太累,有时候想着就这么算了吧说分手吧。异国恋,关心则乱,再加上他们不在对方身边所以心里焦急,一急起来说话就容易冲。

分手的话不是没说,有顾斜说出口的,有谢谨一说出口的,分手这两个字发过去后窝在被窝里捂着心脏疼。

其实他们的矛盾就是一些小事引起的,分手也就是气头上说的,其结果当然是和好。

一般来说如果是顾斜说了分手,冷静几天后,谢谨一就会打电话过来,又闷又低的声音,“顾斜,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真的不想和你分手。”

一听他小乖乖是这样委屈的语气,顾斜就心疼,哪里还能再提什么分手,忙说我错了我错了。

如果是谢谨一说的分手,顾斜能立马买张机票杀过来,勒着谢谨一的手腕子就是不撒。

谢谨一瞪他,“放手,分手了!”

“分手?”顾斜开口就是气汹汹地,“分手行啊,你现在进屋到厨房里拿把刀出来,你认认真真地跟我说我们两个玩完了后,你就可以拿着刀朝我心口扎下去就行了,我跟你说,你千万别手软,你要是给我剩了一口气我爬也得爬你边上继续纠缠折磨你。”

又吵又甜地这么过了小半年,终于要到国内春节了,谢谨一定了机票,收拾东西回家过年。

其实他对家里谎报了时间,他说的十五到家,今天十三他就回来了,当然是为了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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