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云笼结界X水镜连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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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给我。”第二次使用水镜浴缸,为了观察得更仔细些,砂符选择恢复原本的样貌,用显现的朱砂符咒与之交互感应。

“好……”林恩起身趴伏在浴缸边,她拨开迷蒙水雾,映入眼帘的是敞开上衣袒露胸口的黑皮砂符,心中感叹他好美的同时伸出一只湿漉的手。

砂符保持半跪式蹲姿,轻握她的手贴在自己印有发光符纹的胸口,他闭目凝神,通过水镜去感受【大地之心】的能量流动。

没有一丝杂尘、干净纯粹,【大地之心】的能量十分完整充沛,砂符蒙上细细水雾的睫毛微颤,他睁开眼睛面露惊喜之色:“林恩,【炎天野】的星线解开了,你具现化南方的植物试试看。”

林恩有些讶异,难怪从【冬眠模式】醒来后感觉神清气爽,原来是心脏恢复如初了。是西索帮忙解开的星线吗?他这么好心?

她随即捻出一小株茱萸,没有任何问题,确实可以自由使用南方区域的物种了。她激动地将另一只手伸过来,紧紧握住砂符的手:“太好了!砂符先生!”

砂符的心情由阴转晴,他脸上洋溢着温柔笑意:“这样一来,只要等到虚弱的乌符耗尽邪念,在它找到下一任守护者的间隙,我就可以立刻捕获【天云之手】。”

“捕获之后呢,我们该怎么做?是销毁它吗?”

砂符浅笑摇头:“不,【天云之手】无法销毁,需要你吃掉它。到那时世界的善恶天平会倾斜,世间污秽将被光明清洗万物重塑,周遭一切都将悄无声息发生质的变化。”

“嗯!听你这么说我也很期待呢!”林恩见平时郁郁寡欢的砂符先生因此欣喜不已,她也跟着高兴。

砂符垂眸颔首,示意她可以松手了。林恩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把他的手攥得太紧了,她不好意思地松开双手收回水中。

“做完净化再泡一会,就好好休息吧。”砂符站起来,嘱咐了这一句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砂符先生,你可以帮我叫一下瓦迦吗?我有理事会的事要单独问他。”林恩没有忘记理事长布置的收税任务,她迫切需要从瓦迦警卫那边得到一些讯息。

“好,我这就去喊他来。”砂符稍作停顿,对瓦迦的身份他心中有疑问也想弄个明白,于是就多问了一句:“在那之前,瓦迦的真实身份你方便跟我说么?”

林恩实话实说:“他是军法会的人将军的贴身警卫,对我极其不信任,所以主动要求留在我身边护我周全实则是监视。”

“我懂了,难怪他看你的眼神透露着轻蔑不屑。”得到答案的砂符心里有底了。

林恩心想:他的轻蔑姿态更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故意捉弄他,开了个让他“侍寝”的玩笑话吧。关键是在男女关系这方面异常单纯的瓦迦当真了,尤其是接下来他对林恩的误解将会更深。

当瓦迦看到衣衫潮湿不整的砂符站在他面前,并告知他去林恩房间有事时,他刹那间眉头紧蹙、心里“咯噔”了一下,误以为砂符与她刚行完床笫之事。心中暗忖林恩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真是饥渴,在外面风流完不说,回来没多久就和这位护花使者行事,现在又要拉自己下水,连来叁个男人她吃得消吗?

瓦迦一脸不爽地缓慢上楼,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心情沉重地敲了敲房门。

“咔——”等待片刻过后房门敞开,刚换上杏色吊带睡裙的林恩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招呼他进来。

瓦迦见状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没错,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要给这种无耻低劣的女人,心里厌恶极了。

但是作为军人答应过的事就要信守承诺,即便不情不愿也只好接受现实。

“现在……是轮到我了吗?”瓦迦强装淡定,冷冷问道。

林恩一时没明白他提问的逻辑在哪里,转念一想自己跟他开过的玩笑,再看他现在紧张躲闪的神情,只觉得好笑。问正事之前,不如再戏弄一下这位假正经的瓦迦警卫吧。

林恩憋住笑意,坐到床沿随意地翘起了二郎腿,双臂交织置于胸前,故意对他使用命令的语气:“衣服脱掉。”

瓦迦稍微愣了一下,心里嫌恶可是脸上竟然浮出两朵可疑的红晕,他面色紧张心跳加速,后背也冒出了冷汗。

林恩见他一动不动,语气愈发冷漠了:“你不脱,等我帮你脱?”

“不,我自己来就好。”瓦迦尽量保持镇静,心想:我可是军人,生死战场都不怕,只是上床而已这种小事有什么好怕的,可不能让她这种人看笑话。

他在心里暗自较劲想要表现得平常随意,但是止不住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瓦迦慢慢悠悠拿掉黑色袖臂绑箍,卸去枪套式的皮质背带夹,自上而下缓缓解开衬衫纽扣脱掉,然后仔细方正地迭好衬衫和其他两件衣饰放置一边。

他刚要进行下一步,就被林恩制止了:“你等等再脱下面的,先过来吻我。”

瓦迦喉结微动,偷偷咽了下口水,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来到她跟前。

林恩看他这副沉重严肃的表情,没忍住冷哼了一声,真是气极反笑:“瓦迦警卫,你是来陪睡不是战场赴死,如今你的身份是希顿家族的保镖不是军人,麻烦收起你不可一世的傲慢做派,放下架子讨好你现在的主人才是你的职责。”

林恩停顿了几秒,继续说下去:“你轻视我的家族也好,对我成见颇深也好,我都无所谓。还有……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穿好你的衣服,我有话问你。”

瓦迦听她这么一说,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

林恩暗暗下了个决定:这个自以为是的傲慢家伙真叫人生气,就好像是我要把他玷污一样,可恶啊可恶,非得想个办法治治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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