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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支队伍,两两比赛,决出胜者组和败者组各四支队伍,然后组内两两比拼,胜者组第一和败者组第一最后比一场,决出冠亚军。

林孽他们第一场打输了,被分到败者组,他要再打两场,两场都取胜,然后就可以在三天后,跟胜者组的第一进行总决赛了。

为了把奖杯赢回来送给邢愫,林孽在这三天里,没日没夜地训练,老觉得自己还差点才能一挑五,而不能一挑五,怎么把冠军赢回来?所以就练,往死里练。

邢愫不知道,就像林孽不知道她住院那事儿一样,她也不知道,他三天没找她是要为她赢。

不过就算找她,她也不见得有空——工作上遇到了点麻烦,还挺不好处理的。

加上谈笑也出事了,可能是跟家里人发生了点矛盾吧,请两天假了。本来说好下午来西北,这邢愫都为她把会议延后了,她却说来不了了。

邢愫在工作中,不喜欢这种不确定感,就到她家走了一趟。

谈笑开门,带着一身伤还有满地狼藉迎接她。

邢愫见状,眉心抽动,说得第一句话是:“报警了吗?”

谈笑没答,光着脚,蹚开碎的家具、摆件,走到门已经掉下来的冰箱前,拿了瓶调剂酒,蹲下来,扒拉开一地玻璃碴子,挑出两只完整的杯子,各倒了点:“不洗了,别嫌。”

邢愫在原地站了会儿,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谈笑没制止,但也没默许:“没用,当晚派出所就来人了,最后让我们自己调解。”

邢愫问她:“你就没辙了?”

谈笑知道邢愫现在一定恨铁不成钢,觉得她窝囊,可她能怎么办呢?她把酒喝光,眼泪掉下来,搭配她那一脸伤,甭提多惨。

她用双手掩住脸,无声哭了一阵,说:“我出生在一个特传统的家庭,就因为未婚怀孕,我必须得领证结婚,不结我爸妈就拿自杀威胁我。

“我也想过,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受社会影响怎么能老这么泥古不化呢?

“我就劝,事实证明,他们真就守着他们那个死理,任我用什么方式,哪怕也用命威胁,都不带动摇的。我只能依言把证领了。

“当时我俩为了工作着想,没办婚礼,但俩家人有在各自老家办酒,算是对外承认了我们的婚姻关系。

“结婚后,我忙于工作,没照顾好身子,孩子掉了,我就开始过鬼一样的生活了。”

谈笑看着邢愫,就那么茫然地看着她:“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他和他爸妈、我爸妈态度上的一致。

“他们都觉得我错了,可那时候全家人的经济来源都在我身上,我不工作我们吃什么?

“我是没保住孩子,可我又不是不能生了,我真格犯了多大的罪,要受亲生父母的冷暴力?要被他们劝‘你现在孩子没了,在婆家肯定抬不起头,你就受点委屈,他们要发脾气你别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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