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 / 2)
“咱们就别在这儿呆着了,爷爷他们等的很着急,我们快出去吧。”用胳膊肘推了林娇娇一下。
“对,这都过去快两个小时,爷爷肯定急了。”拉着房立威的胳膊就向他俩刚才所在的那个房间走。
打开门的瞬间,房间内曾家的几人立即都站了起来,颇为紧张的望着门口,刚才还都盼着结果呢,现在出来了,又踌躇着不敢上前,呆立当场,有点等着最后宣判的意思,恐怕听到的是噩耗吧。
而刚才一直在走来走去的林泰增,此时却是稳坐钓鱼台,还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林娇娇最先走进去,几人发现她一脸笑意,紧绷的那根弦似乎松了一些,但看到跟在后边紧接着进来的房立威,面无表情的模样,他们心里一哆嗦,这才是正主啊,他才代表手术的成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其实不是房立威故意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在思考问题,他在想要告诫这几人,严格的控制消息,不能把自己治疗的事情说出去,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完全的做到,毕竟人多嘴杂,因而他有些担心罢了。
林娇娇先冲着自己爷爷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老爷子稍有些扳着的脸不禁放松开来,露出了微笑,站起身向他们走来,“快带我去看看。”
房立威发现除了自己最初见到的那哥四个,又多了三个男子,其中两个都五十多岁的样子,最边上站着的那个要年轻些,但也差不多有五十了。不禁皱了下眉头,知道真相的人越少越好,怎么又出来三个。
几人看到林娇娇做的手势,终于悬着的心算是不再向上提了,有回到原位的趋势。
他们当然更关注房立威,都发现了他见到另三个人以后表情的异样。
曾立武马上走上前来,“不用担心,这两位是我的弟弟。”指着岁数稍大些的两人快速的介绍道,“这是我大哥的大儿子,都不是外人。”指的是最边上那个人。
这话算是说明白了,都是人家的核心所在,没什么好隐瞒的。必须长话短说,此时不是多解释的时候,里面的老爷子才是关键。
“小威,其他的事情过会儿再说,先带我们去瞧瞧。”林泰增当然了解房立威的心思。
房立威点头,转身率先进了手术室。
几人陆续的快步跟了进去,来到手术台前,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啊。
不怪他们发呆,这哪是手术了,脑袋上完整无损的,根本就没有开颅手术的痕迹,这玩笑有点儿开大了吧。
而林泰增看清楚曾老爷子的脑袋,却是点了点头,他是了解房立威的能力的,能修复好,很正常,但心里却是感慨,这能力太逆天了。接着被林娇娇拉到了一边。
曾立文皱着眉头望向曾立武,刚才可是他一直在看着那些专家开颅的,现在怎么成了这种情况?
曾立武正瞪大了老眼望着自己老父亲呢,不对啊?自己明明看到开颅的过程了。他闭紧了双眼,用力摇了摇头,又睁开眼睛,凑到近前去看,发现了不同,此处的头皮要比其它地方的光鲜,明显不是老人应该有的,难道是在这段时间内移植了头皮?他还真能乱想。
想伸手去摸摸,但伸到半途,他停住了,望向房立威。
“摸吧,没事儿。”房立威明白他的意思,怕摸出问题。
曾立武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感受了一下,确实是头皮,稍稍用了点力,不是一层膜,下面硬硬的,好像是骨头,他迷惑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用力按下可以么?”曾立武问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问题,但自己必须要证实一下,否则还真不敢太用力,万一按破了怎么办。
房立威想了想,应该没问题,都完全的长死了,所以他点了点头。
曾立武咬了一下牙,食指用力的按了按,除了头皮是软的以外,里面确实是硬硬的。他又把整个的手掌按了上去感受一下。
“立武……”被曾立文喝止了,这可不是开玩笑,老爷子的身体哪能随便的试探。
“大哥,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我明明看到开颅的,就是恢复手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完。”曾立武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不信你来摸摸,就跟之前没开颅一样。”
曾立文也上去摸了摸,“那子弹呢?”
是啊,不怪他这么问,忙活了半天为了什么啊,不就是要把弹头取出来么,先不管这开颅不开颅的问题,子弹取出来与否是关键啊。
“呵呵,弹头在这儿呢。”林泰增笑呵呵的拿着托盘,望着上面还带着已经有些干了的血丝的弹头。
刚才就在一家人都忙着看曾老爷子的时候,林娇娇拉着自己的爷爷来到手术台旁边,让他看看那个取出的弹头,这是最直观的反应了,老爷子发现了弹头,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
几人争先恐后的来到近前观看。
林泰增心情很好,“呵呵,不用怀疑,这就是我们那个年代所使用的子弹。”他确实是最有发言权,毕竟是经历过。
曾立武拿起来,仔细的观瞧,有些抑制不住兴奋的点了点头。
哥几个先后传着看了看,都有些激动。
曾立文转向房立威,小心的问道:“这是不是说明手术很成功。”他没问过程,对于结果来说,似乎不重要了。
“嗯,应该是很成功。”
“大约多长时间能醒?”曽立全急着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房立威很老实的回道。
但他们听这话就是一怔,什么意思?醒不醒还两说?这算是怎么回事啊?几人的心又开始悬着了,别忙活半天再有后遗症啥的,醒不过来,那可就悲剧了。
“你们得去问问那些专家,打麻药以后,具体多久能够醒来,我还真不了解。”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有必要报考医学院校呢,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没有当医生的觉悟啊。
这人原来是大喘气啊,把几人弄的紧张兮兮的。
“也就是说麻药劲儿过了以后,就能醒来了,是么?”曾立文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嗯,是这样的。”房立威这次算是点头答复了。
几人都松了口气,曾立武心情放松了,又记起手术的事情,指着自己父亲的头部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也是我想跟你们说的,我猜的话,就算老爷子体质差,最迟不会超过今天晚上就应该醒过来了,那颗弹头所带来的损伤以后也不会存在。你们不必过问具体的事情,我也和你们解释不清楚,之所以要我自己来手术,不需要别人的参与,就在于我有不同于别人的方式方法,而这种方式又是无法外传的,别人也根本就学不会。
而我每次用过以后,都会有些损伤元气,轻易的不能动用,如果不是爷爷的安排,我也不可能这么做。
所以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不能外传,你们可以找各种理由,但绝对不能把我暴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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