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以后不会再想那么多,以后不会再奢望,以后不会再以为你是我的。
易韶凯发现她声音不对问她怎么了,文恩却笑着说,“好冷,快点。”
坐在车里面心冷到极限,玩玩,哈哈,这就是他的定义,他的答案吗?那就只是玩玩吧。
☆、第34章
上车两人再无话可说,文恩歪着头像是闭目休息,明显的不想交谈,易邵凯不知道她听到多少,看她的表情很安静,不知是否是自己想太多,也许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文恩清楚的听到了,原本是在欣赏他的背影,却无意中听到他的对话内容,是和他妈妈的对话,曾经给她钱让她不要得寸进尺的人,他说只是玩玩,易韶凯你知道吗,我已经玩不起。
是她没有自知之明,是她太看得起自己,是她放开自己以为自己起码对易韶凯来说是不同的,虽不到爱但是也是有好感的。
这些都是她以为,她的认为,易邵凯呢,他说只是玩玩。
在她想要付出的时候,他只是当做一场游戏。
那天晚上回去文恩就开始发烧,烧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分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分辨不了哪儿个才是梦境。
易韶凯去上班,走之前嘱咐她吃药,文恩躺在床上装睡。
她不想看到易韶凯,很不想。
她开始没完没了的做梦,梦里面的画面太真实。外婆点着她的脑袋不满说“要不是你这个小拖油瓶,你妈妈会这么苦吗?”奶奶把好吃的都拿出来对她抱怨,“以后来奶奶家吧,奶奶给你买好吃的,不理你妈好不好。”有个男人慢慢走近才看出来是爸爸,他说,“可可,爸爸对不起你和你妈妈,你以后替爸爸照顾妈妈好不好。”张文英紧紧搂着她教她看童话书,柔声细语的教她“会有个王子骑着白马来找我们恩恩的。”张文英又突然换副表情,“你怎么这么贱。”最后是易韶凯,他说“只是玩不会当真的。”
这明明是真实的事情,确实是真实的发生在她生活中的事情,出现在梦境里面,几个人的面孔不停的交换,他们说的话也在不停的变换,妈妈的那句“你怎么这么贱”被无限制的扩音回荡,文恩突然惊醒,才发觉手臂上插着输液的管子。
用没插管子的另外一只手摸下眼角,妈,我这次是真的错了,而且错的离谱。文恩心中默念,还回得去吗。
在文恩挂水期间,两个大男人在客厅聊天,孙崇拿出烟要点火,易韶凯看眼卧室出声制止他,“出门再抽。”
孙崇不以为意看眼闭着的门,“关的很严,不会传到卧室。”
易韶凯冷着一张脸不再理他,孙崇颇有微言,“诶,什么态度,用得着的时候一个电话,用不着的时候就爱答不理的。”
“比上次慢了半个小时。”易韶凯看眼喷云吐雾的男人,对着手腕上的表说
孙崇低骂一声,“你以为我很闲吗?忙了半天,终于有点时间和女朋友亲热会还来你这么个催命的。害得姗姗以为我在外面乱搞其他女人。”
哀嚎一声,孙崇继续苦恼,“姗姗还问我是不是喜欢男人,你下次见到她可得为我证明,这问题相当严重。”
“你喜不喜欢男人我还真的不知道。”易韶凯说的云淡风轻,明显的落井下石事不关己。
“过河拆桥是吧,你要是把我的桥拆了,我现在就把你这座给你拆了。”孙崇激动的张牙舞爪的威胁着说。
“这么激动干什么,不是有人说自己是青年才俊么。”易邵凯波澜不惊继续戳人伤疤。
提到这个,孙崇就蔫了,“谁不想找个知心的温柔的,青年才俊名号有个毛用,每天见到的要么男人要么是病人,好不容易碰到个脾气好的看的顺眼的不闹腾的,我容易么,还这样三天两头的被你们当私人医生用,也难怪人家小姑娘怀疑,这么下去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正常的……”
易韶凯不耐烦的打断叽里呱啦抱怨的某男人,“孙崇你怎么变得这么女人。”
名号是小名声是大,“下次见姗姗你给她说说,我是男人,喜欢的是女人。我以后得和你们这些男人保持距离,省的人家怀疑我的性别。”
“那么多人,为什么单单怀疑你。”孙崇做懊恼苦闷状,“我长得像受么,现在的小姑娘想象力太丰富了,看到两个男的在一起就yy各种关系。”想到什么继续说,“你知道姗姗说你是什么吗?”
易韶凯皱眉,肯定不是好的。
孙崇想起姗姗的话,“她说你是傲娇受。”易韶凯嘴角抽动一下一个狠厉的眼神射过来,孙崇马上改口,“我一定劝说她相信您是鬼畜攻。”
“她还要多久才能醒?”易韶凯看看时间,文恩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我又没下安眠药,该醒的时候自然就醒了。”
“你这次挺上心?”孙崇环视一下屋子里面的摆设,虽然算得上干净但是绝对不是易韶凯喜欢的类型。
孙崇看易韶凯沉默不语的模样,猜测,“你不会是玩真的吧?”
易韶凯皱眉看他,脸上表情还是淡淡的,但是已经表现出来不悦,“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再说也不是什么丑闻,你别这样看着我啊,不是我说的。”
“不该问的别问。”
孙崇撇撇嘴,“别拿吓下属的语气和我说话。”接着补充,“这姑娘长得是不错,但是两次见面都是躺着也没开口说过话,下次清醒的时候叫我一次,我来看看。”
“神经病。”
孙崇不满意,“你难得有点料可爆,干嘛捂着?人家长得又不是见不得人。”
听孙崇的话,易邵凯自问,他想过让文恩见他的朋友吗?没有。他想过结束这段关系吗?也没有,甚至希望能一直这样。
易邵凯,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自己也不明了。
“你家老太太老爷子知道吗?”易韶凯再看眼卧室门确认的确是关闭着的,拿起一支烟点上,却只是看着它燃烧,“老太太知道,老爷子还被瞒着。”
孙崇啊一声怪叫,收到易韶凯警告的一瞥,他自动减小声音,“你家老爷子知道了有你受的?”
易韶凯对这个倒是不担心,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知道就知道了,事情都做了还怕他知道。”甚至有点希望大家都知道文恩存在的冲动。
孙崇崇拜的看着易韶凯,“也难怪你小时候就降伏一帮小孩,你总是带头闯祸带头受罚。”想起那个时候,易韶凯觉得是很久远的事情,“你那时候是附和最快的,跑的也是最快的,受罚的时候是叫的最大声的。”
孙崇想起那个时候自己的囧样哼一声,“明明我已经跑掉,但是受罚还是少不了,你总是在受罚的时候很无意的说孙崇呢。”易韶凯本着一起闯祸一起受罚,就连跑掉的孙崇也少不了。
唏嘘岁月流逝,的确不适合男性的谈论话题,孙崇被易邵凯一件件揪出来年少糗事儿,最后炸毛生硬转移话题,“也该起了。”成功转移话题和易韶凯一起进卧室,拔掉针。
易韶凯把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下温度,还是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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