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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艳丽在卫雷跟前还是听话的,或者她对卫雷有种敬畏,卫雷一开口了,她到镇定下来了,视线落在卫枢身上,颇有些敌视的意味,“卫枢,好歹卫庄是你弟弟,你这么做对得起他?”
卫枢瞧了一眼不言语的卫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来,“他跟窈窈的闺蜜滚一起了。”
秦艳丽闻言,到没觉得有什么,“这男人嘛在外头有些事也没有什么,她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卫庄听得脸色一沉,“妈,你别说了。”
卫枢拍拍手,笑着道,“嗯,秦女士这话说得有道理。”
这话无异于秦艳丽自个打自个的脸,她是怎么上位的,她自个儿最清楚,这脸色就变了,“你指桑骂槐呢?”
卫枢两手一摊,反正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的架式,把秦艳丽气得不轻。
她拉着卫雷,“老卫,你看他,不帮着家里头做事,还要抢他弟弟的未婚妻,人哪里有这么过分的?”
卫雷睨她一眼,她立即放开了卫雷的胳膊,双手垂在身侧,与卫雷保持了距离。
“你怎么想的?”卫雷问卫庄,并未责怪起卫枢来。
卫庄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我跟窈窈、跟窈窈是不成的。”话说得有点儿艰难,真不行。
“怎么就不成了?”秦艳丽忍不住了,这卫庄是她的儿子,她当作命根子一样的儿子,要不是有这个儿子,她不能进了卫家,做了这卫家的女主人,别人都奉承着她,这些年,她都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在外头有个把个女……”
她的话刚说出来,就迎上卫枢嘲讽的笑脸,这话就卡住了,实在是说不出来,那眼神让她顿时臊得慌。
“喏,你教卫庄在外头怎么养女人呢,”卫枢当着卫雷的面就往沙发上一坐,还打了个呵欠,到真的是有点困意,老头子就喜欢搞这一套,老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非得大清早地搞聚会,到这么一搞头,把自个家事都叫卫家的忠臣良将们晓得了,他莫名地觉得这事还有些意思,“老卫,你看看,这都怎么的,叫张家的姑娘在屋里头给儿子忍着,让你儿子在外头飘彩旗?”
秦艳丽真是这么想的,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她先前眼界并不怎么宽,后来跟着卫雷到处走,卫雷是搞外交的,这在外头是到处走,她也跟着到处走,平时都听卫雷的,待她说话的时候,早就有稿子准备好——她只是适当表示一下亲和就好。这种高高在上被奉迎的感觉,真让她欢喜,所以,就算是卫雷在外头还有人,当然,卫雷没有,好像自打她嫁进来后,卫雷一下子就守身如玉了,尽管外头还有各种传闻,但她知道的,卫雷没碰过。
她并没有因为这点而高兴,因为卫雷也不碰她了,就好像瞬间吃素了一样,可怜她这个年纪上了,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偏不能有个人在身边抚慰她空虚的身体。“他是你爸,你叫什么老卫。”
卫枢根本不理她,权当她是个空气,“老卫,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反正我跟窈窈结婚了,这事对你也没有什么坏处。”
卫雷真跟清心寡欲了似的,就连手腕间都戴着串佛珠,据说还是在寺里开过光的佛珠,戴在身上也有几年了,平时他总是摸着这串佛珠定定心神,今犯也免不了摸上一摸,那神情竟是还有些悲悯。
他的视线扫过卫庄,又掠过忿忿的秦艳丽,最后才落在他的长子卫枢身上,“选个时间,公开吧。”
这就是同意了,卫庄面上有点苦色,到也没怎么样;秦艳丽呢,就忍不住,外头人都叫她卫夫人,她也稀罕这名头,至于这身体有没有的,权力就是最好的春药,她如今是卫夫人,自然就离这权力点近了——事实上她也门儿清,晓得哪个对她最好,卫雷要选一把手,要真成了,她就成第一夫人了。
这第一夫人的名头,她还真想要,可在还没成第一夫人之前,她觉得自个被卫枢打了脸,就忍不住了,“老卫,这可不行的,外头人都晓得卫庄跟窈窈登记,这冷不丁地换了个人,别人会怎么想?不光是怎么想卫庄的,也要怎么想窈窈的。”她这个人呢,稍冷静了后也能用脑子,不然也攀不上卫雷。
她是喜欢张窈窈这个姑娘的,张家呀,都仰望的,有这么个儿媳妇,她将来也不怕卫枢夺权,亲家嘛,张家总得帮忙。
“怎么想的,就这么想,”卫枢冷淡道,“就你这样儿的,别人不是也没多想嘛。”
秦艳丽给气得不轻,成为卫夫人后,也就卫枢敢气她,常常把她气得不轻,“你……”
卫枢冷眼瞧她,一副你想怎么的样子,让秦艳丽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她被卫枢的人从卫雷身下揪出来,给她照了个全身的那个耻辱回忆,她立时有些哆嗦,更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卫雷竟然也由着卫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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