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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拥着细腰精准地后退,反手打开卧室的门,细细啄着小嘴,两人站在床前。
可爱幼稚的草莓床单上摆满了花瓣,香槟色的、白色、红色的交替出现,形状却也不是一般的心型,反而颜色渐变地向外发散,柴颖仔细地看着中间的字母,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刚想出口询问,谁知却婉转成呻吟:“.啊....为什么是H?”
萧叙从站定的那一刻便开始舔舐柴颖的耳后、脖子、锁骨,正好趁着柴颖转头看床的工夫,舌尖不安分地吸吮脖子上的血管,女孩不自觉地伸直脖子,听到她的话,萧叙沉沉地笑了起来:“因为,我、要、操、你、啊!”
柴颖感到羞愤,这人到底懂不懂得浪漫啊,不知道要把浪漫进行到底么?说什么流氓说辞?柴颖将头埋在萧叙的肩头,将衬衫下摆扯了出来,小手滑进温暖的衣内,默示同意,柴颖全身心依赖着他,准备享受这场性爱。
萧叙的吻已经转向柴颖笔直的肩线,绕着肩头亲吻,放在腰后的大手也开始动作,色欲地向上抚摸,熟稔地拉开背后的拉链,钻了进去;两只大手又从后往前顺着腋窝移动,扶上两团雪丘,揉了揉,轻轻扯下连衣裙,“哒”的一声,今天精心挑选的盛装结束了它的使命。
面前的女孩身上只剩下两片乳贴和一件底裤,萧叙的视线被那两片花瓣式的乳贴,吸引过去,微微弯腰,手掌从下往上托住一边的浑圆,慢慢收紧力度,直至乳尖,看着花瓣下的粘胶一瓣一瓣地与乳晕分离,最后只剩下花蕊粘在乳头,萧叙低头用牙尖咬住,残忍地挤压花蕊,引得头顶上方传来女孩的娇呼“痛”,不由地放松了力道,转而含住柔软的椒乳,享受地开始品尝大餐。等到萧叙将双乳舔舐得津液顺着肋骨下流,几乎赤裸的柴颖的腿心已经黏腻腻了。
柴颖紧贴着与萧叙舌吻,乳房挤压在坚硬的胸肌之上,光裸的下身难耐地在西裤上蹭来蹭去,柴颖发出呜呜声,夹在两人中间小手与西裤扣纠缠,越急越打不开,好不容易艰难地打开,小手马不停蹄地隔着内裤扶住那硕大,上下撸动。萧叙顺势脱下西裤。
只听得“啊”的一声,女孩被推倒在大床上,身下正好压中那个意味深长的H。萧叙上半身压在柴颖之下,掐住她的下巴,侵略她的口腔,粗糙的大舌扫遍柔软,勾得柴颖的舌尖发疼。
柴颖伸手拂过萧叙的眼镜,细细摩挲着他的眉骨,好似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伸手摘下萧叙为她的喜好而戴上的复古眼镜,笑眼弯弯地咬住他的下巴:“老公,操我。”
萧叙柔软的双唇亲遍柴颖的全身,在小腹处绕绕圈圈,突然鼻尖抵住鲜美的阴部,双唇亲吻阴唇,柔与柔,爱对欲,身下的人娇气地发声:“啊。”
埋头在下的萧叙嘴角一翘,便一改往日的温煦,疯狂地舔弄、轻咬女孩的腿心,有力却又灵活的舌尖刺入穴口,便受到四面八方的夹击,萧叙的舌尖更加卖力,泉水也缓缓地流出,越流越多,萧叙突然的一吸,女孩便大声叫了出来“啊~”
指尖代替舌尖,一下便进入二指,萧叙抬身与柴颖接吻,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甜美,底下的抽插不停,三指一入,萧叙便知自己的女孩已经准备好了。
退下内裤,撑在柴颖的上方,颇有情调地将旁边的花瓣散在柴颖的胴体之上,白皙的底色,点缀着片片花瓣,美极了,让人不舍得破坏。可是萧叙的情欲却不得不发,马眼上的精液滑在肉茎上,随手撸了几下,便对准穴口,缓缓蓄力挺腰,一鼓作气闯破了一层肉膜,来到了温热的腔体深处。
娇唇溢出的疏痛惊呼也被自己吸入到口中,开始忘我纠缠:“宝宝、爽么?”
柴莹的眼角已经映出泪痕,实在想象不到真实破处是这么的痛,整个人被涨开,可是随着萧叙的缓慢抽插,酸麻的感觉渐渐涌上,柴颖觉得自己简直是受虐,可是依旧门户大张地邀请萧叙猛干,嘴边娇喘不停。
肉茎在深处承受着软肉的吸吮,萧叙头皮被吸得发麻,肉茎像是报复似的猛烈抽插,直出直送,看着肉茎身上的丝丝被稀释的血迹,听着液体交织地滋滋声,肉体相撞的砰砰声,萧叙脑中的野兽好像冲破了多年多的素养链条,冲撞了出来。
不然他怎么会,边舒服地喘息,边将自己的女孩操得连连求饶:“老公..啊...慢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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