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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走了,林孽的生活正常了,逃学,打架,又开始了。

六中还好,在林孽眼皮子底下,造他谣的不多,也就体育班几个,三中离得远,瞎话就多。什么林孽跟奚哆哆、杨施含、刘孜惠不清不楚,脚踩八条船,把她们处都破了……

这一类的谣言,林孽都懒得管,但要是那群崽种背地里说他是野种,说他妈是小三,找的男人比她大二十岁,还不要他这儿子,他就不惯着他们了,带一帮人到老铁道跟他们干架。

他每天弄一脸伤,但晚上都能睡个好觉,因为天亮了,他就能跟邢愫发微信了。

邢愫会给他发一个早,他会觉得天气都变好了。

他出门前会看一眼邢愫给他买的鞋,还没穿过,内裤也没。等她回来吧,他会给她看买家秀的。

奚哆哆还没从林孽有了喜欢的人这件事里,自我安慰好,爷爷脑癌的消息就传来了。

她请了两天假,跟爸妈回了老家,在县医院里,爷爷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所有人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她的,爷孙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奚哆哆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在病房外,她爸妈商量着把宝驹阁盘出去,给爷爷凑医药费。

二叔不愿意,因为爷爷就两个儿子,老大要卖饭店给他凑医药费,那老二没有不掏钱的道理,可他日子不好过,刚在县里买了房,贷款还没还完,他哪有钱给老人看病?所以他就劝奚哆哆爸妈,让爷爷安静地去吧,治半天他也痛苦。当然,原话不是这样的,不过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奚哆哆爸妈被气的够呛,就在病房外,跟二叔两口子吵了起来,最后两败俱伤,还让病房里头的爷爷听到了,他老眼含着泪,攥着奚哆哆的手紧了一些。

奚哆哆跟爷爷说:“爷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给您治病的,一定会的。”

那天晚上,在旅馆,奚哆哆爸妈把她叫到跟前,温柔地说:“哆哆,未来一段时间,可能要委屈你了,爸爸妈妈会把更多精力放在爷爷身上,也会暂时把宝驹阁的经营权交给别人。”

奚哆哆知道,也同意:“嗯。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她妈把她拉进怀里,搂着:“好孩子。”

奚哆哆都知道,如果爷爷的病好治,她爸妈就不会想把宝驹阁盘出去了,一定是很困难,困难到他们的存款也挡不住。她可以理解的,也不觉得她爸妈必须要跟她报备。

在她爸妈眼里,宝驹阁不光是他们夫妻的,更是奚哆哆的。三口之家,怎么能只有两个人做决定?所以是一定要参考她的意见的。

奚哆哆没来上学,杨施含格外开心,看不见郭加航来班上找奚哆哆,她就开心,可就是因为这份开心,郭加航以为她怎么奚哆哆了,把她叫到了五楼画室。

杨施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她很少有拒绝他的时候。

进了画室,郭加航把门反锁,窗帘拉上,慢慢走近她。

杨施含对他这个表情太熟悉了,还以为他总算念起了她一点好,微微抬着下巴:“你不是满脑子都是奚哆哆?还找我干什么?”

郭加航慢慢靠近,把她压在门上,手伸进她校服裤子里,摸她:“想我的肉棒想好几天了吧?”

他喜欢说这些个骚话,杨施含开始不习惯,后来听惯了倒也不觉得难听了:“谁想了?”

郭加航摸到她的水,冷笑一声:“骚货。”

杨施含还假模假式地推他:“哎呀你别摸我。”

郭加航何止要摸,他还要操她,就在这里,他褪下她的校服裤子,把她转个身,掏出东西从后边进入,使劲操弄了她一阵,还射在了她体内。

杨施含满身是汗,靠在门上:“你是要跟我和好吗?”

郭加航提上裤子,把立在窗户上的手机拿过来,保存刚拍下来的视频,说:“我是警告你,你敢动奚哆哆一根汗毛,我就把这视频传黄网上,让全国人民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杨施含腿软了,被吓得腿软了,慢慢滑向地面,用尽全部力气才说出:“你他妈还是个人吗?”

郭加航不想当人。

篮球联赛延后了,说是等月考结束,具体什么时候没说,不过市里所有高三学生都没有失去热情,毕竟是高中生涯最后一次大型活动了,都想给自己留下点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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