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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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元老爷和锦绣商量后做出的最好结果, 虽然众人心知肚明,生意依旧是元家的生意,但往后锦绣要在朝为官, 就不能参合生意上的事了,索性元老爷为了锦绣的名声着想, 明面上全部交给寿管家代为管理。

元老爷退居幕后,往后生意上的事, 他老人家也就不出面参合了。

解决了生意上的事后, 送走了所有客人, 锦绣还要去县衙拜访县令大人, 谁让元家一家老小往后还要住在城关镇呢?

还要去乌兰书院拜访姜良柏院长,感谢书院以前教导过他的先生,时间紧,事情忙,锦绣一时间忙的脚打后脑勺。

姜院长看锦绣的眼神就十分复杂了, 摇摇头:“大哥他们是被你行事低调, 沉稳可靠的表面给骗了,以为你是一个可以被他们掌控的老实人, 以后有的是苦头吃了。”

想了下, 姜院长十分无奈道:“木已成舟, 多说无益,希望你往后不要让大哥他们太惊讶才好!”

锦绣笑眯眯的没说话,不反对也不认同。

姜院长就说:“往后咱们也是一家人了, 你喊我一声二哥,二哥也不能小气, 礼物等回京后给你补上。

对了, 这次回京, 咱们一起吧,刚好有个伴儿!”

这事简单,锦绣自然答应下来。

等终于忙完一切,回到家发现元老爷已经让寿管家给两人准备了无比丰厚的聘礼,锦绣看了一眼礼单,表情夸张的捂着胸口对元老爷道:“爹!爹!以往怎么没见您这么大方对儿子我呢?怎的娶个媳妇儿您就想把大半家产给送出去?”

元老爷没好气道:“这是娶一个媳妇儿的事吗?”

“难道不是吗?”

“这是娶两个媳妇儿的事!你看清楚了,这是你和阿文两人的聘礼!可没你想的那般美,让你一个人独享了!”元老爷提醒道。

实话实说,那也不少了,这份聘礼拿到京城也很能拿得出手,就算阿文娶的是县主,也完全能撑得起场面。

元老爷这次显然没想低调行事,打定主意要让两个孩子风风光光的娶媳妇儿,本来高娶这事,就被人议论纷纷,元老爷让用银子,让那些人闭嘴,或者眼红的滴血却无可奈何。

锦绣幽幽提醒:“咱们明天可就要出发去京城了,这么多东西,价值连城,磕着碰着了我都心疼,您是打算怎么带到京城去?万一路上出了意外的话,我怕自个儿都要心疼的死去活来!”

元老爷十分自信道:“不该你操心的事儿你别管,只管安心当自己的新郎官儿!”

好吧,听元老爷这么说了,锦绣心里也放心了。

明天启程,锦绣让人给冯舒年和程远青递了帖子,请人上门做客。

当然也少不了楚舟,楚舟最近一段日子,过的比锦绣忙多了。他是下河村近几十年出来的唯一一个进士,全村乃至四邻八乡能套上交情的,几乎天天往下河村跑。

整个族里的人要他安排敲打,和李正县令的关系,要他牵头走动,光是亲戚家带着孩子上门让进士老爷给摸摸头,来年读书聪敏又勤奋,一忙就是几个时辰。

除了这些,楚舟还要准备上任的行礼,以及要带走的人,楚舟的职位没要别人操心,吏部那位大人给他安排的职位楚舟自己十分满意。

这次回乡祭祖后,他就要带着妻子远赴西南,做个地方父母官了,那地方与德宁府的距离,比德宁府到进城更远,因此楚舟的时间相对来说,也更加紧张。

这天晚上,五人聚在一起,放松心情,都十分感慨。

锦绣笑眯眯道:“当初在乌兰书院,我们五人一个院子的场景历历在目,没想到一转眼,过去这么多年了。”

冯舒年大大咧咧惯了,直言道:“明年我和远青两人打算继续考乡试,这次书院的先生们说,我们两人终于有下场一试的水平了,为了这句话,可差点儿累死我们!”

程远青有些伤感:“可惜时丹阳不在,要是他也在的话,也能一并践行。这次回乡祭祖,时间紧张,想来时丹阳那边也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倒是楚舟,你和时丹阳任职的地方,一个在西南,一个在南边儿,一路还能顺路好长一段时间呢!将来在那边为官,也能互相照应。”

楚舟嘴角抽搐一下,该说这该死的缘分吗?

想他和时丹阳,那是天生的气场不和,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到现如今成为好友,很多时候依然处于不对付状态。

现下好了,两人在外地为官,直接成了守望相助的天然同盟,也不知道是折磨谁呢!

几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闷头喝酒,也就偶尔抖动的肩膀,泄露了几人的真实情绪。

送走了程远青和冯舒年,锦绣给了楚舟两本厚厚的册子,楚舟接过一看,只见册子上端正写着《南方风俗人情汇总》。

楚舟大致翻了一下,里面十分详细的分了几大类,将大景南边大到一个州府,小到一个村庄,凡是资料上有过记载的,都抄录整理出来,婚丧嫁娶,人情往来,针头线脑,甚至当地特产,雨季旱季,农作物生产情况,水产养殖,矿产分布都有涉猎,并一一记录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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