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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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凤栖扭头朝着连翘抿唇一笑,只耸耸肩,慢悠悠地朝着上房而去。

老夫人早便候着了,昨日的事儿闹得有些难看,老夫人虽是身在威远伯府中,却也知晓了消息。

儿子孙子皆是被这贱丫头给送进了天牢中,她倒是不知,这贱丫头何时竟是有了这等本事儿。

“见过祖母。”小姑娘声音清脆,含笑福福身,“不知祖母找我来,是为着何事?”

老夫人恨恨的磨磨牙,“我找你是为着什么,你会不知晓?屠凤栖,你可当真是好本事儿啊,便是连自家人都不放过!你说,你二叔和你二哥的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如若不然,怎会那般巧,如嬷嬷便在她手中了呢?

这分明便是早有预谋!

“祖母在说什么呢,我倒不是很明白,二叔做错了事儿,与我有何关联?祖母可别血口喷人。”她淡淡地嗤笑了一声。

老夫人咬咬牙,猛地将手边的茶杯砸到地上,厉声道:“若是早知晓如此,当初我便该斩草除根,省得日后我的儿子孙子被你们祸害!”

这便忍受不了了?

也是了,这老夫人再如何,亦不过是一个填房的继室罢了,区区一个小户女,能期待她有多大的肚量?

“祖母,不是你不想斩草除根,而是你不行。祖母莫不是忘了您的身份了?您进门儿的时候,我爹便已被祖父带在身边教养着了。一个小户女,偏生心思不安分,竟是想着暗害嫡子,您以为我还是那三岁小儿任由您糊弄不成?”她冷笑了一声,目光冰冷,压得老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贱丫头,这贱丫头是怎么知晓这一切的?她不是瞒得好好儿的吗?

“祖母觉得很奇怪?您不是我亲祖母的事儿,只要有心,便总能查到。”不过前世她太过信任这一家子,却是从未过问此事罢了,“祖母,大势已去,现在处于下风的人不是我,您也不必再摆出一副多厌恶我的姿态。毕竟,如今我与凤梧哥哥,才是威远伯府真正的主子,您说是吗?”

老夫人身躯一震,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下头那笑意盈盈的小姑娘,“你敢!我是你祖母,若是传了出去,你这是大逆不道!”

“可谁敢传出去呢?”她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抚摸着自己的指甲,“没有人敢传出去,便是传了出去,亦不会有人说我半句不是。来人啊,祖母年纪大了,都给我好好儿伺候着,若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定拿你们是问!”

房中的人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应了一声:“是。”

【作者题外话】:啊……感情戏,真的好难啊~看到评论下面有看官大大说,可以借杜康让司湛对鸢鸢表白……本宝宝竟然没想到!!好可惜%2f(ㄒoㄒ)%2f

这篇文文有很多不足之处,幸好一路上有泥萌相伴,蠢作者会努力多加感情戏哒(好难啊啊啊)有啥建议记得说哦,蠢作者每天都有看评论哒~

爱你们哟~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司湛身世

老夫人眸中的光亮熄灭,只瞪大了双眸,不甘至极。

屠凤栖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现下她才是做主的人,便是为着保命,亦无人敢忤逆了她。

也好,省得她再费劲儿处置这些人了。

走出上房,屠凤栖只觉得浑身轻松。她伸了个懒腰,迈步走向自己的锦绣阁中。

“姑娘是何时知晓,老夫人不是您亲祖母的事儿的?”桑支却是有些疑惑,这事儿她倒是不知晓呢!

平日里老夫人虽对姑娘爱理不理的,她心中还暗自疑惑,为何都是一家孙女儿,老夫人待姑娘为何会这般差?

“听人说的。”

前世临死前,屠嫣然便曾说过此事,只说老夫人本不过是个寻常的小户女,后来不知为何入了祖父的眼,便被娶了回来。若非当初爹爹早便跟在祖父身边了,又怎会有后来这些事儿?威远伯府这般大的家业,谁会放任着这家业落入旁人的手中?

算计了几十年,终于将爹爹与娘亲害死了,后来这一家子又害死了自己与镇国公全族,若不是屠嫣然想着耀武扬威,只怕她亦是不会得知此事了。

“对了,今日清晨临走前,杜康公子倒是给姑娘送了个小玩意儿来。”桑支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儿,有些懊悔自己竟是忘了这等大事儿,“他说他大抵是要走了,本是想着来与姑娘道别的,只男女有别,只好让奴婢代劳了。”

“哦?”想起昨日杜康叫景子默吃的大亏,屠凤栖弯了弯双眸,“他送了什么来?”

“是一只小狐狸。他说这是特意给姑娘猎的,望姑娘不要嫌弃。还有,他希望姑娘能好好儿的,若是遇着什么麻烦,只要姑娘开口,他定是不会拒绝了姑娘的。”

桑支对那只小狐狸倒是喜爱得很,听闻不少贵女想要那只小狐狸,杜康公子却独独留给了自家姑娘,可见其待姑娘的一片真心。

二人的年纪,却也是合适的。只可惜……

桑支摇摇头,望着那并无多大感触的小姑娘,心中暗自可惜,自家姑娘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战王殿下。

“你养着吧,我不大喜欢这些东西。”屠凤栖神色淡淡。

她可是记着,自己日后是要当战王妃的,自是不能与旁的男子有过多的牵扯。杜康的好意她心领了,但他将小狐狸送来,无疑亦是在告诉自己,昨日他是故意叫景子默出丑的,他听了她的话,决心不会追随景子默了。

却是不知,这辈子的杜康会投到谁的门下了……

成为了杜康新的追随对象的战王殿下,现下正在与老王爷说话。

“你是说,景子默怕是知晓了什么,才会想到对你下手?”老王爷眉头紧锁,不大确定。

区区一个黄口小儿,竟也敢如此放肆,便是他那不要脸的父亲都不敢做出的事儿,他倒是不怕死的动手了!

“哼!”他冷哼了一声,目光冰冷,却是与平日里的司湛有些许相像,“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轻易放过了他?若是本王在,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父王。”司湛脸色隐隐的带着些许苍白,腰侧包着厚厚的白布,平日里精壮的腰,现下却是胖了些,“他来刺杀我,只怕宫中那二位亦是知晓的,若是我将他了结了,难免会给您招惹麻烦。现下便很好,他受的伤未必比我的轻,加之他在狩猎比试时出尽风头,肩上的伤怕是一时好不了了。”

“那二人算什么?”老王爷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冷着脸说道:“无论如何,你的身份是不同的,若是你想要,天下都是你的。若是忍不了,不若便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届时且看他们还如何威风!”

什么皇位天下,不过都是他的儿子不要的东西罢了,暂且放在他们手中,他们便以为自己可以胡作非为了不成?

当真是不要脸!

“你受伤的事儿,宫中想必亦是知晓了,她应是担心你的,改日你若是进宫,便去看看她。”知晓司湛无心追究景子默的事儿,老王爷气恼了一会儿,便也将话题扯开了,“说到底,她终究是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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