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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年问她:“你爱花香还是木香?”
“自然是花香。”
温雪意说完便明白了。
“我是去哄姑娘家,又不是去亲近那些迂腐的老学究。”
她辛苦赊借回来的炭火,还要给他熏了花香去哄骗姑娘。
温雪意一脸的不情愿。
“早去早回。”
“回头也给你熏了试试。”
温雪意在心中骂道,谁稀罕用花还是用松叶熏衣裳,她在乎的总是再平凡不过的柴米油盐。今日的炭火用尽了,明日还有没有,今日的米面吃光了,明日还有没有。
姜年倒还有心思给她挑簪子。
真说起来,倒也算不上走投无路。
温雪意身上就有不少的值钱物件。不算无价之宝,倒也还是能换些银钱。
姜年舍得往她身上砸银子。
“穿得太简素,只怕高门里的丫鬟瞧不上你,更别想打探消息了。”
温雪意挎上篮子,又问了一句:“主人想引李家小姐的注意,怎么不用他们铺子里的物件。”
“我不是给你使了么。何况天天见,日日闻的东西,哪有花香来得引人。”
恼也恼,酸也酸。
温雪意万万没想到他竟是为了亲近李家小姐才去铺子里买香粉,亏她还满心欢喜的以为姜年有心记着她的生辰。
有心给她带香粉。
姜年的心,都叫狗吃了。
温雪意很恨的想着,等她采了腊梅,回来要先把香粉撒了,撒到河里,一丝气味也不想闻到。
凭什么叫她忙前忙后的做姜年那些怪异的想法。
虽说,最终都是先叫她试了。
比方有一年,姜年想讨好当朝一位女官,前后翻了好几本闲书,最终花大价钱买了冰块,切开蜜瓜,挖了瓤,拌好冰渣再封回瓜壳里。
他生怕口味不够甜,还加了些蜜。
蜜瓜弄好了,先吃到嘴的是温雪意。
她热得靠在床边,领口也拉开了,蒲扇扇个不停。
汗顺着鬓角滑过颈项,滑进肚兜遮挡之处。
姜年挖了大勺的蜜瓜往她唇边递:“你尝尝。”
好吃自然是好吃,偏温雪意不愿顺着他来,皱着眉怨到:“不好。”
姜年尝了一口。
“我吃着还行,你再尝一口。”
温雪意扭头不肯吃,碰得勺中冰渣蜜瓜皆洒在胸前,冻得她有些发颤。
姜年靠近一些,伸手抹开她胸前的水渍和蜜瓜。他不曾多想,温雪意却慌乱起来,抓着他的手不放。
温热的手掌下是她起伏的身躯。
“你松手。”
温雪意慌忙松开。
姜年略微往下一些,轻易便抓到她的衣襟。
“主.......主人?”
姜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温雪意还微张着嘴,冷不防舌尖被他吮过来玩弄。姜年手已然滑到她衣襟里,抓着胸乳的手用了不小的气力,疼得温雪意险些咬到他的舌头。
姜年反应极快。
他掐着温雪意的下巴,强逼着她不能合嘴,只能不住的后仰靠在窗框上。
她唇齿间还残留些许蜜瓜的甜味,兴许她原本也这么有滋味。
无论如何,所有姜年要使来哄骗姑娘的玩意儿,总要先从温雪意这里过。
谁叫姜年身边只得她这么一个女人。
只得她这么一个看尽他污秽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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