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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的不高兴表现在脸上,嘴都是撅着的,“能…做完再说吗?”
司徒绝拒绝,“不行…你乖,说些别的爹才能更持久…”
“…”他已经够持久的了。
娇然知道他跟其他臭男人一样,就喜欢在床上逞威风,但她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
“南宫陌好像知道了我们俩的事,所以我们吵架了。”
“百里岭南有事求我,但这是秘密…”娇然看着司徒绝,“爹爹问这么细,让我想到一坊间传闻…”
“什么传闻?”司徒绝问。
“堂堂宰相大人以美色为诱饵,迷惑其儿媳以换取重要军情…”娇然眨了眨眼。
司徒绝愣了一愣,哪有这种明目张胆的传闻,等反应过来后他结结实实啪的一声抽了她屁股一巴掌,“欠收拾…欠操…还有呢,司徒冥那小子这几天有碰过你吗?”
娇然此时正侧躺在床上,一腿被他抬高,一腿贴着床,他从中间跨坐在她腿上,性器以侧插的方式律动,这样的姿势,刺激的是她穴肉内不同的敏感点,她扭动着身子,侧过头看他,“那,这几天爹爹有碰过那些姬妾们吗?爹爹有姬妾数个,我也不只夫君一人,虽然爹爹拿我当女儿疼,但我们都不是天真的孩童了,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吗?”
司徒绝听罢,再无兴致行事,他微皱着眉头将湿淋淋的阴茎从她的蜜穴中拔出来,而后将她拉起,扶住她软若无骨的身子,面对面坐着,“然儿的意思是,无需认真,不过是游戏一场…不知道爹爹是否理解对了?”
突然这么挑明了,直接质问她,她却不知道该答是还是不是。
司徒绝面无表情的松开她,而后起身去穿衣服,依然气定神闲,沉稳不失。娇然张了张口,司徒绝却止住她。
“你歇着…爹还有事,先走了…”
此后,娇然很久都没有再见到司徒绝。期间,南宫陌过来跟她赔礼道歉,虽然态度凶猛,把她折腾得她两天没下床,但南宫陌做了退让,说是可以收养孤儿,或者再等几年,等她身体养壮了,他们也在海津彻底安定了再要孩子。
夫妻可能都是如此,床头吵架床尾和,不断的磨合,偶尔的妥协,为了相伴一生。
娇然有时候问南宫陌,“要不你换个人吧…”
南宫陌白她一眼,“要不是碰其他女人恶心,相公我早就换了,奈何…天下医者皆不如我,而医者不自治,所以,相公这病,没救了…”
沉浸在与南宫陌的浓情蜜意中,司徒冥和百里文都她都不怎么上心了,一个是装傻,娇然打算让他装一辈子,作为惩罚。一个偶尔会被丝萝叫过去,她不打算来场宫斗戏,所以并没采取任何争夺行动,甚至丝萝硬跟着文都来看她,并暗示跟文都发生了关系,她也丝毫不在乎。
也许是真的不那么喜欢文都,或者是信任文都,她跟看耍猴戏一样看着丝萝的表演,觉得有些热闹。
直到,有一天丝萝在闲聊中假装无意透露出一个消息。
百里玄敬被永乐寺的僧人重伤,而那个僧人,据说是退位让贤,带发修行的前朝皇帝——安胤。
当时司徒冥也在旁边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把这事告诉了百里文都,此后,丝萝再没踏进过海津一步。
娇然无法装作平静,一番计较后,驱车赶往永乐寺,此次只有小四陪着她,南宫陌和司徒冥不在因为他们赶到京城代她去看望百里玄敬,确认他没事。
司徒冥见南宫陌费心救治百里玄敬,头一次,他如正常人一样,问南宫陌,“何必救他!让他自生自灭罢。”
南宫陌摇头,“她是然儿真正爱过的人。”
司徒冥不懂,觉得南宫陌圣母附体,“那才应该死。”
南宫陌笑,看着司徒冥幸灾乐祸,“所以,你一个月只能有四五天…连文都都不如…”
司徒冥,“艹!”
“估计…再加上宰相大人…你…也只能剩一天了…”
司徒冥费解,待反应过来后快马加鞭赶往永乐寺。
此时,娇然已于司徒宰相再次相见,在郁郁葱葱的永乐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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