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昧心钱私开赌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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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大娘忙拱拱手,做出央求的姿势说道:“我哪儿敢呀?虽说论辈分儿您是我侄孙女,但您都是老板娘,少奶奶了,我敢说啥呀?准是旁的人在您跟前嘀咕了我的小话,您可不晓得,她们是嫉妒我家闺女呢!我这做娘的没啥旁的心思,就想自家闺女嫁得如意,瞧着她过得好就行了,我……唉……您也是快做娘的,该明白我这心思吧?”

香草自然明白,这付大娘有些心计,想以退为进呢!她点点头说道:“我也没那么狠心,但凡我大哥喜欢,我是不插手的。可是您要再有旁的心思,我也不会不管,明白了吗?”“明白,咋不明白呢?我脑子不糊涂呢!算了工钱,我们就走!”

南墙觉得很不服气,冲香草哼了一声转身气冲冲地走了。付大娘一路追了出去,拉着他说道:“没算工钱呢!你跑啥呀?”

“我可受不住这口气儿!有啥了不得的,不就是开了家客栈吗?我只当起了座酒楼呢!装模作样的,拿啥老板娘的派头呢?娘,您也真是的,南青找不着男人嫁了吗?非得嫁个大她九岁的笨蛋东西!”

“嘘!”付大娘忙捂住他的嘴巴说道,“小声点,叫人给听去了!眼下我们是受气些,往后再一并算了总账吧!等你妹子嫁进香家,做了掌家奶奶,自然有我们的好处。那香草再论也个出了嫁的人,还能再回头来管娘家的事?暂且忍一口气,图往后吧!”南墙挥挥手道:“您慢慢图去吧!我可没那好耐心陪着你跟她打笑脸!我先回去了,工钱您替我算了就行了!”

“你又上哪儿去?”

“回家睡会儿呗!”

“你少哄我了,是不是又去跟那吴良生摸牌去了?你少跟他混在一块儿,我们家没那家底儿给你输去!”

南墙不屑道:“人家良生不是那矫情鸡毛蒜皮的事的人,大方着呢!在他跟前输几两银子,人家根本不跟我计较,还拿银子出来买酒买肉招呼我们几个呢!哪儿像那香草啊,几个碗碟子都计较,呸!没意思透了!”

“死猴子!”付大娘拍了他后背一下道,“脑子不清醒的东西,人家凭啥那么便宜你呀?准是想拉拢你做啥事呢!我可听说了,吴良生是发盗墓财的,谁沾染了谁倒霉八辈子呢!你想我全家跟着倒霉吗?离他远点,听见没?”“哎哟,您老人家啰嗦得很!我走了!”南墙不耐烦地甩开了付大娘的手,急匆匆地出了客栈门。

付大娘这又才回到琼瑶馆里去算她和儿子的工钱。大部分人还是留了下来,只有少数几个跟付大娘抱着同样心思的人怕了香草那些规矩,当即算了工钱走人了。

张金将重新罗列的花名册交到香草手里,说道:“拢共还是剩二十一个,你瞧一眼。”他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疲惫的样子。

香草笑问道:“姨夫这两天没睡好吧?今天回去好好歇歇,明天还有良杰家的宴席呢!”

“不碍事,歇息几个时辰就行了。往常走镖的时候,一夜不睡也是有的。”

“姨夫为啥后来不走镖了?”

张金愣了一下,敷衍地笑了笑说:“那走镖的银子不好挣呢,嫌累得慌,就没去了。”

香草知道张金没说实话,也不便这个时候问,就说起了人手安排的事。她说道:“那灶屋里得有个人管着才行,就邓师傅吧,他年岁最长,手艺也不错,为人算公道的。”。

张金点头道:“邓师傅的确不错,我觉得客仙楼那边也得专分个人去管着,洪婆子有个儿子叫洪禀,做事倒像话,就许他个管事的职位也不错。”

“就依你吧!琼瑶馆的堂子里也得叫个人看顾着,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有个许家坝来的,叫许彻,人还不错,跟许根他们不抱堆儿,干活儿也实在,就许了他吧!前院子都是小满管着,旁的也不用再许管事的看顾了。只是他们都升了管事,工钱是不是得涨涨。”

“是该涨的,回头我想好了再给你张单子,你张贴了出来,明明白白地叫他们看清楚了,能者多劳才是正理儿!”事情商议完毕后,张金脸上的倦容更加清晰了。

香草便起身道:“姨夫,您回去歇着吧!这账房里连个躺平的地儿都没有,您歇着也不舒服呀!好歹跟姨娘这些年夫妻了,您让让她不就过去了吗?非得弄到有家不能回的地步?我瞧着您也不是那狠心肠的人儿。”张金脸上扫过一丝失落,点头道:“嗯,我明白,收拾完账房里的事我就回去。你该回去歇着了,可不能太劳累,蒙少爷会怪我的。”

“他这几天忙得起劲儿呢,这会儿子恐怕还没落屋。”

香草和亭荷随后出了琼邀馆,正好遇着寻梅打了个灯笼来接她们。亭荷笑问道:“少爷回来了?”

寻梅点头道:“刚回来呢,就赶着问少奶奶哪儿去了,吩咐我来接了回去。告诉你们个事,今天得为难为难宝儿,非叫他出点血不可!”

“啥事呀?”亭荷扶着香草出了客栈门,一边走一边问道。寻梅打了灯笼在香草脚下说道:“少爷今天往城里去的时候,正好遇着听雨的爹娘,就把听雨那婚契脱发了!”

“真的呀!”亭荷点头笑道,“那得乐死宝儿了吧?怪不得你说要叫宝儿出点血呢,那是应该的,非得叫他舍出几两银子请我们喝杯酒!”

“他这会儿子正求着少爷把听雨许了给他呢!少奶奶——”寻梅掩嘴笑道,“您一会儿可不能一口答应了,得为难为难他。”香草点头道:“行,就这么办!”

忽然,旁边汪嫂子家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香草望过去一看,原来是几个男人喝多了酒互相推搡呢!汪嫂子也在,气得拿那提量敲着桌子喊道:“我这儿是卖酒的!又不是赌坊,谁许你们在这儿摸牌扯浑经了,赶紧给我出去,我要关门了!”

那几个男人哪儿管汪嫂子吼什么,只顾争着自己的输赢。这个说那个夹了牌,那个说这个输不起,直到孟贤听见声音走出来大喝了一声,他们这才抓了桌上的骨牌歪歪斜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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