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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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来,你最聪明最可爱!”滕子封没动地儿,坐在沙发上冲着小任真张开手臂,示意孩子过去。

“哼!”小豁嘴鼻孔朝天,那意思不用你们忽悠我!我才不稀罕被你们喜欢呢,我有爹地!

晚上的时候迟岚把孩子们留下在家里吃了饭,水色吃的很快便借口下了桌,他不想融入全三的圈子里,所以他刻意回避,迟岚知他心思,便顺水推舟的要他回了后山的小洋楼休息,男人瞧瞧在那头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水草叹口气,声也没打的就暗自离了去,这孩子在这里好吃好喝得心都野了,越发的不爱黏他了。

躺在床上看着棚顶的花纹发呆,如果自己就这么离开,水色觉得用不了几年,再见小草的时候也许孩子已经认不出他来了,亲情和感情一样,谁养跟谁亲。

翻了一个身,一眼就瞧见了床头那束新鲜的马蹄莲,又是一阵出神,全三每天都会往他的床头送马蹄莲,男人知道他喜欢的花是马蹄莲,代表着高贵、尊贵、纯洁、希望的马蹄莲,它的花语是:纯洁、纯净的友爱。

在这个家里头没人束缚着他,这才使得水色更为茫然,不知道到底是去是留。

婴儿推销哭声换取吃的,推销无赖换取玩具,推销可爱换取表扬,水色无法突破这夹同感,总是原地打转的自我设限,他很彷徨也很无助。

最后他起身下了床,打开衣柜开始整理他的一些衣物,一件一件整整齐齐的叠起来,然后全部打包在一个口袋里,整个过程他用了一个半小时,当他抱着装满衣物的大包裹缓缓出了后山的小洋楼往门禁出去的时候,便已经有人把水色提着行李准备离开的消息第一时间悄悄传到了正在主楼正厅里跟兄弟们吃饭的全三耳朵里。

男人不动声色的退出餐厅,快步朝着水色此刻所在的位置而去,他沉着脸,看不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两侧额角的血管鼓胀浮凸的像两条团着不动的蚯蚓,气势骇人。

“你好。”来到门禁处,水色彬彬有礼。

今日值班的门卫自然认的水色,一个伟大的男人,传闻给一家子搞基的全家生了个孙子的神奇男人,急忙忙推门而出,毕恭毕敬的回着话:“先生,您有什么吩咐,请问您是要出去吗?我去备车?”脑门开始冒汗,瞧着三少奶奶这架势是要出远门啊,晕!该不会是不辞而别离家出走之类的狗血行为吧?那拜托三少奶奶你可不可以不从我这个门走啊????

笑容和煦,宁静淡泊,水色稍稍上前一步抬手将包裹递了出去:“麻烦,请帮我把这个寄给灾区。”虽然是穿过的衣服,可都完好无损呢,扔掉浪费了,给那些偏远山区或者重灾区的孩子大人寄去,对他们来说就跟过年了一样,举手之劳便可以换取弥足珍贵的笑容,为此,水色乐此不疲,只想尽自己一点的绵薄之力,希望能帮助到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们。

很显然,这名门卫一愣,随后立马笑脸相迎,艾玛,可吓死他了,他还以为三少奶奶要离家出走呢,急忙忙伸双手把水色递过来的包裹接住应道:“好的,明白,立刻去办。”

“那就谢谢你了。”眉目端静,气质沉敛,云淡风轻个人,笑着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返回,没走几步,水色突然停下脚来,情不自禁的抬首朝着山顶的主楼望了望,那里灯火辉煌。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第083章望梅止渴行不行?

收回极目远眺的眸光后水色被吓了一大跳,大山一样立在他面前两步之遥的是他法定意义上伴侣全三,杏眼晶亮,闪烁戒备之色。

他不言他也不语,后来水色发现全三没有与他说话或者阻拦他的意向,便错开男人径直朝着后山洋楼而去。

步伐稳健,但心思绪乱,水色知道全三跟在他的身后,他不愿去瞎琢磨男人的企图,他现在就犹如惊弓之鸟,只要全三在一尺之内靠近他,他就紧张的会胡思乱想,因为他知道,即使全三真的哪天对他欲求不满了,他其实没有足够的立场去抗拒什么,他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同性爱侣了!

一路的不安,一路的忐忑,水色带着条‘尾巴’回到了小洋楼,他的屁股始终被全三的目光锁定着,男人喜欢他的屁股,人前人后都毫无顾忌的放肆审视,两道冷漠的视线会突兀热辣到令他无法承受的地步,一刀一刀的戳上的眼窝,要他颤栗,屁股也会神经性的觉着痛。

匆匆逃进卧房砰地摔上门,水色的心脏七上八下的狂躁不已,隔着一扇门水色偶尔能听到屋外的动静,全三喜好穿老头式的三紧鞋,走路几乎是没有声动的,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能感觉到男人的存在,可能是翻报纸的声音,也可能是倒水的声音。

而今天的却是乒乒乓乓的声音,水色猜的脑袋有些疼,索性干脆不去想,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拉门,任由清爽的夜风吹袭进来,男人站在窗纱飞扬的窗子前尽情地遥望着远处的星空。

身后忽然传来卧室房门门把的转动声,心口不可自制的突跳起来,性烈的男人没有转身,仍是雷打不动的保持着他眺望远处的姿态站在落地窗前观夜景。

只有阖门的声音,黑布鞋踩在长绒地毯上一点声音都碰撞不出来,啪嗒一声,像似托盘撞击茶几的脆声,水色还在猜想到到底是什么声音的时候,全三低沉的嗓音亮起:“吃饭。”

手腕自那次之后再也没被全三突然的攥住过,男人走到了他的身侧目不转睛的继续盯着他看,水色不自然的眨了眨眼,低声说了句谢谢后擦身走过全三来到床边坐下,他的确饿了,刚刚在主楼没有吃什么。

他端起了碗筷,可全三还在盯着他猛看,男人的眼光已经打到了赤裸裸的地步,看的水色全身不自在,这感觉,就像是你的脚边掉了一百块钱,捡起来揣兜就完事,可你偏偏还要等着谁来主动捡起来塞给你。

忍着埋头吃了两口,怎么都觉得全三在他身上黢巡的视线要他不适,突然放下了碗筷就开了口:“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底气十足,回答的干脆利落,然后还用他那双射精的眼睛来回瞄着水色,要水色产生一种他在用眼神勾勒他身体线条的错觉。

“我在吃饭。”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知道。”脸不红心不跳,该怎么看还怎么看,这其实比动手动脚还可恨!这种行为的学名叫目奸!!!!

有点词穷,想了想水色说:“你能别这么一直盯着我看吗?我吃不下!”

“看谁?”全三目色深邃,微微颔首,使得水色在灯光下将男人粗粝的轮廓看的无比清晰,不漏掉任何五官上为他呈现出的情绪。看谁?不看你看谁?不给碰,望梅止渴还不成么?男人挑眉,猥琐至极。

闭上嘴巴,和他说不清楚,垂着头看脚面,心头思绪翻飞,到底是去是留?小草,你不再需要爹地了吗?

还有,全三这是什么态度?越是这样对他彬彬有礼水色越是忐忑不安,觉得一切都是暴风雨前夕的假象,他不信全三是什么柳下惠。

果然,他猜对了,在回神的时候,对于全三的行为水色无语了,水色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厚颜无耻的全三能干出如此低级的事情来,他真的都不知道全三是什么时候把裤带解开掏出家伙搁在手心里揉弄起来的。

慌忙错开眼,等男人愣了半分钟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急忙起身想要逃出这间令他窒息的卧室。

浑然发现,卧室的房门被锁死,水色大力的拉拽了半天怎么都打不开,他记得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头没脑的双手攥住门把往下拔,直到全三靠上来把他顶到门板上,心慌意乱的水色一把推开全三就奔着落地窗而去,结果被他身后的全三一个饿虎扑食给扑到了柔软的床垫上,炙热的硬块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臀上,水色呼吸一滞。

全三的骨架很大,压在他身上水色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用宽厚的胸膛压住水色单薄的脊背,并且用一只手桎梏住水色的手臂,另外的手插进下面落在水色的臀部上继续狠劲地揉弄着他自己喷张叫嚣的猛兽。

耳廓喷洒着从全三口中吐出的热息,烫的水色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低哑的嗓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全三粗声倒喘着,这要水色面红耳赤,男人没有侵犯他,只是压在他身上做着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条件反射的僵住鼠蹊处,缩凹出一个坑。

全三的唇略干,热度吓人,时不时的擦过他的耳廓,让一股股热度渗入他的肌肤,令他心惊担颤的抖动身体,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越发激烈的撸动,鼻音浓重,粗喘着泻出每一下给他带来的舒爽。

感觉全三的半张脸情不自禁的埋入自己脑后的发丝中,不可忍耐的缓缓摩擦起来,水色觉得毛孔都快炸开了,头皮发麻。

两具身体隔着两层衣料落在一起,摩擦出咯吱咯吱骨节击撞的声音,身下的床也激烈晃动起来,如同有人在上面做着什么一样。

水色可耻的勃起了,他不可能不勃起,全三压着他,把他的炙热顶在他敏感之处上下撸动,他压着身下的床垫,将自己的宝贝碾在身下。

他那话儿是活物,男性勃起时一个复杂的过程,涉及大脑、激素、情感、神经、肌肉和血管等多方面问题,水色也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只不过工作和孩子占了他大部分的时间,即便偶尔有此方面的需求,很多时候都会因为工作和小水草的纠缠而错过自己舒缓的机会。

全三压着他咕蛹,迫使他在被动的情况下趴在床垫上摩擦着身体,自然而然的那处会起立,这是一种折磨。

不同于全三强迫他进入他,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压在他身上自慰,水色没有疼痛的感觉,没有被侵犯的那种排斥感,轻而易举的就被勾起了男人本有的原始欲望。

情欲好像喝酒,没喝多时,喝不下去,觉得涨肚,一旦任督二脉打通了,那就来吧,完全刹不住闸,你敢倒我就敢喝。

水色从开始就想推拒的,可他越来越受不住身下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舒服,他不得不承认,他禁欲太久了,不过是如此粗鲁的狠力摩擦着床垫,快感就已经完全攻占了他的大脑,要他变得贪恋,要他弥足深陷。

他羞耻的想把这份爽感继续下去,恨不得解开拉链掏出家伙攥到手心儿,像全三一样大刀阔斧的撸上一管。

抿着嘴把脸埋在身下的床垫中,水色觉得耳朵嗡嗡做响,除了全三浓厚的粗喘和身下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水色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没再挣扎,而是偷偷的自我舒缓。

先射的是他,一枪打到自己的裤子里,湿嗒嗒黏糊糊,魂儿好像都飞上了九霄云外,用鼻子呼哧呼哧的往外喷着气却还是抿唇不肯发出一声,一身一脸的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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