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穷途末路,缱绻情深,那枚尾戒5000+(1 / 2)
最近几日,姜碧蓝一直住在了虞城的温园里,并未回到皇城老宅。而,这几天的果儿都陪在了姜碧蓝的身边。因为,刘嫂与张管家才得知了许夏木还尚在人世间的消息。
当刘嫂知道的时候,她甚至于掩面而泣,直接跪在了地上,叩谢佛祖恩德。
这*,刘嫂与张管家亦是没有睡着。
第二天,刘嫂从果儿口里问到了许夏木所住的酒店,随即便跟张管家到了南木酒店。
他们此次前来,不为其他,仅是来看看。
看看他们的太太,好不好?
虽然是温家的两个仆人,但亦是见过大场面,来到南木这种六星级酒店,亦不显得格格不入。张管家仍是一身的藏青长衫,那一眼望过去,不知道的人还当真会以为是一个文雅之士。而,刘嫂亦是一身简单的旗袍,虽不精致,却是朴素中带着几分雅致,他们两人出现在南木酒店时,恍惚间,还当真以为是来了两个民国时期的人物。
张管家去前台询问后,随即前台便拨通了许夏木房间的电话,在确认好后,便有专人直接将刘嫂与张管家领到1808号的总统套房前。
刘嫂与张管家站在门口,却是有着一丝忐忑。
刘嫂心想,太太现在住在这个酒店里,那说明物质上是不错的。
不一会儿,那门便被打开,那开门之人是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的黑色燕尾服,与刘嫂与张管家的中式衣裳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个是西方,一个是东方。
周柏年恭敬的将刘嫂与张管家领入了套房内,然后为刘嫂与张管家倒上了茶水,随即便道,“阁下稍后就来,请您俩位稍等一会。”
听见这个称呼,刘嫂与张管家互望了一眼。
他们的太太怎么会变成了阁下?
亦是在此时,许夏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仍是一身居家服,她看见那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便是眸光微动,有细微的波光划过。
刘嫂,她在温园那两年,她照顾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张管家,她在温园那两年,他亦是鞍前马后。
这两人,对许夏木来说,不单单是那两年里伺候她的两个下人,更准确点讲应该是亲人。
但是她回来后,却未去见他们,不是不想见,而是见了不知该说什么。见了面,刘嫂定是会为问这两年去了哪里,为什么会有死讯传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毕竟是温家的人,温隽凉是他们的先生。
事实难免刺耳,但是许夏木却唯独不想在他们面前说起那个曾经。
眼下,却是直接找了上来,若是不见,亦是太过薄情寡义,便只能见上一面。
此时,刘嫂亦是转过了头来,便是看在了许夏木站在了那里,是记忆中的漂亮面容,刘嫂惊呼一声后,连忙站起了身来,唤道:“太太。”
闻声,张管家亦是站起了身来,转过身,看了过来,神色稍微比刘嫂镇定一点,但是那眸光中亦是惊讶,他亦唤道:“太太。”
许夏木朝着两人微微一笑,随即便是走了过去。待她走近,她才发现刘嫂的眼眶已经通红,而张管家的亦是。看见这样的两人,许夏木微微愣了愣。
她道,“我没事,不是好好的吗?”
这句话太简单不过,许夏木当真想要安抚而已,却不想引得刘嫂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一时间,许夏木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连忙抽了几张茶几上的纸巾,便是给刘嫂去擦眼泪,“我真的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张管家在旁看着,亦是不争气的落泪,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却又是强忍着,嘴里还一边对刘嫂念叨,“不要哭了,太太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嘛!”
“你叫我别哭,那你在做什么?”刘嫂没好气的说道。
张管家脸瞬间一红,“我眼睛里进了沙子,不可以吗?”
这句话,逗乐了刘嫂与许夏木,那原本凄楚的气氛亦是有了一丝暖意流动。
刘嫂用手肘撞了一下张管家,揶揄道,“这里哪里来的沙子,连灰尘都很难找到,你要找借口也找个靠谱点。”
许夏木听见了,亦是被牵动了嘴角。以前在温园,温隽凉出差在外,她在下班后,待在了温园里,亦是无聊,便经常去寻刘嫂唠嗑……
与刘嫂和张管家熟稔后,便才发现他们之间的那种夫妻间的互动,或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可贵的东西。
偶尔的相互逗弄。
刘嫂时不时会埋汰张管家,张管家的脾气很好,便是一一应了下来,也不回嘴。
没有任何的大起大落,就是简单的平平淡淡,当真是一种幸福。
许夏木拉着两个人落了座,随即便让周柏年先退了下去。
她知道刘嫂与张管家此次前来,定是会说点什么。
待一起落了座后,刘嫂便是拉住了许夏木的手,“太太,这三年来过的可好?在外面肯定是吃不惯的。”
许夏木淡淡道,“还可以,也有专门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人。”
听见这样的回答,刘嫂微微有些失落,随即又是展开了笑容道:“太太,你没事就好了,回来了就可以又像从前一样了,一家三口也算是团圆了。”
“是啊是啊!”张管家应声。
“刘嫂,我回来不是要跟他再续前缘,只是想要回来离婚而已。”许夏木不想隐瞒,便是直言道。
刘嫂这下有点着急了,“太太!先生也很不容易,那时候听见了你的死讯后,他就开始失魂落魄。后来,就带着小小姐搬去了你以前住的公寓里。我永远忘不了,我看见先生就坐在那张沙发上,他右手上的伤还没好,缠着绷带,却不让别人帮忙,非要给小小姐喂奶。不管先生做错什么,请太太你看在小小姐还小的份上,原谅他!”
许夏木此时亦是想起,在昏黄的灯光里,她隐约瞧见了他右手上面有个疤痕。
“他的是右手怎么会受伤?”许夏木淡淡问道。
刘嫂回道,“受伤的时候我和老张没在场,听傅公子说是因为听闻了太太您的消息,所以就弄伤了。”
许夏木问道,“傅昀当时在场?”
“在的。傅公子一向是陪在先生身边的,不过后来先生就让傅公子不要再跟在身边,直到前几天才看见傅公子跟先生一起出现。”刘嫂这么说着,那心底亦是闪现出了一丝疑惑起来。
闻言,许夏木亦是有点恍惚起来,傅昀素来是跟在他身边的人,看似是特助,实则亦是一种保护。
为何要让傅昀不要再跟随?
刘嫂亦是瞧见了许夏木的神情,随即又道:“太太,你在想什么?”
却是连忙的,许夏木甩去了那脑子里的一丝想法,说道,“没什么。”
“太太!听我一句劝,过日子就是相互包容的事。先生的个性就是那样,什么都装在了肚子里,他说一句话需要别人揣摩半天,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先生对太太您是实打实的真心实意。”刘嫂又是劝慰道,“您和先生还有一个小小姐,小小姐从小就跟着先生,先生教育的很好,小小姐又聪明又可爱。”
一说到果儿,许夏木此时亦是想起了那日她跟果儿提到要带她去C国的事情……
果儿的态度已经很明显。
许夏木心脏微微抽疼了一下,“果儿她好吗?”
“小小姐挺好的,现在跟老夫人一起住在温园里。”刘嫂道。
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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