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越狱理论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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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坚定地拍了拍他:“为了自由,这点小牺牲你不会介意的,哦?”

耿翎低着头犹豫再三,脖子都红了才讷讷道:“难度大了点。”

“有什么难度,小孩都会。”

“……可我又不是小孩。”

我笑嘻嘻道:“你就当是为了咱们十八个兄弟委屈一回吧。”

耿翎唉声叹气道:“我试试吧。”

过了好一阵子,耿翎终于红着脸小声道:“我成功了。”

我顿时叫了起来:“哎呀,什么味儿这么搔啊?”

那女看守收起粉盒,瞪着我道:“你喊什么?”

我指着耿翎大喊:“报告司牢,他尿裤子了。”

一干犯人都把目光集中过来,耿翎恨不得把头钻进地里,那女看守走过来,离得老远就捂住了鼻子,瞪着耿翎道:“你怎么回事?”

耿翎抖搂抖搂湿裤子,无辜道:“一时没忍住……”

那女看守嫌恶地连连挥手扇风,一指门外:“给我换裤子去!”

耿翎道:“我戴着脚镣,没法换。”

“混账东西。”那女看守骂了一句道:“你等着,我叫人去。”

她走了没多大会就带进另一个看守来,我冲武婴使个眼色,武婴会意地点点头,那看守从腰里拿出一把黄铜钥匙来,忽然犹豫道:“司营吩咐过,这个人的脚镣绝不能随便打开。”先前那女看守不耐烦道:“他就剩一条胳膊还能干什么?你倒是不用闻他那股臭味。”拿着钥匙那个女看守没办法,想给耿翎开锁又嫌臭,最后把钥匙丢给我大声道:“你,带着他换裤子去。”

我诺诺连声,领着耿翎往外走,武婴他们盯着那钥匙看了两眼,冲我一伸大拇指。我嘿嘿一笑,冲他做口型道:“认住这个人。”

女人的弱点还真是有趣,据说她们能比忍受7倍以上的痛苦,却单单受不了一条臭裤子,男监营生活条件简陋,可是每人都给发了好几套换洗衣服,而且还有硬姓规定,每两天必须换洗,这倒不是她们关心我们健康,而是由女人天生爱干净决定的。

两个看守押着我们回到囚室,两人就站在门口,对我说:“你去帮他换裤子,动作快点。”然后两人就在门外闲聊起来。

进门我帮耿翎打开脚镣,他在一边换裤子,我盯着那枚钥匙直发呆,这个小小的东西身上可是寄托着重大的责任,现在它就轻易地被我拿在手里,一想到还得再把它还回去我就有种不甘,我发了一会呆,忽然像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东翻西翻起来。

耿翎莫名其妙道:“你干什么呢?”

我没空搭理他是因为我忽然想到《越狱》里的一个情节:米帅把一枚钥匙在香皂上按了模子,然后用烧着的塑料牙刷浇出一个复制品来,与其让武婴冒险再把它偷回来,为什么不利用现在的机会先做一个模子?

我东张西望,眼见没有可利用的东西,不禁急出一头汗来,无意中一撩炕席,顿时大喜过望——炕席下面,全是黄澄澄的干胶泥!我把那枚F型的钥匙款款放在胶泥上,飞身上床,狠狠踩了一脚,拿开钥匙,那便有了一个清清楚楚的模子……屋外那两个看守见我们半天不出去,不耐烦道:“你们快点,换条裤子这么长时间?”

耿翎这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眼露喜色,一边随口敷衍道:“我不是只有一个手嘛。”

我把钥匙擦干净,又把脚镣给他锁上,这才出门,那看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见没有问题,把钥匙别回腰里走了。

在回工棚的路上,耿翎见看守离我们有一大截距离,忍不住小声问我:“模子有了,你打算拿什么做钥匙?”

他一句话就把我问愣了——在女儿国,既没有塑料牙刷这种东西,而且……我打火机也被没收了。

最后的越狱过程肯定是你们想不到的,真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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