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抄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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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口唾沫, 考虑着要不要立马从椅子上面站起来跑出大元宫去, 可方御璟比我快, 在我只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 他就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立马露出了个表情——笑靥如花。

方御璟根本就不吃我这朵花, 眯着眼, 微微倾身,手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面,把路给堵了, 吓得我的背部紧紧贴着椅背,声音已经僵硬:“陛、陛下,靠这么近, 似乎不太符合礼数。。”

方御璟嗤笑了一声, 似乎是在嗤笑我所说的礼数二字,好吧, 礼数二字在我嘴上说出来, 还真的是有那么点的可笑。

“陛下, 我要不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 准备和陛下去幽州?”

我有那么点纳闷, 我究竟是哪个地方有触到了方御璟的逆鳞了,毕竟我触碰到的太多了, 多到我都不知道是那一件。

方御璟不疾不徐的把我的罪状说了出来。

“以朕为饵,真是个大胆的想法呀。”方御璟的唇边勾起了个弧度, 却不是在笑, 而是变相的在说——朕你也敢拿出来拍卖!

妈蛋!

我这是为了谁?

我他妈还不是为了陛下你……后宫的那么一群小老婆着想,还不是为陛下你的性福着想!

就这么想跟个和尚过这半辈子,你就是不想一下自己,你也得想一下你后宫这群如花似玉的姑娘吧!

我肚中腹诽着,脸上却不敢露出半丝的破绽。

依然是胆战心惊的表情:“陛下,我怎么敢那您来做诱饵,这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哼。”方御璟冷哼了一声,那小眼神冷咻咻的。

那眼神给了我一刀子,活似在说:再不说实话,朕就让人把你给拖出去给砍了。

我在心底把春夏秋冬这四只白眼狼给狠狠骂了一通,吃哀家的饭,还把哀家给出卖了!

随即我露出欲哭的表情:“陛下,我什么也没说呀,我就是多说了两句要为你排忧解难的话,其他的真的没有多说!”

至于意思都是你后宫的这些小老婆们自己理解的呀,和我真的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呵呵。”方御璟冷笑了两声,瞪了一眼,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当朕傻子?”

……我就是把你当傻子,我也不敢回答是呀。

“陛下,这雨露恩泽的事情毕竟不是归我管,我怎么能拿陛下你当诱饵!”

方御璟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把放在扶手上,拦住我去路的手抬了起来,付在了背后,直了身。

顿时落在我身上的压迫感松了许多,但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雨露恩泽?”方御璟念了我话中的那四个字,带着浓浓的不屑。

“雨露恩泽,不过是像马匹那般为了诞下子嗣,一时快活罢了。”

我默,诶!

方御璟居然还知道有种马这个说法,不得了了,我顿时感觉这后宫将会这么一直的旱下去了,本来都是一块块肥沃的田,但老天不下雨,牛都不耕了,都荒了这一块块的好田地……

到底方御景怎么回事,居然一点也不像个有欲/望的正常男人,倒像是守身如玉的三好男人,不乱x,不乱来,不乱……这还没想出来。

方御璟背对了我,走回他的位置上去,道:“后日出发前,一百遍《女戒》。”

“嗯……嗯!?”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方御璟的背影。

方御璟转过了身,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我:“不然太后你真的以为朕会一直这么好的打发。”

好打发你妹啊!

我他妈是不是因为下辈子讨债讨得频繁了,所以这上辈子,也就是现在,才会被烦回来!

我怔怔然的走出了大元殿,外头冷得让人发抖,我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挽香打起了伞,把落下的雪花挡住了。

我抿着嘴的看着春夏秋冬这几只白眼狼,几只白眼狼非常有默契的都退了一步,典型的做贼心虚。。。

我两眼汪汪的看向挽香,憋出了句:“哀家待她们如初恋,她们却待哀家如草芥!”

挽香:……

挽香呵呵的笑了下:“娘娘你初恋还真多……”

我瞪了眼挽香,拉上吉祥的手:“咱走,不理会这几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了!”

居然连贴心小棉袄的挽香都学会埋汰我了!

已经到了元月,离春节也没有多少日子,这去一趟幽州等三地,不算待在幽州等地的时间,就这路途都已经用了半个多月,更不用说在这些地方都会停留数日,所以这春节前肯定是赶不回来的了。

我就是纳闷了,作为一国之主,连过个年都不在皇宫,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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