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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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懒散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随后他笑痕加深,鞋尖踩住她的肩膀,这是一个羞辱的动作,许眠欢绷住唇角,手臂前伸着试图推开他。

他冷眼看着她挣扎,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大,许眠欢被他踩得肩头一疼,她咬咬牙,无视那坠疼痛,竭尽全力想要推开他。

许眠欢第一次懊恼自己身体素质这样差,她累得气喘吁吁,可偏偏怎样都推不开他,到后头,她恼羞成怒地用指甲去划他。

宋溺言的皮肤本就偏白,许眠欢恰巧又有一段时间没有剪指甲,她漫无目的地随便抓了几下,就在他裸露的皮肤间刮出浅浅的红。

许眠欢还没挠几下,她的手腕就被人不耐地攥住,紧接着麻绳一条一条捆住它,这熟悉的质感,许眠欢瞬间就恼火地判断出捆住她手腕的正是从前她捆他那条。

他拽着麻绳线头,粗暴地把她扯出桌角,许眠欢的后脊使劲贴上地板,她赖在地上,死活不肯顺着他站起来。

宋溺言将她拖出桌角,在黑暗里,她的脚踝撞上桌脚,许眠欢吃疼地低声轻“唔”,就在她的注意力被脚踝处的痛觉扯远时,少年的身体压上来,半撑在她身前。

许眠欢来不及顾自己脚踝处的痛觉,她连忙甩着腿,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踹开。

宋溺言不耐地拧起眉心,岔开双腿压住她乱扭的腿,与此同时,他探出手,虎口掐住她脆弱的喉咙,慢慢收紧手指。

他笑着问她:“是不是只有尸体才会乖?”

这句话里包含的巨大信息和骤然袭来的窒息感,使得许眠欢顿时冷静下来,她清醒地意识到宋溺言这句话居然不是说笑,他……他竞然真有这个意思!

在死亡的恐惧下,许眠欢不再挣扎,畏缩地蜷住手指。宋溺言满意地微笑,终于松开掐住脖颈处的五指,许眠欢顿是别过头干呕,婆娑的泪眼眼尾缠着湿红,宋溺言揉揉她的头顶,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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