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那一剑的狠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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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豹拿剑在手,整个人气势顿时为之一变。要是这个时候他手下那些古惑仔看到他,肯定会惊讶的大呼小叫。这个人,还是那个看上去很是粗豪的豹哥吗?这个人还是那个经常借酒浇愁醉生梦死的豹哥吗?这个人还是那个略微带了一丝市侩气的豹哥吗?

那个豹哥只是一种伪装而已,这个拿剑的才是自己啊。司徒豹内心一片清明,眼神悠然高远,努力的将自己沉浸到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之中。等一下将有一场血战,九死一生。司徒豹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够多杀一人,这样去了九泉之下自己见到了韵秋愧疚便会少上一分。

大年初一的清晨时间,空气之中飘荡着淡淡的冷意,偶尔有起床稍晚的人扔出一大串鞭炮。噼里啪啦乱响声中,巩师叔一群人已经来到了小楼外面。这个小楼就司徒豹一个居住,异常安静。围墙两人多高,唯一的铁门也从里面锁死,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里面是不是有人居住。

不过这个是难不倒这些身负武艺的人的。巩师叔一个眼神,忘情门的执法使者就分出去一个人,身轻如燕的越过了围墙,神情警惕的挨个屋子探索过去。而剩下的人也慢慢的渐次进入,准备时刻对前面的执法使者进行支援。

眨眼间执法使者已经将下面的几个房间都搜索完毕,根本没有人。其中一个房间可以看到有人居住的痕迹,被褥凌乱的散在床上,桌子上甚至还摆放了一些酒,还有残羹冷炙。

“没有人。”执法使者对其他人轻轻摇头,顿时众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楼上。从一楼到二楼那里,也有一道铁门紧锁着。

“会不会他已经得到了消息,跑掉了啊。”梁志明忽然插嘴说了一句,被自己堂兄一瞪,立刻吓了一跳,赶紧补救,“那也不可能啊。我发现了他之后一直很小心,从没有什么着急的表现,不应该被他发现才对。所以,他应该还在这里。”

巩师叔看了梁志明一眼,微微点头:“到楼上去。”

还是那个执法使者,远远跑了出去,然后奔腾借力,在墙壁上用力一点,身子居然凭空飞了起来,双手扒住了上面的栏杆,用力一翻,就准备上去。就在这个时候,异变陡生,就听到他一声惨叫,然后整个人已经重重落回了地面。再看向双手,已经被人砍断了,鲜血不断的朝外面涌,止都止不住。巩师叔面色一变,赶紧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他的血才算是慢慢的停止了喷涌,不过却还是不断的朝外面渗出。

梁志明面色大变:“这,这是怎么回事?闹鬼啊。”刚才他明明什么也没见到,这个执法使者就摔落到了地面之上,这不是闹鬼又是什么?

梁宏达打了一下梁志明的头,示意他闭嘴。青天白日的,闹什么鬼啊,肯定是有人在上面。难道是他?他现在这么厉害了?梁豹哥十年前叛逃的时候,梁宏达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对司徒豹的印象不是很深,只知道他是执法长老巩长老的大弟子。现在看来,这个司徒豹很厉害啊。

想到这里,梁宏达一阵后怕,更是无比的庆幸。看来之前谨慎是做对了,如果自己真的以为这是一个小菜可以轻松拿下的话,那恐怕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了。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巩师叔一听到司徒豹的消息,连过年也不好好过,就赶了过来了。这不仅仅是因为司徒豹是忘情门历史上唯一一个逃离的叛徒,更是因为司徒豹的武力不凡,忘情门怕养虎为患,时间长了难以制衡。

想到这里,梁宏达心底陡然有了一丝阴影。本来以为手到擒来的一次行动,似乎并不那么顺畅啊。梁宏达不由得抬头去看巩师叔,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依靠。不过他失望了,巩师叔的脸色也是极不好看。

别的人没有看清楚,巩师叔却是看了一个明明白白。就在执法使者手指攀住了栏杆,准备翻身上去的时候,一道剑光闪过,活生生的切断了执法使者的双手。不用说,这剑光就是司徒豹的了。巩师叔看了这道剑光,心里发寒,这出手的力度角度熟练度都已经不比自己全盛时候差了,比起现在的自己还要胜出一筹。这个孽障,居然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了?!巩师叔青筋暴起,内心里充满了愤怒,还有惋惜。

……

三十年前的一天,巩师叔那个时候只有二十多岁,独自一人在终南山采药,忽然遇到了一头豹子,两个人就搏斗了起来,最后巩师叔就将豹子给打死了。顺着方向一路走到了这头豹子的住处,却看到了豹子窝里面除了有几头小豹子以外还有一个男婴,巩师叔就把这个男婴抱了回来,慢慢抚养长大,这就是司徒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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