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是我儿子,你是我老公(1 / 2)
容承慎低头狠狠一口咬下来,像带着惩罚的意味一样,重重咬在她的唇上。
疼!
乔沫痛的想爆粗,偏偏嘴巴又被他给严严实实的堵着,骂也骂不了,一肚子的脏话憋在肚子里委屈难受极了。
那难受顺着筋络一直蔓延到眼眶里,最后化为眼泪落出来。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容承慎却更本没有发觉她的变化,只一味的亲咬,含了她的唇先是咬,惩罚一翻后稍稍舒爽一些后,又慢慢的吮·吸,似在享受她的甜美,最后呼吸竟然变得慢慢沉重起来。
他拦腰抱着她来到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上动作火热起来。
“滚开!”
乔沫抬手打他,惹得他原本快要平息下来的怒气又像火一样‘砰’的燃烧起来。
他冷笑一声,轻轻松松按住了她的双手,将她制服在身下,盯着她因为挣扎扭动而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眼神悠然变得深邃起来。
乔沫心里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他低头埋首在她胸前。
乔沫又窘又怒,张牙舞爪的开始反抗,可她力气小,哪里能反抗得了他。
三两下他就将她的衣服给扒的只剩下*内·裤了,而他则衣衫整齐,一点事儿也没有。乔沫羞愤难当,眼眶红红的一片,眼泪直往下淌,看起来极为可怜。
容承慎看到她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时愣了一下,乔沫趁他愣神的功夫抬起一脚就踹过去,他就算在失神,反应却也是极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细长的小腿环绕在他腰间。
这姿势让乔沫更加的羞窘。
容承慎用手褪下她的裤子……
“不要!”
意识到他真的要干什么,乔沫慌乱了,大叫着抗拒。
“为什么不要?”他俯下身,眼底也是一片赤红,“因为姓陆的跟你求婚了,所以你要为他守身?”
乔沫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急忙说:“他没有向我求婚,我也没答应,你不要乱来!”
容承慎扬手就扔了那枚戒指,也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发出很大的一声响,他紧抿嘴角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用巨大撑开她的柔软。
“容承慎……嗯……”
身体被他撞动,她跟爱辱似的别开脸,不去看他,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
“乖,叫出来。”他一边动作,一边用手抚上她的唇,*着她,“我喜欢听你叫,这让我很兴奋。”
简直是无耻加*!
乔沫‘唰’的扭头狠狠瞪着他,却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儿声响,他眉头渐渐皱起,眼底闪过一丝恼,骤然加大了动作,顶到她最深处。
“啊!”
终究是没有忍住,喉咙里泄漏一声甜美的*。
容承慎这才眉头舒展。
乔沫羞愤欲死,发了狠,昂起脑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倒抽一口冷气,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让她发泄似的咬着。
咬到最后乔沫嘴里都有鲜血的味道了,他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乔沫心一颤抖,松开了他。
妈的,玩不过他!
她狠命盯着他,眼神像是要杀人:“姓容的,你在这里跟我做,有没有想过在医院里的安心,她躺在病*上,你却在跟我……”
“闭嘴!”
他动作一顿,厉声打断她的话,像是被戳中了某点一样,他动作越发的狠辣起来,撞得她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等到他完事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乔沫跟死了一样躺在沙发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两条腿直打颤,连站都站不起来。
可身上却难受的厉害,极度的不舒服。
她扶着沙发的扶手勉强站了起来,刚走出下,脚下发软,双腿间一痛,她整个人又跌落回沙发上。
容承慎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她这样狼狈的一面。
他急步过来将她稳住,低眸看她:“你要干什么?”
乔沫不想理他,推手推他,他固执的抱着她不动,乔沫翻了个白眼,“我要洗澡,你让开。”
身上一直黏黏的,还满是他的味道,她非常难受。
容承慎弯腰抱起她就往浴室里走,乔沫大惊,挣扎:“你放我下来!”
她脸上满是惶恐。
害怕了?
嘴角抿了抿,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不动你了,只抱你去浴室。”
她才不信!
刚才是谁像*一样不顾她的祈求,只管自已泄yu来着?
抱着她进了浴室,又小心将她放到马桶上坐好,他打开水龙头给她放水,放的过程中,乔沫一直双手环抱着自已,一脸戒备的盯着他看。
看来是真的伤到她了,让她心有余悸成这样。
叹了口气,他关了水龙头,又起身将她抱起浴室里,一进水里,乔沫就把自已沉了下来,只露出一张脸来,她抬手指了指门外:“你出去!”
容承慎起身,乔沫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总算不那么霸道了。
‘哗啦’一声水响,他修长的腿迈进浴缸里,他在她身后坐下来。
乔沫大怒:“你说了不碰我的!”
“嗯,不砰。”
“那就滚啊!”
“……我帮你洗。”
“不用!”
“你没力气了。”
乔沫扭头瞪他:“洗澡的力气我还是有的,你出去,不用你帮忙!”
她怕他洗到一半,又兽性大发,把她摁在浴缸里又来遍,而且以他的*程度,他一定做的出来。
容承慎不再说话,只是挤了沐浴露帮她慢慢洗起来,他力道不轻不重,专找她身上几个酸软的地方施力,像是在给她按摩一样,乔沫原本还在挣扎抗拒,最后竟然渐渐的平静下来。
真没用!
这么一点小恩小惠就让她妥协了,乔沫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自已。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他就像一个知道她弱点的猎物一样,只是小小的使个手段,就能让她跌进他布的陷阱里面去,乔沫恨极了这样不中用的自已。
半小时的洗澡加简单的按摩,他竟然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坐在她身后帮她缓解压力,直到水凉了,他才起身去给她找衣服。
这算什么?
‘施暴’之后的补偿?
乔沫看着镜子里自已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地方,撇撇嘴,对他的殷勤并不感到受*若惊。
……
整理好自已,外面天色竟然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乔沫肚子也开始叫唤了,容承慎撇了她一眼,笑:“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做?”
乔沫喝了口水,起身:“我要回fuc。”
他正要说什么,不知道放在哪里的铃声响了起来,是他的手机,容承慎转身找出手机,接了,“喂。”
“容承慎你这个大混蛋!你骗我,我讨厌死你了!”容言的声音从电话里叫出来。
乔沫往卧室里去的动作一怔。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转身,似在避着她,压低了声音:“胡闹什么?”
“打你电话你为什么一直不接?我恨你,你不是说妈妈已经死了,现在舅舅又告诉我妈妈她没有死……”一向脾气火爆的容言声音里有了哽咽之意,“你们到底谁在骗我?”
容承慎叹了口气:“是我以前搞错了,你舅舅没有骗你。”
容言呆住。
“你在医院里还玩一会儿,等一下我去接你。”
说完容承慎就挂了电话,他转身,乔沫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突然问:“谁打来的?”
容承慎惊讶,她一向不干涉他的私事和电话里跟谁在联络,今天竟然反常的问了这样一句。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想了想,容承慎这样说。
乔沫撇嘴:“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了。”
“说了你也不知道。”
她直勾勾看着他,意味深长说了一句:“未必。”
容承慎一愣。
低了低头,乔沫径直一笑,轻声道:“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就算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现实一团乱,说了只会更加的糟糕,还不如这样不明不白懵懵懂懂的活着。
乔沫从容承慎屋子里出来后,手里仍旧空荡荡的,明明是过来收拾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结果反而被他占了一顿便宜,受了一肚子气,她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
“先去吃饭。”容承慎驱车往饭店走。
乔沫靠椅背上,淡淡的:“不要了,电话里的人好像找你有急事,你过去吧。”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