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公安局领导说:半夜起来上厕所的人,上女厕的,当然是女人。
梁教授说:男人呢,什么样的男人会在半夜上女厕?
大便专家推门走进会议室,兴奋的说:手机找到了。
包斩看着大便专家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第五章 公共厕所
一个人总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走上陌生的路,见到陌生的人,这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陈露喜欢穿着制服裙,在教室里一边走一边念书。她有些小资情调,课桌上放着个黑板擦,还有一杯氤氲升腾着热气的咖啡。她弯下身子,头发低垂,看着窗外开始喝咖啡,她知道有学生会悄悄注视她的乳沟,但是课堂上的学生根本不会知道她的内裤里还塞着一个跳蛋。
跳蛋的嗡嗡声被学生的朗读声淹没。
她装作若无其事,但是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她抓紧桌角,身体轻微抖了几下。
她微闭双眼,在心里喊道,哦,我的主人,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教室里高潮了。
高潮一波一波袭来,陈露老师在学生面前极力克制,以免失态,但是内心里她已经丑态百出,她幻想着自己戴上狗的项圈,被主人用链子牵着,赤身裸体在教室里爬。
她渴望叼着鞭子,扭着屁股,跟在主人身后。
她将鞭子放在主人的手心,抬起脸,幻想着主人当着全体学生的面羞辱她。
主人:你是老师吗?
陈露:不,我是个婊子,我是个贱货。
主人:站在讲台上,为人师表,现在跪着,你是什么?
陈露:我是一只贱母狗。
主人:狗是怎么叫的啊,叫给你的学生听听。
陈露:汪汪……。
很多幻想碎片拼凑成一个淫靡的空间,各种下流的场景整天充斥在脑海。她想到一个囚禁母狗的笼子,想到要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盘子里的水。想到自己被绑成大字,被一个很帅的男人狠狠地打耳光,无情的羞辱和折磨,换来的是无助的挣扎与呻吟。她想到自己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独自走在夜晚的街道,高跟鞋发出声响,裙袂飘飘,每走一步都散发香水的味道,然后从暗处冲过来一个脏兮兮的臭烘烘的男人将她拦腰抱住,拖回肮脏的巢穴,凶猛的蹂躏。
终于,陈露鼓起勇气,想要去拜见自己的主人。
事实上,在虐恋圈子里,找到一个自己崇拜而迷恋的主人,比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爱人还要难的多。有些事情无法把握,我们只能把握自己。
在火车上,她就已经湿了。
见到主人的那一刻,她的心狂跳不止,因为过度紧张和兴奋,身体传来一阵阵战栗。
伍维克坐在酒店大厅里抽烟,烟雾缭绕中,那正是她梦寐以求的男人——一个外国男人。
陈露几乎是哆哆嗦嗦的走过去,她在车站附近的商场买了个包,还有一双鞋,她希望给主人一个非常好的第一印象。
进入酒店房间后,主人面无表情,向她勾勾手指,她知道自己应该跪下,但因为紧张而更加的手足失措。主人冷冰冰的看着她,她碰到主人严厉的目光,立刻崩溃了,身体一软,跪在了地上。
主人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她羞红了脸,慢慢地爬了过去……
第二天,在酒店吃早餐的时候,陈露突然觉得筷子不太顺手,很想试试用刀叉吃早点是一种什么情趣,这个念头让她发笑,但是紧接着又眉头一皱,身体猛的颤抖起来。
她的裙子下面穿着一个贞操裤,坐在身边的主人用遥控器打开了振动棒的开关。
她用眼神求饶,担心餐厅里的其他客人看到。
主人根本不理睬,向她讲起自己的公司,自己在加利福尼亚的一个金盏菊盛开的庄园。
第三天,也就是10月3日,主人告诉她,还有一个女m会前来接受调教,这使得她感到一丝不快。陈露无法接受双奴调教,无法容忍别的女奴争抢她的主人。伍维克告诉她,这只是一场游戏,虐恋调教的原则是跪下为奴起身为友。陈露心生醋意,虽然已是午夜时分,但她赌气回家,执意要在那个女m来到之前离开。
一个女奴不想看到另一个女奴。
她哭了,她想到另一个女人跪伏在自己主人的脚下。
陈露发现自己爱上了伍维克,在火车上,她吃下了主人的大便。
那些大便得到了证实,伍维克承认自己吃过荷兰大老鼠肉和法国大蜗牛。梁教授让苏眉对伍维克进行了dna检测,结果显示陈露体内的精液也属于伍维克。然而伍维克并没有作案时间,酒店的监控录像能够证明,陈露遇害时,伍维克一直在酒店的咖啡馆里看球赛。
一个少妇下了火车,她的胃里有大便,体内有精液,然后死在了车站附近的一个公厕里。
这样就造成了强奸杀人的假象。
特案组一开始就走进了误区,排除这点之后,包斩意识到这只是一场偶发性的杀人案件。
很多杀人案都没有杀人动机,两个小痞子,仅仅是互相看不顺眼,就可以成为殴斗杀人的动机,一个顽童点燃一个住着人的木头房子,也仅仅是想看它烧起来。武和平用气枪射击路人,章志飞将一个游泳的孩子绑上石头扔到江心,投案自首后,他说每日闭眼就看见那孩子跪在船中哭求饶命,他的杀人动机仅仅是因为自己赌博输了,杀人而泄愤。
人性之中有着冰山一样的冷漠和残忍。
陈露死在公共厕所,她的牙缝里有一根蓝色棉布纤维,特案组推测她曾经反抗过,生命受到威胁时,她咬了凶手一口,凶手衣服上的一根线留在了她的牙缝里。
这种纤维制成的衣服,就是民工和车站装卸工所穿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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