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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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愿是要与你成亲!”恒昱祺说的咬牙切齿,“这就是我的心愿,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不管日后会不会怨怼,我也不会改这个心愿。你不是一直都觉得你我之间身份差别太大吗?是,既然这样,本王就让你知道,本王想要得到的,绝对不会放手!本王既然想要与你成亲,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托人带信回去,让家中开始准备了!”

“祺儿,你冷静些。”恒昱峥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头疼。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最爱的人想要我与其他女子成亲……若是,若是元大人与你说他要成亲了,要离开你了,皇兄你是否也会冷静些?”恒昱祺目眦尽裂,吼的头上青筋都绽了出来。

他捂着腹部,往后踉跄了两步,看着跪在地上的重涛,又落下泪来,“重之澜,哪怕你死,牌位也要摆在我家佛堂!”说完,甩了袖子就往外走,还未走到门口,脚下一软便摔倒了。

“王爷,王爷!”守在门口的几个太监乱成一团。

恒昱峥快步走过去将他弟弟扶了起来,发现因为太过气愤,说话用力过猛,导致恒昱祺腹部一道伤口绽了开来,鲜血染的衣服一片斑驳。

“快去请太医!”皇上被这俩人气的脑仁疼。一个死活不嫁,一个哭着喊着求娶,也真是醉人。

一阵兵荒马乱后,皇上安顿好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回到御书房,发现重涛还跪在那里,身边站着个满脸无奈的元清潭。

俩人眉来眼去了一番之后,皇上头疼的敲了敲桌子,道:“重爱卿也看见了,祺儿是朕唯一一个嫡亲的弟弟,你与他之间的事,原本朕是不想插手的,可是如今闹的……朕也知道,他当初骗你是不对的,也懂的你心中所想。可是朕又舍不得弟弟伤心,所以这亲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皇上,还请皇上三思!”重涛心慌有心疼,心慌的是他怕自己真的一语成谶,将来与恒昱祺变成一对怨偶,到时候自己尊严脸面全无,只能看着最爱的那个男人流连在其他人身边;心疼的是恒昱祺这个人,如今伤口绽开,伤势雪上加霜,怕是又要在床上躺上许久了。

“朕早已经三思过了,就这样吧。平阳义安爵听旨……”皇上头大如斗,恨不得把这俩人都轰出去,让自己安静安静。

重涛捧着新出炉的圣旨,被小太监送回住的院子,看着唐八焦急的神情,又想晕倒了。

唐八扶着重涛坐在床上,喂了药喂了水,瞅着他紧紧攥在手里的圣旨,轻声问道:“爵爷,皇上怎么说的?”

这去见了一趟皇上,怎么见的失魂落魄的?而且表情十分诡异,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你自己看吧……”重涛把圣旨塞进唐八手里,自己一撩被子钻了进去,恨不得变成鸵鸟。

唐八展开圣旨,看完之后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个荒谬的世界了。

逍遥王伤重要冲喜,批了八字之后所以要嫁给平阳义安爵?

唐八看看屋顶,再瞅瞅窗外,最后又把圣旨看了一遍,还是觉得自己眼花了。

为什么不是义安爵嫁给王爷呢?

皇上究竟在想什么?

几天后,圣旨不但送到了重家,而且还在上朝的时候宣读了一下。

这让总是上蹿下跳弹劾逍遥王的人彻底闭了嘴。

对这个皇位最有威胁的逍遥王被皇上吧唧嫁到平阳县了,还是嫁给一个刚封赏没多久的爵爷,这,这简直……太莫名其妙了吧?

重涛闭门谢客了好几日,实在是没脸见人,就连恒昱祺在门外哭号着求开门都没理他。

因为是要给王爷冲喜,所以钦天监算了一个很近的适合成亲的日子,就在一个月之后,十月初十,绝对的良辰。

宫中瞬间开始忙碌起来,然后没等重涛做多要求,就被皇上派了侍卫送回平阳县,美名其曰成亲前一个月两个人不要见面,否则不吉利。

随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群工匠和专门打点宫中婚礼的婆子太监,与一大堆赏赐。

整个平阳县都陷入了卧槽不是吧的状态,于是纷纷找出之前收藏的小画本。他们一直以为重家大少爷会嫁给那个钦差,谁知道这大少爷摇身一变变成爵爷不说,还把传说中帝都第一美男子的王爷娶回来了!

这祖坟上的青烟得有三丈高吧?

于是没多久,冰肌玉骨的崇小涛变成冰肌玉骨的爵爷,娇滴滴的迎娶了花朵儿般王爷的小画本迅速风行起来。

逍遥王是真的被盖着盖头,用轿子抬进重府的。跟着一起抬进府的还有十里红妆,绝对一副皇家嫁闺女的配置。

重涛踢了轿门儿,用红绸从轿子里拽出来一个一米八多大高个,看着眼前这红彤彤的一个,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新娘子”跳了火盆,跟他拜了天地,然后被送进洞房,留下新郎官一个人戳在大堂里,不知如何是好。

还好“嫁”过来的是个王爷,邻里邻居的也没有敢闹的,喝完喜酒送了礼,就赶紧离开了。至于闹洞房听壁角什么的,光看着围在外面那群冷面大汉,一群人压根连洞房的院子都没敢进去。

重涛没喝酒,可是他站在洞房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甚至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他哆嗦着手掀开红盖头,露出底下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来。

逍遥王在京城的第一美男的称号不是白得的,如今又淡淡的画了一层妆,整个人漂亮的不像话。

“相公。”恒昱祺看着眼前这位明显已经痴呆了的男人,忍不住抿了嘴笑。他手上一使劲儿就把人拉坐在腿上,端起桌上的酒杯,“该喝合卺酒了。”

重涛迷迷糊糊被灌了一杯酒,更加迷糊了。

“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恒昱祺心愿得以满足,如今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他一挥手灭了几盏油灯,只留两根红色蜡烛盈盈燃烧。

床帐落下,重涛总算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挣扎,“放,放肆,我是相公,自然要在上面!”

“在上面很辛苦的,妾身不想让相公辛苦。”

“辛苦怕什么……阿福,你的手在摸哪里!!”

“……谁告诉你我小名的???”

“哼哼,阿福……唔,你,唔……”

“不准喊我小名,知道吗?叫我娘子!”

“阿福娘子。”

“你……好啊澜澜,你学坏了你!”

“唔,混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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