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文成(2 / 2)
其他人:“那肯定是什么都没有。”
“阿弥陀佛,这就是报应啊,让我来踹一脚让让!”
“嘿嘿嘿他有太子啊。”
司马曜发现他们七嘴八舌的聊着天,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在说的话,高声说:“我是说!这个人不能生育!他是个天阉!”
这话一出,真是语惊四众!
拓跋珪:“什么?哈?哈哈哈?”
慕容皝:“啊?怎么可能?”难道当皇帝之前不……哦没有对皇帝验明正身这件事。
“啥”“这怎么可能?”
司马曜举了许多例子,他们被刘裕夺了天下,现在对刘宋王朝的皇帝们最关注,比对自己亲儿子还关注:“刘子业继位时十六岁,死时十七岁,他立了太子。这太子的生母是廷尉之妾,临产时接近后宫中,生了个儿子立为太子,这是不是很有趣?他才十六岁,怎么就确定自己一定生不出来孩子呢?”
这番话一说完,大部分人都信了。
只有刘骏还想强行挽尊,儿子是畜生和儿子*无能之间他觉得前者更好一些:“别忘了他和那两个公主的事。”
我妹妹被他纳入宫中,还有我女儿……想到这里不由得也上前对着刘子业一顿爆踹。
血脉同源,一脉相承的子孙,这小畜生竟然让祖宗们没有半点在外人面前保护他的情绪,恨不得和外人一起打死他。
司马曜:“汉哀帝也有妃子。还记得么?山阴公主为什么要三十个男宠?因为他不行。刘子业为什么喜欢看太妃、王妃、公主被左右侍从强迫不可描述,他要是行,他为什么不自己上?诸位都是妃妾成群的人,平心而论,看别人不可描述和自己亲自实践,哪一个更好?”
一群人异口同声说:“没看过!不想看!恶心!”
而且都是真话。压根不想看到别的男人的不可描述之处啊!
自己的武器是红霞仙杵,别人的丑陋不堪入目。
“说的有道理啊。”所有人都被司马曜说服了,夸他:“细致入微。”
“鞭辟入里。”
“对这方面真熟悉。”
“你真的没看过?”
“呵,你才奇怪吧?”
刘子业拼命摇头,试图辩解自己可以。
但皇帝们乐意看到一个禽兽级别的昏君其实‘不是个男人’。
……
阎君们正在互相击掌,关系好的甚至抱在一起欢乐的叫着:“刘子业终于死了!不枉我天天和天帝上奏要杀他!”
“可急死我了!!”
他们恨不得直接派人暗杀了昏君,最好能只要是昏君就暗杀掉,多杀几个,人间的君王就知道头上有神明!就不敢在胡作非为!但是不行,如果阴间能凭着好恶抽走活人的性命,会扰乱冥冥之中的道,然后造成一连串的严重后果。人杀人,鬼杀鬼,这是不同的两条路,不能轻易逾越。
只能向更高级别的天帝请命,在刘子业登基那年他们就天天给天帝上奏,这还不到一年就有了回信,看来这次天帝非常勤劳果断!以前上奏的事都要等到自己都快忘了才能得到批复呢。天帝也很柔和,还派人提前警告刘子业,然后才动手。
“来啊阿政,抬手。”
嬴政有些不适应,抬手和左右两边的阎君拍了一下,他也很高兴:“这昏君和刘义符都很纯粹,好判的很。”刘义符是继位半年,一件正事都没干过,把尸位素餐贯彻到底。刘子业没干过人事,也不存在什么功过难辨,他杀的人也不存在争议,基本上都不该杀。
“哈哈哈哈是啊。此时此刻人间也在庆祝吧。”
有位阎君吩咐扈从:“去,告诉夫人做点饺子,我要庆祝一下。”
嬴政从桌子下面的冰鉴里摸出一壶散发着寒气的黄酒,问同僚们:“有杯子吗?”
谁还在自己的桌子上捞不出一只杯子呢?实在没有的,拿起一张纸在手中一捻,就成了白玉杯。
最老成持重的阎君也不可避免的露出快乐微笑:“平时不许喝酒。今日是特例。”他桌上没有白纸了,揪了眼前白菊花的一片叶子,也在手中一捻,变成绿色的酒盏。
嗑瓜子的阎君在自己的小斗中随便抓了几把干果分给其他人。
神仙阎君:“嘶……好冷啊。”最近几年很忙,他被抓了回来,能干多少是多少。
边上的扈从也为之快乐,殿前都尉们乐半天了。
阎君们喝着冻牙的黄酒,清冽而舒心,非常降火,吃着非常新鲜的坚果——以这位阎君压力大就疯狂咬坚果的性格,他小木斗里的坚果干货几乎是几天换一箱。
忽然看到‘要把不孝子变成牛’的奏折:“有创意。”
嬴政对此表示反对:“岂能由他们做主?人一样可以拉车犁地,小镇中人也有不少能生吃活人。”我当初把胡亥当牲畜使用,这样才能更深的侮辱折磨一个人。牛就是用来犁地的,做这些事理所当然:“要让刘子业记得他曾经是个皇帝。”
阎君们沉吟了喝一杯酒的时间,觉得对!喝酒!
“以前都暖酒喝,没想到凉着喝别有一般滋味。”
“阿政真会吃啊。”
抱着猫的阎君又想喝又担心,下意识的把猫按在自己肚子上暖着。
嬴政:“我妻子去寒冰地狱探访时学的。”据说寒冰地狱内所有的食物都是冰冷的,扶苏很喜欢去买他们那里的冰糕吃。
寒冰地狱的狱尉和鬼卒们冻时间长了,经常在地狱门口烤火取暖。找这地狱时,看到门口有巨大篝火的就是。
妇好在门口溜达了一圈,想打听这件事又不能急,得找个好的由头。现在正在庆祝也不合适,等他们开始忙,忙到有点呆的时候,那最合适。
扶苏购物归来听说了这件事,又想起了胡亥,随便找了个最近的地狱进去看了一会,想想胡亥可能就在这里,心情一片大好。把新定制的一套刻刀给刘盈:“我管着匠作监,你居然从外面买刻刀?还这么贵。听听,这是嵇康打铁的声音。”
刘盈拿起来颠了颠,依次摸了摸,抬起头笑:“这件是欧治子大师在阴间开的,嵇康热衷于打铁,技艺还不能做刻刀。”刻刀要硬,武器要又硬又有弹性,嵇康打铁完全是爱好,他既不想做刻刀也不想做武器,就是热爱锻造。现在所有人都很忙,倒不如这家店里有好铁,做的好刀。
扶苏立刻站起来:“我去买一把剑。”看到墙上有一把剑,颠了颠很舒服,就是太贵,要两个月的俸禄啊!
刘盈笑嘻嘻的抓住他的袖子:“且慢!”他从箱子后面摸出一把剑:“是你喜欢的么?”
扶苏十分惊诧:“是啊,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张嫣深藏功与名的坐在旁边吃柿子。她恰好出关,刘盈要求她一路偷偷跟踪扶苏,看他最喜欢那一把剑,在他走后买下来,然后赶紧飞回来。
张嫣觉得很好玩,就去了。
徒留扶苏惊喜中带着迷茫,喜欢是喜欢,但是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
次年,拓跋濬死了下来,年轻轻不足三十岁,但这不奇怪。
拓跋珪:“国事如何?祭文上报喜不报优,你该说实话。”
“很好。此前国家动荡贫瘠,我继位后轻徭役,减免赋税,与民休养生息”。拓跋濬对自己死得早这一点无限惋惜,别的事倒不怎么担心:“皇后出身名门,慈爱柔和。是拓跋焘的冯昭仪的侄女。太子受她抚养,恭俭好学。她十二岁入宫,哪年我十三岁,十三年间她学了如何治国,和我一般无二,现在由她监国我很放心。弘儿也是十三岁,和母后关系又好,绝不会祸起萧墙。”
拓跋珪夸他:“能杀了宗爱,你做的很好。”
拓跋余是被宗爱杀的第二个皇帝,看这侄子给自己报仇,真是高兴:“好侄子,好皇帝!”
拓跋焘很不高兴:“你恢复佛教?你还修造云冈石窟?这些僧尼私藏兵器财宝,拒不缴税不服役,好不容易清除大半,你又让他们死灰复燃!”
拓跋晃是拓跋焘的儿子、拓跋濬的父亲,做了二十年太子,被杀。幸好被儿子追尊为皇帝,又正好监国执政了将近二十年,现在也在这里。“佛教本该大兴。”
祖孙三代除了祖父信道,儿子孙子都信佛,于是展开辩论。
拓跋焘愤怒的指着其他人:“这是这是苻坚,这是吕光……哪一个有好下场?”
信佛小组:“哎呀听说有个宦官杀了两个皇帝~”
“是啊,阿弥陀佛,不知道是信什么的皇帝。”
“这宦官可比赵高厉害。”
宗爱挑唆你杀了太子,又杀了你,杀了新君,你还在这里说什么好下场不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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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刘子业的时候我总觉得要被锁……
从现代犯罪心理的角度来讲,大部分特别变态的犯人都有性障碍,用暴力和变态行为来发泄。
刘子业可能不行这一点是据我考证……没有足够的证据和史料记载,所以我也没让他承认。
【2】刘子业梦见过一个女人告诉他,天帝准许了我们的申请,不日弄死你。他挺害怕,找了一个和梦中女人相似的人杀掉了。
【3】嬴政:“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见他啊)”
【4】拓跋焘(太武帝)→拓跋晃(太子)→拓跋濬(文成帝)。祖孙三代是这样的。
【5】太武帝拓跋焘:有事胡神及造形像泥人、铜人者,门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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