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来人就是阿丑的哥哥萧之轩,他修长的手轻轻的拭去阿丑腮边的泪水,轻柔的呵护,道:“对不起阿丑,哥哥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阿丑拿着萧之轩洁白如月的长袍拧了拧鼻涕,像个小孩子一样,抽噎着,断断续续的哭诉道:“哥哥那个人好坏,他不仅摸我的屁股,还撕扯我的衣服,还用嘴咬我的嘴,最可恶的是他还捏我里。”阿丑一边说,一边激愤的拉起手萧之轩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倒她自己白皙的xiong脯。
阿丑的衣服,经过先前的那番撕扯,已经成了碎片,萧之轩大手覆盖下去只觉手下一片滑腻,比上好的绸缎还酥手,“呢,哥哥就是这里。”
萧之轩原本白如美玉,平淡无波的脸上染了一层堪比胭脂的红晕,衬着他面如谪仙,风华无双,他原本因阿丑受欺负愤怒到想要杀人的心慢慢的平淡了下来,他摸了摸阿丑毛绒绒的脑袋,“等着,哥哥把他的手剁下来。”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阴森,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对面的顾卿一身寒气,目色凌然,刚毅俊朗的脸上平静淡定,“萧公子真是好大的口气。”他一挥长袖,院落的四周便被握着羽箭的侍卫包了齐全,“本王倒要看看是你剁本王的手,还是本王留下你们这对乱lun的狗男女的命。”
阿丑那双独特的璀璨的永远散发光彩的紫葡萄似的眼睛望向四周密密麻麻握着长箭的侍卫,咬了咬牙,推了一把自始是总清清冷冷,目若寒潭,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再他的眼中,掌握着全局的萧之轩:“哥哥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他会真让人放箭的,你先走,好歹给咱萧家留个后。”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是男主不要跟跟错了,坏坏最近在酝酿新文,渣男重生重新追回老婆的故事,爱你们大家,么么哒。
第43章 痴情郎(3)
王府内有一处很别致的亭子,用岩石堆砌而成,侧面有竹管通着小溪流,青色的花草做着点缀,别致而又清雅。
阿丑命人搬来一张摇椅,侧卧着看莲蓬处的婢女采莲,莲花硕大,灼灼其华,婢女娇又俏,伴随着咯咯的银铃笑声,两厢相衬,胜过如画美景。
景美,人更美,让阿丑不由的想到以往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小时候的阿丑长的小小的,柔柔的,跟个糯米团子似的,她自小身子骨就弱,有点风吹小动就能要了她的命,往往她还没吱声,哥哥就让下人煲好了汤药亲自喂她喝,阿丑虽是薛家唯一的女孩,祖父却忙于练兵没有时间照顾她,父亲痴迷于修道成仙也无暇搭理她,却幸好她有个好哥哥将她养的极其娇,每每阿丑嫌苦,挣扎着四肢拧着胳膊就是不喝药时,哥哥俊秀的脸上总是带着无奈的暖暖的笑,将她放在他的腿上,抚着她的后背,一遍又一遍的不耐其烦的唤着她的名字哄着她,哥哥的声音真好听,像萧声一样醇厚而又温暖。
“噗通,噗通……”人声噪杂慌乱声响起,将阿丑从回忆里拽出来,阿丑坐正身子问身边伺候的丫头,”发生了什么事?“
“那边有人落水了,说是划船的浆娘用力过猛,扯到水底下的水草,侧翻了船。”不亏是摄政王身边伺候过的大丫头,樱草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了个明白。
只是经过这一番折腾,阿丑却没了赏景的兴致,恹恹得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樱草抿了抿嘴,似要说些什么,不过她看了眼阿丑不耐的神色,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行了个礼,带着众侍婢退了下去。
软底的绣花鞋踩在鹅暖石上,一凸一凹的到别有一番趣味,先前众人嬉闹着,在亭中躺着还不觉得无趣,待到人都散去了,反而有些曲高众寡的感觉,寂寥无味,是以阿丑坐了不到一刻钟,就沿着鹅暖石往下走去,只是她身子弱,还没走出多远,就累的直喘气,阿丑索性摘了几片荷叶铺在地上,头上顶着茂茂丛丛的花躺了下去,暗自嘀咕,还是小憩一会儿,等有了精神在走。
阿丑睡觉向来不实,一会的功夫,梦里便换了好几个场景,“冤家,轻点……,奴家可受不了你的狠劲!”娇娇嗔嗔的声音,仿佛飘摇在暴风雨的小舟,被撞击的断断续续,雨打琵琶,只过了稍许,那女声似乎缓过劲来,用更加娇媚,勾的人心底发酥的懦音,媚意横声的问:“冤家你说是媚儿好看还是你哪位王妃好看?”
那媚骨的娇音萦绕在阿丑的耳间,扰的阿丑不胜其烦,阿丑腾的坐起来,用力扒开头顶的荷叶她倒要看看是谁在扰她清梦。
一片开的正艳的海棠树下,一男一女正在“打架”,女子被男子压在下面发出”呜呜“的娇喘声,男子在上面一直劲的用东西戳着那个女人,阿丑恶寒,有些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只是她性子懒,不愿多管闲事,索性双手一缩,躺下接着睡,正梦到好不容易从哥哥那里骗来的烤鸭,口水都流到了下巴,还没吃到嘴里,就被一阵痒意给整醒了。
阿丑怒寒,豁然睁开双眼,她身子骨弱,哥哥向来不让她多吃油腻的东西,即使她在哭闹不休哥哥也不让步,今日好不容易在梦中即将得偿所愿,竟被人给打断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阿丑鼓着腮帮子,瞪着一双大眼就要发作,只是在看到那人腰间的祥云玉佩时,方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摄政王?顾卿?”
来人神色陡变,俊美不凡的脸上还带着花间的水珠,丰神郎君宛如喋血天神,一双狭长的黑眸定定的望着阿丑,“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做了一个多月的夫妻,王妃不至于到现在还不认识本王!”
阿丑心下有些涩然,倒不是她故意装作不认识顾卿,而是她有脸盲症,除了哥哥,她很少能记住别人的样貌,要不是看到顾卿腰间的玉佩,她就把他做成了登徒子。只是阿丑想起那日要不是祖父萧大将军来得及时,哥哥说不定就被这人给射杀了,心里恨极了面前的人,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阿丑将脸撇向一边,从鼻子冷“哼”一声,不搭理顾卿。
顾卿眸色赤黑,他的乌发和双肩因着他蹲着身皆数被花间的露水全都打湿,却不影响他的俊美,越发显得其俊美不凡,他居高临下的挑起阿丑的下巴,却不小心沾上了阿丑嘴角的哈达,他的眉宇间便慢慢的染上了喜悦,那冰冷的寒意似已消散在花丛间,他淡定的将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擦到阿丑的身上“我晓得原来王妃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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