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orns二(2 / 2)
年轻时搞出过同款乌龙。
也是无故晚归身上还沾了不明气味,被你连哭带闹折腾一溜够,最后异常愤怒的从兜里掏出来抛给你,说“你这个女人就是没意思,这不就搞得一丁点惊喜感都没了嘛”。可是每天都够忙了,谁能记得住纪念日呢,反正你忘的很干净,也并没想过还得准备礼物。那次属于为数不多自知理亏主动请缨轮椅代步的大无畏轶事。
但近年已经鲜有这种事发生了。毕竟能见一面都算奢侈,能两个人一起出门再两个人一起回家都要谢天谢地。疲于奔命苦于劳心时,情绪的色彩对比度都会变低。
所以彼此要什么现在索性随时直说。与其说仪式感尽丧,不如定义为能踏踏实实窝在身边的每一天都算纪念日。权当是向现实不情不愿妥协后,别别扭扭硬要添上的浪漫主义注脚。
你埋头贴着一通猛嗅,想着要是阿蒂仙就晓之以理言语霸凌要是解放橘郡就拳拳到肉揍一顿拉倒。计划的明明白白却一时半会也闻不出个一二,辨别不清到底是这个调还是那个厂牌,只心砰砰砰紧张的乱蹦,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流速都陡然激增。
疑心病犯了?但越闻越不像你的。
不至于吧。
虽然转转眼睛思量一下,大概率是自己胡想八想闲的没事又胡乱猜忌的假警报,毕竟近年表现良好,据你所知没犯过原则性错误。但只是想到存在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刹那间心肺都像被无形的手一把攥紧提起来了,呼吸都不自在。
而且常识出发,要真是恶劣至极把你晾在家里自己出去胡搞乱搞去了,这个人也绝不会挂在脸上摆在明面上,这么明晃晃表现出来给你看。一定是毫无愧疚四平八稳万事如常,该抱就抱该亲还亲,搞不好还要更热情,根本发现不了才对。
但也太反常了。猛吸了半天脑子正懵懵的,你抬头又问一遍晚上到底有什么事啊。
“就是有事。”等了好一会才回答。嘴角撇了撇,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一仰脖子原样瘫回去了。
“和谁?伊地知?家入?在高专?伊地知说最后把悟送回高专了,还是五六点时候的事。有什么事耽误到……”你瞥了眼表,“十二点半啊??!找也找不到人,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问谁都不知道悟在哪在干嘛。说好了晚上早点回来的,平常即便是临时计划有变也会说一声的吧?我会——”
“别说了,”他姿势不变,低声打断你,以罕见的不容置疑语气,“吵。头疼。”
你闭嘴,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完蛋了,别真是出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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