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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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楚王与心腹官员竭力为庆国公开脱,皇帝初时喜悦,也不想两个嫡子的舅舅闹出天大的案情。可惜,人证物证俱在,根本不是楚王能够颠倒黑白的事。

第三日,太子请皇上恩准,允许他亲自到刑部大牢询问庆国公——他不愿意相信,除非庆国公亲口承认。

什么询问?炤宁心知肚明,他是去威逼利诱了。但是,他小看了陆骞,不知道这个人才是整个案子的关键。他踏入刑部大牢的同时,便是韩越霖带着陆骞进宫面圣之时。

炤宁对这些并无担心,只是记挂着师庭逸,问红蓠:“他这三日在做什么?”说完想了想,自上次相见到现在,已有六七日之久。

“什么都没做。”红蓠道,“一直安安静静地看书、休息。今日应该不能安静了——您让韩指挥使和章钦把陆骞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总会生气吧?”

炤宁不语。

红蓠迟疑半晌,还是鼓足勇气建议道:“您就去看看他吧?就不觉得他被算计成这样挺可怜的?”

第041章 :争锋

连续几个日夜,师庭逸都在红叶林畔的居室度过。

冬日的红叶林,自是美景凋零。但他不介意,冬日就该是暮雪苍茫,亦或荒芜寒凉。

他愿意留在这里,静下心来,回忆那些暖心的时光。

陆府的事,在这三两日,他自是明了了局势,猜透了炤宁的心思。

该怎么做,他明白,亦有条不紊地安排好诸事。

要说无一丝介意、无一分火气,当然不可能。

他不喜被她安排前路的现状,他不喜她存着与他遥遥相望不可携手的心思。

就这些而言,已足够他恨她。

可是,有何资格?如何舍得?

她这样的坚清决绝,是在他不能保护她的岁月中形成。

她这样的残酷伤害,是她身上的疤心头的痛累积而成。

每每想到太子说起她负伤的情形,想到指腹细细感受过的她的伤痕,便会心疼得呼吸一滞,便恨不得给太子一刀。

他当然要让她如愿,但是日后前程,他自有打算。

她那颗小脑瓜里在想什么,他很清楚。

她想想就算了,真把他当纸老虎了?

他现在唯一头疼的是,要怎么才能改变这种事事由她说了算、事事被她牵着鼻子走的现状。

太糟糕,真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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