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证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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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的战斗风格,办事的时候却如此鲁莽,像一只懵懂的幼兽,不能很好地把握分寸,慌慌张张地偷尝禁果,因为心急,被噎住的小家伙。

比起这个,更出乎意料的是她展现出来的战斗素养,她应该受过长期的专业训练。

她用“念”做出文字的速度很快,是熟练的念能力者。“缠”的强度能够侧面体现念能力者的实力,她的“缠”有些薄弱,与她后来展现的实力不太相符,才令西索最初看走了眼。

把她放进玩具箱吧,她是个值得拿来做更多消遣的对象。

舌尖舔过嘴唇,散发出扭曲的兴奋。

“……有点叫人困扰呢~”西索知道肯定不容易找到她。

黑暗世界的人都懂得如何藏匿行踪,撩完就跑的行为……令人焦躁。

而且这次体验不佳,下次想要邀请她的难度就更高了。

……真期待啊。

西索的判断没有错,连(挂名)男友侠客都无法随时联络到行踪不定的默尔丝。与他们的想象不同,默尔丝的生活其实十分单纯,旅团活动之外的时间,她基本上都在以“馍儿·蘸酱”的身份做猎人网站上刷到的悬赏委托,兢兢业业赚钱。

工作,吃饭,睡觉。

尽管地点不是一成不变,但这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叁点一线”吗?

好像和“现实世界”的生活又没有什么区别了。

人生就是这样无趣的东西吧?至少我的人生也就这副鸟样了。默尔丝想。

想太多也没用,叁个月期满,又得回枯枯戮山报到了。

又是基裘的迎接。

又是丰盛的餐桌。

又是同睡的邀请。

唯一的意外是,基裘没有对默尔丝身上暧昧的痕迹发表任何言论,视若无睹,默尔丝还以为能引发她的某些激烈情绪呢。

默尔丝闭上眼,又是装睡。

“默尔。”基裘又挪近了,“你已经长大了,也知道要做措施……这些都是我们教过你的,但是……”

刻意的停顿,令默尔丝睁开眼。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教过你。”基裘有些蛊惑意味地低声说,“你知道一个人也可以做吗?”

默尔丝眨了下眼睛,基裘没有戴电子眼,黑色与蓝色的两双猫眼对视彼此。

“唉。”基裘轻轻叹了口气,乌黑的双眸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忧愁,她一遍遍抚摸默尔丝脸颊边的头发,“不是想阻止你在外面做的事,只是……妈妈不愿意你在外受到任何伤害。默尔,你还记得你的出生是因为2%的意外吗?”

报到间隔期设置为叁个月,有一个未挑明的特殊意义:确认默尔丝是否怀孕。

不需要仪器,“念”的本质是生命能量,使用“凝”进行观察,就能暗中得知默尔丝的状况,比如,默尔丝腹部有没有多出一股生命能量。

“本来就是打算结婚,所以没有关系。如果是玩玩的话,默尔……”基裘语气诚恳,“我想我可以给你增加一种选择。”

基裘是真心的,希望默尔丝不要玩得太过火,她每天都在极力阻止自己想象默尔丝在外如何放纵。默尔丝只是表面上安静,基裘知道她能有多么……疯狂。

不该让默尔丝出去,不能让默尔丝出去……谁也不知道默尔丝还会做出什么事。

或许,追寻身体的享乐,算是个可以接受的发展。

没有比基裘能想到的更糟糕。

和其他孩子不同,默尔丝这孩子比较迟钝,或者说,晚熟,没有详细引导的话,这孩子说不定连自娱自乐都不得要领。

不,这种事基裘也不太确定,她从未获得过有关默尔丝弄湿床单的消息,婴幼儿时期都有尿布垫着。

“试试看吧。”基裘握住默尔丝的手。

语气温和,态度耐心,就像第一次手把手教默尔丝使用餐具。

默尔丝的肩膀绷紧了又松懈,然后再度绷紧,她弓起腰,额头抵住基裘的胸口,姿态脆弱得仿佛刚出世的婴儿。

这是默尔丝第一次在枯枯戮山弄湿床单。

默尔丝微微颤抖,双眼有些湿润。

“没关系。”基裘柔声安慰着她,搂紧她,让她把脸埋进自己胸口,“没关系的,默尔。”

不出所料,这孩子真的很笨拙啊。

基裘想起,小时候教导默尔丝暗杀术,这孩子学习很多技巧的速度其实都不如伊路米,但是这孩子的毅力十分惊人,反复练十遍、百遍、千遍,完全不需要督促,从结果上看,显得她未曾落后。

当时不觉得有问题,以为是优点,现在想来,默尔丝无节制的反复练习,比起自律,更像是自虐,所以会增加不少没必要的伤势。

这孩子的异常一直存在。

笨拙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没有太大变化。

这孩子不会是以为与人交往频繁,次数多了就能学会技巧吧?

不,这样只能学到取悦对方的技巧,然后被动地等待对方的施舍。

这傻孩子,都不懂得为她自己多考虑!

忍住长篇大论的冲动,基裘捏起默尔丝的下巴,“默尔,不要等着别人决定你的感受,要学会自己掌握主动权。”

“从最基础的开始……把嘴张开……”基裘坐起身,食指压在默尔丝的嘴唇上,“先教你怎么接吻。”

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默尔丝开始受训的日子,在年轻母亲基裘的谆谆善诱下,幼小无助的默尔丝言听计从。

纯白羔羊温驯地舔/吮被放在嘴里的食指。

“……”基裘太久没有见到默尔丝如此听话,满意之余,便是隐秘的兴奋。

默尔丝对她仍抱有极强的信任,其证据就是,默尔丝完全不抗拒与她共享最私人的领域。

是啊,默尔丝本来就是她的一部分,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

“做得好……”基裘俯身,如墨般的黑发流淌下来,

遮天蔽日,入眼的光线陡暗,默尔丝无意识地睁大了眼睛,“……”

“然后是实践。”

“……”

默尔丝始终有意避开床单上潮湿的那一块,基裘忍俊不禁,随手拉起被子,暂时盖住那一部分。

“你从小就是这样,不主动提任何要求,总是要我们来猜。”基裘怜爱地看着头发蓬松散乱的默尔丝,有些怀念地说,“你出生那会,什么都不肯喝,连我亲自喂也不行……最后只能把你放在保温箱。”

“我真想知道……那时你在想什么。”基裘意味不明地笑了。

“……”

“现在可以接受了吗?”

“……”

“默尔,啊,重一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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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席巴:突然感觉头上好像多了什么,又好像是我多心了……是我多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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