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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的鼻息有些微酒气,打在林孽脸上像是暖风里混合了带酒精的香剂,他明明一口酒都没喝,也有些不清醒了,总是比她慢半拍地回应着。

这个吻太长了,越到后边,越化成两把火,把车里的氧气都烧光了,紧接着就是把他们都点着。

林孽早已经丧失理智,邢愫心里对他的定义是他迷失自己的最后防线,所以他扶住她双臂,暂停了她的动作,保持着跟她鼻尖相抵、唇齿相依的姿势,低声问:“你不糊弄我了吧?”

邢愫就把他的手拉到胸口:“软吗?”

林孽用力吸口气,顺势把手伸进她衣裳里,在胸罩外,试探着碰触,心里早已经乱成五线谱,嘴上还是要逞强:“可是凭什么你想要就行,我想就不行?”

邢愫情绪已经到头了,可她从来能忍,所以林孽想听的话,她不会因为她现在想要,就说给他听,那不是她,所以她明白告诉他:“你也可以不要。”

林孽开始没听懂,反应过来就拉开了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有:“什么叫我也可以不要?”

邢愫从扶手箱里拿出烟盒,取出根烟,点着,左手撑着脑袋,手肘抵着车窗,看着他,抽一口烟:“就是你可以说不愿意,然后下车。”

有那么一两秒,林孽想掐死她,真的想,但少年总是喜欢较劲,既然她这么说了,那就下车。

他下了车,邢愫保持姿势不变,接着抽烟,神情并没有因为林孽离开而有任何波动。

约莫半分钟,林孽又回来了,把她手里烟抢走,扔了,扶住她的脖子,放肆地咬她那张不饶人的嘴,带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活力,还有火气。

邢愫被他压在车窗,被他拿走节奏,还被他吞掉了主导权,她问他:“你不是不要?”

林孽使劲咬了她唇瓣一口:“外边太冷了。”

邢愫知道他只是找个借口,可还是配合地把手伸向空调开关。

林孽有另外取暖的方式,拉住她胳膊,没让她开,旋即把手伸进她衬衫里,揉捏着。

他看起来很急,可动作并不,至少邢愫是很舒服的。他没有那么多技巧,只是乱七八糟地摸,可他不想邢愫感觉出来,就装得很老练。

邢愫尝过太多熟练的手法,没尝过这种能感觉到莽撞又时刻收着的,也品出了些愉快。

林孽的吻慢慢往下,从脖子到锁骨,接着咬开她衬衫的扣子,只咬开两颗,他就没耐性了,一把扯开,剩下的全扯崩了,然后撩开她胸罩,咬住她乳尖。

邢愫的敏感点在腿,但胸也是她轻易不会让别人触碰的地方,林孽就这么咬住了。

林孽咬够了,手伸进她裙底,把那块窄小的布料拨到一边,在那张口儿上,从下往上摸,湿哒哒的软肉当下裹湿了他两根手指。

邢愫被他弄得头不自觉仰起,口还有点干。

林孽不会很细致地跟她把前戏都做完,他没那个耐心,很粗糙地弄湿她以后,解开裤绳,把东西掏出来,套了两下,然后扶到她那口儿前,摩擦着,试探着,没一会儿,就被她的水儿淋湿了头。

邢愫发出低吟:“行了。”

林孽缓慢地呼吸:“有点紧。”

邢愫帮他,握住他的东西,她虽然早知道他东西还可以,但没跟她的尺寸对过,这一比发现,不是她紧,是他太大,进入委实困难:“你先用手。”

林孽不想用手,他就要用他的东西:“我轻点。”

邢愫容不下他,再昏了头也还是得为自己考虑:“你要弄死我?”

林孽是这么想的,就硬挤进了一个头。

邢愫叫出声来:“操!”

她本来就紧,林孽这一进入,她收得更紧,要把他夹断了。他嗓子哑了:“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

邢愫有几个月没做过了,冷不丁吃这么大件东西她还真有点吃不消,林孽刚推进那么浅一截,她就已经觉得胀开了,撕裂了。

林孽昏了头了,被她的紧致迷惑地更近了一步,又往里送了半截。

邢愫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抠着:“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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