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2 / 2)
万景渊办好了出院手续,就带着妻女回家了。
虽然以前说好了景渊陪云飞坐月子,可是云飞不愿意让景渊过多的耽搁工作,何况家里月嫂佣人一大堆,景渊在家不在家都一样。
郭平厚把万子窈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左亲亲右亲亲,亲也亲不够,看着万子窈的小嘴巴眼睛,眼里蓄满了笑意,“云飞,跟你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戴子谦推开门跑进来,“妈妈,你疼不疼。”
戴云飞眉眼柔和,“不疼。”
郭平厚抱着万子窈递到戴子谦眼前,“谦谦,你看小妹妹漂不漂亮?”
谦谦撇开头,窜到床上来,“妈妈,抱抱。”
戴子谦躺在戴云飞身边,戴云飞搂上谦谦的身体,一边是可爱的儿子,一边是漂亮的女儿,她现在只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陆淮安和伍芷玥婚后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或者说相敬如冰更合适,伍芷玥经营着自己的舞蹈工作室,经济独立,同时还是伍家的独生女,自然不会过多的依赖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
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陆淮安开着窗户在书房里办公,就这样华丽丽的生病了。
半夜,伍芷玥感受到身体侵袭过来的热源,摸上陆淮安滚烫的身体,推着他,“淮安,你醒醒。”
陆淮安浑身发冷,裹紧被子,伍芷玥起身,叫来管家,找来药箱,亲自给陆淮安冲了药端到床头。
陆淮安晕晕沉沉的被伍芷玥扶着半坐起身,伍芷玥拿着汤匙搅拌着杯子里的退烧药递到陆淮安手里,“趁热喝吧,天亮了还这么烧就去医院。”
淮安喝下药,又要钻进被子里,芷玥抱着被子走了出去,转身拿着新被子走进来,“那个被子都湿透了,盖新的吧。”
一股淡淡的暖流滑过,淮安又沉沉睡去,常年不打针吃药的人,喝了一次退烧药,难受了一晚上,天亮身体也就好转了,除了嘴里还有点苦涩,并无大碍,他裹着被子,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熟睡的女人。
年近四十了,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他记不住名字和相貌,更说不出来个准确的数字,三位数起码有了,可是亲手喂他吃药的,也只有眼前这位了,虽不是惊天地的大事,也没有风雨洗礼的厚重,就这样清清淡淡地在他的生活里暖着他的心。
芷玥也想不到只是一顿发烧药会让淮安思绪这么多,或许是看起来荒诞不经的人更加渴望感情,因为没有,所以奢侈。
从这日起,淮安对芷玥温柔了很多,周末淮安提议,“好久没去电影院了,我们去看一场电影吧。”
芷玥淡淡应着,“好。”
从影院出来,淮安又提议着,“换季了,你要不要买衣服。”
芷玥清浅地笑着,“回头我和闺蜜逛街就行。”
淮安拉过芷玥的手钻进车里,“我陪你去吧,丈夫不就是用来付账的吗?”
芷玥惊讶地看着淮安,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正悄然发生着变化,这感觉虽不及以前恋爱时来的天崩地裂,却像冬日的溪水般,带着甜淡的温度悄悄流淌,她顺势接下男人抛来的橄榄枝,“谢谢。”
淮安发动引擎离开,还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两个人都有心向对方靠拢,不管是出于责任还是义务,从结婚的那一刻,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经营家庭,或许他们一生也难以从对方身上找到爱情的滋味,不过却有意相陪下去。
踏过炎热的夏季,便迎来了秋日的飞叶漫天。
自云飞生了孩子,夫妻两人很少应酬,景渊更是只要一下班就赶紧回家,这让云飞很不满现在的生活,抱怨道,“我现在除了公司就是孩子,两点一线,都快要崩溃了。”
景渊又何尝不是,他悉数收下太太的抱怨,提议道,“明天晚上,我们叫着淮安和他太太一起吃饭吧,我也好久没有见淮安了。”
翌日下班后,云飞匆忙回家喂了孩子便带着保姆和一双儿女同景渊一起去了酒店。
原本约的是淮安和芷玥,石亚辉致电淮安,也就跟着一起了,可是看看包间里的人,淮安和芷玥虽说不及景渊和云飞亲密,也是有来有往说说笑笑,两对夫妻狠狠虐了一把单身狗。
芷玥对子窈很感兴趣,抱在怀里摸摸小手小脚,女性天生的母爱光辉泛滥,戴云飞看在眼里,“芷玥,你们什么时候也生一个?”
淮安和芷玥眼神相对,芷玥脸颊微红,“不着急。”
淮安大方道,“正在备孕。”
石亚辉大吐苦水,“我要知道你们都在我就不来了。”
景渊指着门口,“你可以走。”
淮安哈哈大笑,“你就别刺激他了,他一年之内结婚离婚的,没有比他更惨的了。”
石亚辉看着淮安和芷玥眉眼间淡淡的温情,苦笑一声,“联姻也不都是悲剧嘛,至少你们就过的很好。”
芷玥一愣,好像她的确正在习惯现在的生活。
淮安笑道,“那也要找对人,不过还是景渊和云飞最幸福,和爱的人结婚,才是……”
和爱的人结婚才是真正的幸福,这是淮安未说完的话,他下意识瞟向芷玥猛地噤声,芷玥眉头微动专心逗着子窈。
景渊和云飞相视一笑,满眼深情,欲语还休。
回到家,景渊哄睡了子窈,躺在床上侧身看着累极睡去的云飞,心里的柔情透过眼睛满溢出来,一对爱人,一双儿女,夫复何求。
最美红尘,有你相伴。
【万景渊番外完】
ps:还有郭平厚和飞儿妈的番外。
☆、郭平厚李薇:梦一场【一】
36岁的郭平厚是丰云市的风云人物,背景雄厚,资源广泛,实力强大,人们眼中的郭总永远都是被众星捧月的高高在上无限风光。
16岁的李薇小学毕业,上无一片瓦,下无一寸地,早年为了给父亲治病,李母变卖了家里的一切,父亲离逝,家有幼弟,早早的跟着母亲出来讨生活,捡垃圾卖报纸,住最破最廉价的出租房。
毫无交集天上地下的两个人被命运的齿轮碾压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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