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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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谁都不知晓云战竟是藏了这般阴毒的心思,只当是寻常的父亲想要与儿子亲近些。兼之又有城池开路,他们一时心动,却不曾想过这其中藏了阴谋。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

☆、第七百九十九章 引出奸细

三人商议了大半日,却也没能说出个有用实在的法子来。

但这般异常的举动,却是将慕氏给引来了。

慕氏未出阁时,便是个厉害的姑娘家,更嫁入镇国公府,见识自然是不同的。眼下大昭最是重要的三人进了书房,竟是大半日不见着出来。慕氏只一斟酌,便知晓其中的不同寻常来。

她却也是个聪明的,只待到三人出来的时候,方是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皇上,可是鸢鸢那头出了什么事儿?”慕氏并未打算与几人绕弯子,只一开口,便是询问了外甥女的事儿。

景凤梧脸色微变,此事还当真与鸢鸢有些关联。

慕氏见此,心中已是有了几分了然。

她并不知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只如今应当是鸢鸢他们准备回大昭的时候了。若是依着他们原本的计划,莫说是启程了,至少是应当收到了鸢鸢的书信了。

偏如今竟是没有半点儿消息,可见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慕氏抿了抿嘴唇,“恕臣妇无礼了,臣妇是妇道人家,寻常的大事儿臣妇自问是掺和不上了。只是鸢鸢……太夫人还当着他们夫妻赶紧回来,皇上,定要保住鸢鸢。”

原便是料到会出事儿,只如今竟当真是出事儿了,慕氏心中没有放松的感觉,反倒是开始后悔。

早知晓如此,便不会让鸢鸢与司湛去那劳什子大历了。

“也不知晓浮生大师是什么意思,竟愣是要鸢鸢与司湛去大历。眼下却是好,该如何回来……”

慕氏本是无意嘟囔了一句,谁知晓景凤梧却是双眼一亮。

他回头与镇国公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难掩激动,“是了,朕竟是忘了,还有一个浮生大师。那老和尚惹出来的乱子,他若不亲自收拾了,朕定要将他的国安寺给拆了。”

眼下他却是多了几分他那兄弟景子安的无赖。

镇国公亦深觉有理。

云浅浅回到昭都的第二日,凤妩便是从景子安的口中得知了消息。

她带着平安一同到了战王府,汤圆儿昨日便已经被送回来了,眼下正在与桑支在院子中玩耍。

凤妩进了内院,直去找了云浅浅。

今日在朝堂上,景凤梧的脸色似乎并不大好看。景子安素来是个不讲理的,便又是缠着问出了些缘由来,凤妩知晓了此事后,便是匆忙赶到战王府来了。

云浅浅今日的气色却是不错,她半靠在床榻上,身后垫着大迎枕,脸色已经不复昨日的苍白。见着凤妩进来,她忙是招呼了一声,有些吃力地朝着凤妩点点头。

昨夜连翘帮着她沐浴的时候,她方是发觉自己的双腿竟早便是磨得破了皮,赶路的时候却是没有感觉,只停了下来,便觉得双腿皆是火辣辣的痛。亏得她给自己配了药,方是勉强缓解了些。

只纵然是如此,她仍是不大能动弹。

凤妩亦不与她计较这些,只开口便是问道:“听闻你似乎不大好,本王妃便过来瞧瞧。眼下如何了?可是喝了药?”

“早便喝了的,有连翘盯着,便是想偷偷倒掉,皆是不成的。”云浅浅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来。

凤妩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方是确定,她确实是没什么大碍了。看来那太医说的亦是不差的,只要好好养着,日后总是能好的。

说来亦不知晓算不算是巧合了,每回身强体壮的云娘,只一遇上了与皇上相关的事儿,便定是要受伤养病的。

凤妩有些无奈,瞧着云浅浅的目光颇为同情。

“安王妃是为着战王妃来的吧?”云浅浅垂下头来,想了一会儿,索性便是将自己昨日与景凤梧说过的话,再是同凤妩说了。

凤妩的脸色倒还是平静,她亦素来是这般性子的,唯有眼中的波澜,方是能看出她此刻的紧张来。

“若是当真如你所言,那鸢鸢与战王应是很危险了。”凤妩确实是为了屠凤栖的事儿而来的,云浅浅赶了回来,她料想亦是出了什么事儿。

只是没有想到,是云战起了歹心了。

“短期内战王应是不能回来了,那大历的圣上定是不会放他走。但鸢鸢独身一人回来,战王定是不放心。再者若云战的目的当真是虎符,说不得他会趁机将鸢鸢掳走,以此换取那虎符。”凤妩颇有些见解。

云浅浅亦是跟着点头,她心中亦是这般想的。如今战王夫妻进退两难,还不能在云战跟前露出了半点儿端倪来。

可便是如此,云战亦不会轻易罢手了。战王夫妻便唯有以静制动,等待时机了。

“再有奸细一事。”凤妩的眉头皱了皱,“其实有一事咱们似乎都没大注意,既然那跟着乌汗吉娜回了大历的宫女是奸细,那她是受何人指使?很显然她并不知晓云战是她真正的主子,是何人在当中间人?”

云浅浅被她一语点醒。

是了,到底是何人在与云战秘密联系?那人知不知晓,云战方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要引出那人来……”

“有引出那人来很简单。”一个清脆的声音将云浅浅的话打断,云浅浅与凤妩皆是回过头去,只见着景璇玑正缓缓地走进来。

她朝着二人瞪了瞪眼,“你们可当真是不够意思,竟是连这等事儿,却都要瞒着本宫。若不是本宫偷听了凤梧哥哥与浮生大师在说话,本宫却都不知晓,鸢鸢他们遇着这样的事儿了。”

她哼哼唧唧地走过来,一下子便坐到了云浅浅的床榻跟前,伸出手来戳了戳云浅浅的脸,自是避开了那些细细小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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