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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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总有一种飒爽的感觉,原来在军营呆过。

安静的屋里,时不时的落子声响着,两人之间的话断断续续,全副精神都用在了棋盘的厮杀上。

最后,沐云放以五局四胜遥遥领先。

萧玉朵举手投降后,两人开始准备休息。

萧玉朵以为沐云放会去厢房,谁知沐云放叫雨珍和雨双抬进一张罗汉床放在床边,中间只隔了一个几。

“爷,您真的不用陪我,我……”

“谁要陪你?我要睡床,这个罗汉床给你的--这三个月我们是夫妻,所以我尊重你分床不分房,明白么?”沐云放凉凉说完,毫不犹豫地躺到床上。

萧玉朵一听,非常吃惊,忙道:“爷之前不是要我睡床么?您如今这样可不厚道。”

“爷哪里不厚道了?是你不和爷睡的,不是爷不要你。”沐云放将萧玉朵的被子扔到罗汉床上,“我们分开睡了。”

萧玉朵无言以对,这个混蛋竟然一点都不绅士,暴君,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一面忿忿想着,一面不甘心地躺到罗汉床上,盖上了被子。

罗汉床不是很大,所以萧玉朵根本不能舒展身子,就像猫一般蜷缩着,委委屈屈数了一会儿羊,睡了过去。

沐云放并没有放下床幔,所以对于萧玉朵的情况一清二楚。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可很快,迷迷糊糊中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爬起来一看,原来萧玉朵掉到了地上,可是对方依然呼呼睡着,丝毫不知情。

“没心没肺……”沐云放恨铁不成钢,忙起身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和自己睡在了一床被子中。

一觉好睡,萧玉朵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而沐云放已经不知去向。

她懒懒伸了个腰,才起身下床,开始梳洗。

一切收拾妥当后,一出门就发现雨珍又在。

“世子爷等世子妃用膳……”

萧玉朵一顿,好么,自己怎么忘了这个茬?!

她急忙带着春燕和夏槐前往用膳的小厅。

结果,沐云放真的坐在那里在等着她。

“爷,不是说好不用等我么?”萧玉朵不知道沐云放哪根筋绷住了,每日非要等自己用膳,自己的作息时间和他不一样好不好?不用这样折磨人吧?

沐云放一脸平静,示意雨珍上饭菜,同时淡淡道:“说了每日要陪你用膳,爷说到做到--坐吧,昨夜辛苦了。”

可是,我做不到啊,我想要睡到自然醒!

“不辛苦,我是觉得爷天天等我,实在是浪费时间,不如我们还像之前分开用膳比较好……”萧玉朵坐下,给对方提着建议,谏官已经提过了,但对方很显然没有听取。

沐云放白了她一眼,道:“爷决定了,你有意见就给我放在肚子里。”

萧玉朵只好闭了嘴--没办法,这里是沐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早膳过后,沐云放叫萧玉朵准备一下,今日要去拜访老鹤。

萧玉朵简单的准备后,和沐云放坐上马车前往老鹤住处。

时间已是二月末,所以天色也变得清润起来,微微的东风徐徐吹来,沁人心脾。

萧玉朵将车窗打开,欣喜地望着外面,嘴里还哼着沐云放听不懂的小曲。

沐云放虽听不太懂这个小女人哼什么,但从那表情还是能看出她心情不错--自然,没心没肺的人就是好,吃饱睡倒,什么忧愁也没有。

“唱什么呢,给爷唱一曲,唱好了有赏。”沐云放不想在一边观看,便和萧玉朵搭话。

萧玉朵斜着水眸瞥了那厮一眼--当自己是什么,歌女?你大爷的!

“好啊,爷,你说的,我唱的好,你就给我买几匹川锦、云锦,还有蚕丝做线的古琴,我看着蛮好的,”萧玉朵说完,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来,“春风她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虽说是春眠不觉晓,只有那偷懒人儿高眠,春风她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虽然是惷光无限好,只怕那惷光老去在眼前,趁着那春色在人间,起一个清早跟春相见……”

萧玉朵的音色清澈甜美,配合着比较到位的神色与动作,竟然让沐云放一时间看直了。

一直到她唱完最后一句话,朝沐云放故意狗腿地抛媚眼,含笑问道:“爷,这个小曲儿如何?可以得多少赏?”

沐云放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忙面无表情地转了视线,随即又转过来,盯着萧玉朵,淡淡问道:“从哪儿学的,这个音调怎么爷从来没有听过?”

“先说说好听不好听吧?……”萧玉朵急于想知道自己这只现代曲子在这个古代男人眼里是什么样子。

沐云放咽了一下,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还行……”

什么叫还行?萧玉朵突发奇想,忽然道:“爷,你说我我若是去那些歌姬表演的场所场这样的曲子……”

“你敢去,试试看。”沐云放直接警告对方,薄唇轻抿,神色一副霸道模样。

萧玉朵看对方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很大爷地坐直,目光如炬看过来,不由撇了撇嘴,哼了一声,将目光又看向窗外,喃喃道,“真是,连个玩笑也听不懂,不在一个频道……”

沐云放对于“频道”这个词,再次仔细思考了一番,转而眼底满是嘲讽道:“你总说和爷不在一个频道,岂不知你自己的身体和心也不在一个频道--刚才你唱什么来着?‘虽说是春眠不觉晓,只有那偷懒人儿高眠,春风她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虽然是惷光无限好,只怕那惷光老去在眼前,趁着那春色在人间,起一个清早跟春相见’,你不也知道早起的好处么?怎么每日都要起那么晚呢?……”

萧玉朵满脸黑线,这厮,竟然将自己唱的现代歌曲背了下来。她看着满是现代感觉的词从一个身着绛红色织锦缎圆领直身长袍的古代男人薄唇吐出来,怎么也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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