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古怪,第一奇案2(2 / 2)
“各位,这就是母蛊,而且是处于发情期的母蛊。这种母蛊,本来不存在人的身体内。
“雄雌蛊一旦进入同一个人的身体,血液将它们的气息传递给彼此以后,它们就不再冬眠,而会一夜间迅速的长成,一个以大脑为寄居地,一个为心脏为家,各自不断的侵食互者肉体,直到时机成熟。
“这种母蛊,是以整虫吞咽而入腹,吃起来很有讲究,是含在嘴里,任由它慢慢往下爬下去的,嘴巴要一直张开,保持通道的畅通。如果被下蛊者不是心甘情愿,稍有一点挣扎,母蛊很容易被咬碎。所以,下官以为,是他们故意吞食了母蛊,致令死亡,而查无痕迹!
“这种死亡,因为是脑死。周身麻痹情况下的死亡,所以,不会很痛苦。像睡熟了一般,故而会有这样一种平静的死前表情。”
整个过程解释的详详实实,可见是研究推敲很久了,不愧为洛京城内首席令史。
是,云沁听上去,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摸着下巴,一边听着一边想。等着他说完后,手指一指,提出了一个质疑:
“可是,他们身体内怎么有脑蛊的呢?难道这太极洞府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他们叫人下了蛊,又或许,他们是别的什么人派来做细作的,下蛊便是为了控制他们。一旦事败,他们就得死。而他们为了避免另一个可怕的死亡,只得不得不选择这样一种死法以求解脱?”
云沁盯着那尸体看,那死前的表情是平静的,肢体是狰狞的,这种尸语,在向人表示着怎样一种意思?
这个时候的司靖,套着一双手套,正在验证陈令史的这番说词,咦了声,低道:
“他体内,好像还真藏着巨毒……六弟,你来看!”
云沁急忙围过去,萧缙,摄政王,太后,以及陈令史,包天,齐集的围了过去。
“有什么发现?”
她问。
“几位,且看这里!”
司靖轻轻翻开尸体的衣裳,露出的胸膛上有一道开膛的大口子,从胸口直到腹部,而肚脐处,一点黑点在正中心嵌着,脸上露出了然之色,抬头说道:
“你们看,这是烂肠斑的病发症……这种烂肠斑一旦发作,三天内,整副肠子会一寸一寸腐烂起来,奇痛难耐。而且一旦发作,再无解药,只能等死,三天时间,在痛苦中煎熬而死。这种情况,我见到过!在岛国时候。那种毒,是那边的禁毒。”
四具尸体,一一检查了一遍,果然每个人的肚脐上都有这个黑斑。
“不错,这种斑,中者,若不是毒发而亡,那么死后两三天时间就会在人体上显现出来。这原是下官接下来想说的。”
陈令史指着那几具尸首,向着太后一揖说道:
“之前,下官并没有注意他们体内是不是还另藏巨毒。这种毒,没有爆发前,根本没有什么症状,就连银针也试探不出来,尸体放久了,才慢慢反应出来。所以,下官以为,他们是为免受烂肠之毒,才选择自杀的。因为这种毒,必须每隔半个月服解药一次。时间一次,解药未到手,便是死路一条。这四人,必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走了这条路。事到如今,我们想要知道吴国师因何而死,皇上突然大病于床到底与吴国师所练丹药有没有关系,必须从是谁在他们身上被谁下了毒这条线索上去寻找。”
说完,他转身问眉头蹙起的司靖,这位曾经的提刑官,表情有点奇怪:
“师弟,你有不同的看法吗?”
司靖盯着尸体看,没发表任何意见,似乎陷入了沉思。
“不对,要是他们是自杀,那么,与他们之前的供词出入太大。”
萧缙摇头,无法认可:
“之前,他们口口声声认定,国师一直在殿内练丹,从不离开半步,被用了极刑都不曾改过口供,若是自杀,那就是对前面所有供词的翻盘。与其说,他们是畏罪自杀,倒不如说他们是被人灭口我觉得更贴切一点,他们肯定知道着一些他们所不该知道的秘密。”
他就近身站在蛊盘边上盯视,这么一说完,倏的看向温厚而神色凝重的三皇叔东萧牧:
“三皇叔,我听说你说过,在他们出事当天晚上,这个观殿里曾发了一些争执声是不是?”
萧牧沉沉点头:
“的确!侍卫曾进来问他们吵什么吵,他们又选择沉默,谁也没说半句,也就是这个晚上,他们一起死了,死的安安静静,完全没有半点动静。早上侍卫开门想进来给送饭时,喊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里面的锁。他们感觉到了异样,这才橇了窗上的铁链,破窗而入后,才发现里面这些人全硬了。这当中包括这四个道士,还有原本在本王身侧奉职的四大侍卫。”
这位老王爷,知道这四个犯极为的重要,所以作了双重防护,派了自己最心腹的几个守在里面看着,在里面上了锁,然后,又在外头上锁,几道窗户,也是重重上了铁链,派了三百侍卫团团围着。
“想不到……唉……”
萧牧摇头,面色无比的沉重,轻轻一叹:
“本王也曾在第一时间进来看过,太医也曾来诊断过,说,四道士查无死因,奇诡之极,就好像他们是在一夜之间睡了过去一般的平静没有痛苦!本王活了大辈子,从来没有遇上到这样离奇的案子,看上去还真是像畏罪自杀,而不像是被他杀,而这是观殿,被人封的严严实实的,若说是他杀,怎么杀的?这观殿,铜墙铁壁似的,又没有暗室密道之类,谁能进将人杀了去?”
云沁正细细的环顾起这间观殿,忽问:
“听说,那锁在观内的四个侍卫是被人活生生给勒死的。但是死前却没有发出任何声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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