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1 / 2)
纪南生着闷气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她呼吸变得安静绵长,关砚北才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一只手横过去把纪南虚虚的搂住。
第二天一早,纪南工作日设的闹钟准时响起,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顺手划掉闹铃,似乎是感受到了腿间不同寻常的触觉,迷糊的记忆立马回潮,顷刻间就占据了大脑。
她思索了一会,慢慢地下床站起来,也许是她太过在意,留在身体里的金属制阴栓变得格外有存在感,她顾不上其他,慌慌张张的跑去找早已经不在屋里的人。
“关砚北…”纪南一出卧室就看到了在餐桌旁边正慢条斯理的啃鸡蛋吐司的男人,着急的喊。
关砚北闻声看过来,挑了挑眉。
纪南意会,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这个事儿,结结巴巴的只吐出几个字:“主人…我…那个…”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来有用的信息,关砚北只能招呼她先过来吃早饭。
纪南坐在凳子上的瞬间腰就直了,那东西因为坐下的姿势,无意的向上顶了顶自己某处凸起的软肉,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鸡蛋吐司的味道配上枫糖浆,咸咸甜甜的口感在嘴里散开,可纪南却食之无味,她慢吞吞的吃完了面前盘子里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准备,随后气势汹汹的开口:“主人!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吧!”
关砚北淡淡睨她一眼:“什么?”
“就是…下面那个…我还要上班…”纪南刚刚才说连贯的话瞬间破功,心里说不尽的羞耻,还有些生气。
“哦,那个啊…”关砚北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又喝了口咖啡,才结束了大喘气缓缓开口:“还记得我昨天晚上最后说了什么吗?”
纪南想了想:“禁欲…?”
关砚北嗯哼一声算是回应,又问:“前面那句呢。”
纪南顿了一会,一下秒几乎是瞳孔地震,他还说在她没想到怎么让他不生气之前…什么意思?她要一直带着这个东西吗?
“我…不行…我还要上班的…”她喃喃自语,眼底全是无措。
关砚北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她睡得炸起的毛给撸顺:“乖,这个不会影响到你日常生活的。”
纪南想反驳的言辞被他一句「听话」堵在了嘴边。
直到她上了车还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就这么答应他了?
纪南没有早课,也不需要打卡,她坐在驾驶座上打开手机去查贞操带,一条条的翻阅,大概明白了这是个什么东西,也明白了它不会影响自己大小便,只是…她现在收缩一下就能感受到那被捂的温热的坚硬正在穴里昂头叫嚣,真的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好吗!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纪南才起步去了学校。
其实习惯了到也还好,这东西并没有带来让她难以忍受的快感,如果不去在意,似乎真如关砚北所说的那样,不会影响自己……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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