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十七碗红烧肉~(1 / 2)
女人勾引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勾引的方式有很多种,付出的代价却没有差别。
阮清梦知道贺星河肯定会找她“算账”,她没打算躲,跳蛋被她丢到床下,她瘫软在床上,小小地喘息着,享受短时间内高潮带来的舒爽。
做爱是件浪费力气的事,高潮也是,她不知道自己弄了多久,只觉得结束以后全身疲乏惬意,屋里开了暖空调,她躺在床上不想动,迷迷糊糊小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自然就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拐杖点在地板上,咚声极有规律,由远及近,伴随着男人皮鞋踩在地面的摩挲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床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亮光,落在女人裸体上的光线就有了重影。
她尚且不觉,扭了扭细腰,脚趾动了动,没有醒来。
这画面落在贺星河眼中,色情至极。
没人能受得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羞耻地大张着双腿,阴唇红肿泥泞不堪,流出丝丝黏液,黑色毛发染得晶亮,大腿根上都是湿哒哒一片。
奶子也挺,乳头粉嫩,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
啧啧。
“勾引了我,居然自己睡着了……”
睡着了又如何,她敢冲他发骚,就要做好被他玩死的准备。
冰凉的拐杖顺着细腻的皮肤下滑,滑过双乳中间的沟壑,恶意地戳弄了下乳头,看她难耐地发出嘤咛,男人发出低沉的笑,拐杖再往下,在小腹处肚脐眼打转,顶了顶她的阴唇。
“想我操你,可不能睡着啊。”
修长的手指抚上刚经历过高潮的花唇,阮清梦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腿,约莫觉得痒,想合上双腿,却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把控住,腿被掰开到最大,折成M状,男人的指刚探进去一点,她明显一颤。
他没有在意,自顾自往里插了进去,指尖顿时被女人的水液打湿,下面很滑,进去得很顺利,那张小嘴像有生命力,一点一点把他的手指给吞了进去。
“啊……”阮清梦挺起腰肢,娇娇地呻吟出声,身体泛着动情的红晕。
贺星河站起身,扯下领带,迅速脱了自己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人鱼线性感深陷,从腰间顺延而下,腹部毛发醒目,诉说着他骨子里沸腾的欲望。
小小的卧室里连空气都充满了蓬勃的色欲。
贺星河拉过阮清梦的手,隔着裤子按在自己硬挺的那处,小小的手掌白白嫩嫩,被男人的手包裹着,在性器处来回动作。
西装裤剪裁得体,勾勒出束缚在里头的肉棒的模样,直直挺立,囊袋肿大,想要冲破牢笼的野兽。
好烫,好烫啊……
半梦半醒间,阮清梦模糊感觉到不对劲,挣扎着醒过来。
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笔挺的黑色西裤,昏暗的室内,贺星河压抑着声音,低音从喉咙里窜出来,手下动作不停。
她这才看见,她的手正按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裤裆上,揉捏着肉棒。
“醒了?”他冲她笑笑,俯身吻住她,舌头勾着她的唇。
手臂扣住她的腰,往下捏着饱满的臀瓣,狠狠抓揉,留下五个指印。
两人之间紧紧相贴,阮清梦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贴着男人胸膛摩擦,甚至他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她听到的不是清脆的拍打声,而是下体鼓动又淌出一股水的声音。
她瞥向他衣着完好的下身,“星河,我想要……”
他埋在她胸前,嘴里含着一个玩弄,手里揉着另一个,模糊问:“想要什么?”
“我,我帮你。”她立起身子,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抬眼看他,细长的手指点在自己的嘴唇上,“用这里。”
炖十八碗红烧肉~
男人站立着,冷眼看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这样楚楚可怜,含羞带怯,眉目间自带风情,猫儿般的眸子透出恳求,明艳动人里还有着无法忽视的纯洁。
他突然明白,她在无声地请求着他什么。
阮清梦立起身子,双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脸颊贴着他腹部,粗砺的毛发戳在脸上,微微痛痒,男人那儿的味道和他身上不同,麝香味惑人,蛊惑着她。
“没有关系的,让我看看。”
她解开扣子,摸到西装裤裤沿,双手用力往下一拉,困在内裤里的肉棒像终于能喘口气,猛烈跳动了下。
“唔……黑色的。”她点了点裤头,嘴角上扬,勾起娇媚的笑,“你果然最喜欢这个颜色。”
贺星河不说话,背部肌肉紧绷,死死盯着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阮清梦也有点不自在,她微微张嘴,长出口气,手指勾上内裤边,将它拉下。
肿胀的肉棒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她摸着它,低头在上面亲了口,双手却没有继续,而是勾着裤沿继续下拉。
一只宽厚的手掌摁在她的手臂上。
“够了。”贺星河冷声道,“清梦,可以了。”
不,不可以。
她蹭过去,从他的小腹开始慢慢吻,舌头舔过人鱼线,埋在男人双腿间舔舐囊袋,含住马眼将马眼上的液体吮吸干净。
贺星河的眼神越发深沉,他全身最敏感的点被她恰到好处地玩弄,身体上获得了莫大的愉悦,手下力气就轻了很多。
她还嫌不够,一点一点舔遍他的肉棒,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撅着光溜溜的臀部,腰臀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头部在他微张的双腿间起起伏伏,不时发出啪嗒声和吞咽声。
“没关系,我爱你……”
她说着,手灵巧地脱离他的掌控,伸到后腰处往下摸去,摸到男人挺翘的臀部,慢慢地把他的裤子扯离大腿。
贺星河赤裸的胸膛急速起伏,看着阮清梦动作,淫荡却不下贱,两颗奶子晃动着,屁股和细腰一扭一扭,嘴里含弄着龟头,细腻的手掌在他的腰臀来回抚摸。
他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包括他自己。
贺星河松了手,手指插进她发间,感受体内那股许久不见的矛盾感又腾地升起。他绷紧腹部肌肉,手指收紧,拉扯着她的长发,顶着胯部在她嘴里抽插两下,然后猛地放开,像是投降般说道:“很难看,不要怕。”
“唔……我…爱你。”
贺星河叹口气,闭上眼睛任由女人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
难以控制的矛盾感肆无忌惮地冲袭着他。
他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这种不完整令他如此无力。他很想阮清梦能够接受他的残缺,却又不愿意向她暴露自己的残缺,他知道她不介意,可他自己心里又在介意,他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更多时候却也希望她能接纳他的所有,包括他的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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