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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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安被她含娇带怨的一眼瞪得浑身泛软,就剩一处硬。

哄道:“不信你叫一声试试?我就打算正人君子这一次,你可别赌气错过了啊。”

庄浅迟疑地盯他一眼,见他表情诚恳,就轻轻动了动唇,声音嗫嚅,“沈思安,开开门,”

沈思安笑着凑近她:“喵喵什么,我没听见,大点儿声。”

她立刻抿着嘴巴不肯吭声了,狠狠踩了他一脚。

沈思安被她踩得脸一沉,什么柔情蜜意都没有了,将她横腰一拦,狠狠道,“看样子你也是不想出去了,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正好,就直接办事!”

丢床上了。

庄浅被又一次摔床上,头昏眼花,整个人还没翻得起来,他已经压了下来,吓得她使劲踢腾,大叫:“救命救命!要死了要出人命了!”

沈思安一手将她捞进怀里,及时制止了她摔死在床下的悲剧,低头重重咬了她嘴巴一口,“要不要叫?”一只脚紧紧压住了她乱踢的光溜溜两条腿。

庄浅忙不迭:“要要要!沈思安!沈思安沈思安沈思安!快松手松手,开门快去开门!”

“错误示范。你现在这样叫,我就一点都不想去开门,只想干其它的事了——”话音刚落,他的头就倾下来,狠狠吻上她的唇,含糊道,“像现在这样,”

庄浅整个人彻底死鱼了。

※※※

都说接吻最能展示人的内心,青涩还是狂野,霸道还是内敛,招摇抑或隐忍。而沈思安的吻却跟他截然不同,他的吻儒雅而绅士,浅浅入,深深尝,等你尝出味儿了,甘心奉献所有了,就是你任他收拾的时候了。

他此刻吻着庄浅,单掌轻抚着她的背脊,舌尖一寸寸探入,一种销·魂到极致的细嚼慢咽,骨子里透露出的野性与散漫,足够强悍,却又不咄咄逼人,不会让你无路可退。

庄浅忠实于这样原始的感官享受,身体被爱抚在身上的大掌带出软绵绵的情-潮,最后就不想徒劳反抗了,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奸尸变成和j,也算是没吃亏……吧?

横竖在床上操劳的是男人,累死他也算是一种隐忍的虐法。

精神胜利法运用得淋漓尽致。

思绪胡乱沸腾着,庄浅面色绯艳,双臂缠着他的脖子,轻喘着回应他的吻,声音缠着他的唇发出,“你真不是那里有毛病?”

还应景地伸腿蹭了蹭,明显没毛病,精神抖擞的大家伙。

她问得认真,眼睛闪闪,用如此纯媚的语调说出这种挑衅的话,只要是个男人,无关乎年龄与权势,如何能不心动?即使真有寡情的男人能心志坚定,那也至少该“身”动。

何况沈思安再正常不过,且对她不轨已久。

这下是神仙都忍不住了,

他伸手重重扯开她身上薄薄的床单,粗糙的大掌毫无隔离地拨弄在她的肌肤上,腿间的利刃嚣张地抵在她的臀沟,越来越重的顶弄,粗重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住。

沈思安认真道:“小浅,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粗鄙,嫌我无耻,在心里骂我不择手段,上不了台面,要你承认喜欢我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但我会对你好,比任何人都对你好,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庄浅轻轻喘息,骂道:“你滚远点,少给自己找借口,谁是因为你粗鄙无耻才不喜欢你。”

在庄浅眼里,说是粗鄙无耻都还是抬举了他。

沈思安笑得意味深长:“原来你没有嫌弃我,我很感动,真的。”

他的指尖从她腰际划过,穿过她内裤的边缘,重重钻进那处蜜源,蛮头蛮脑地冲撞着,却不到片刻就被那两片紧致的嫩肉吸附住,手指进退两难。

庄浅被这么不上不下也难受,快感堆积所致,她十指尖儿都发颤,紧紧掐进他的肉里,在他背上留下条条暧昧的痕迹。

沈思安额上冒出热汗,下面涨得发疼,嘴巴急切地啃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松松,宝贝儿,快松松,别夹得这么紧。”

庄浅整个人不知今夕何年,完全没将他的话当回事,突然,她原本湿漉漉迷离的眼神清明了几分,指尖缓缓拂过他左肩一处纹身,嗫嚅,“……这是樱花?”

纯净的黑色,每一片花瓣都是精细到冶艳,那种完美无一丝瑕疵的精致,令她倍感熟悉。

庄浅脸上红晕褪尽,顿时什么氤氲暧昧都没了,问沈思安,“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纹身?”

一个男人身上,纹豺虎豹都可以,谁会纹花花草草?

况且这种熟悉的黑樱花符号……

她在这时候专心而执着地问他纹身问题,沈思安要早知一个纹身更能吸引她,之前就该用布条捂住她眼睛,他喘着气恨恨道:“我喜欢樱花行不行!你能不能专心点!”

见鬼的,这会让他憋死掉!

他指尖挪动着想再进入一点点,火热的物什儿抵在她柔腻的大腿根,惹得庄浅一下子回神,却突然她更加紧张,下面死命地收缩,紧紧缠住他的手指,让他疯狂的幻想着,若是她含住的是他的……

“砰砰砰!!!”敲门声突然激烈地响起来,传来熊孩子呼天抢地的声音,“哥!哥!你快出来!我听到嫂子的声音了!哥你别打嫂子呀不关于她的事,她就是被那个姓秦的野男人骗了……”

沈思安一僵。

熊孩子敲门敲得可焦急:“嫂子你应一声呀!你还活着吗!”

屋内两人齐齐一愣。

这他妈神捅刀的蠢弟弟!

沈思安黑着脸大吼:“滚!”

吼完突然尾椎一麻,他脸色一僵,下面一阵急颤,滚烫黏腻的液体浇灌在庄浅的大腿上,赤白一片。

房内安静下来,只余下两人都混乱不堪的呼吸,沉寂了一小会儿,刚刚的惊颤过去,庄浅才慢吞吞从变故中回过神来,她侧过身,看着身上男人阴沉的表情,沉顿了几秒之后,突然不受控制得大笑出声。

边笑边补刀:“果然是有问题吧,肯定还不到二十秒,你真没种,沈……啊!”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多了一根,饱胀的充实感袭来,让她双臂紧张地揪紧了他的肩膀。

“小坏蛋,信不信你口中没种的男人两根手指都能办了你?”男人声音阴沉,咬牙切齿地传来,庄浅赶紧识时务地点头,小鸡啄米似的,“我信,我信,快点放开我,你弟弟以为发生凶杀案,在砸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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