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几个会武的太监,能困住她这个表弟(1 / 2)
摄政王妃之死并未引发多大的喧哗。
毕竟,萍儿并无强势的母族,也未与萧武侯相认,城墙上的守卫统一了口供,都说王妃是不小心跌落的城墙。
便连摄政王与公主都说,王妃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云舒不知道为何萍儿要从城墙上跳下去。
或许是因为无法走出来的丧子之痛,或许是因为在栖凤宫里出事而生死未卜的未央,也或许是元宵午宴时云舒随口提出的、让云瀛纳个侧室的玩笑话。
或许也算不上玩笑话。
因为云舒的的确确是这样想的。
而云瀛——他赞许了云舒的玩笑话,还郑重其事地问萍儿,哪一家的贵女比较好相与,可以纳入王府,给她当个做伴的姊妹。
当夜,萍儿便当着所有人的面跳了城墙。
女儿昏迷不醒,妻子跳了城墙。
澹台云瀛这个摄政王如今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而他竟是能照常出席朝议。
他还能逗弄允恭。
允恭握着他的手指咿咿呀呀时,他竟还能再笑。
便仿佛……萍儿尚在人间,未央也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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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最近来了许多老大夫。
有专精不同的医者,开了不同的药。
刘蒙将这些药方拿给太医院看,太医院按其中一些方子试了,效果也不大好。
有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给未央施了针,第二日,未央的脸色便从青白趋于红润,只是仍不见醒。
老大夫与民间行医多年,见过各种疑难杂症,与宫中太医相谈甚欢。
他曾医治过一个患者,与未央一样,是后脑受了伤,卧床两年后突然便醒了,将养一段时日后,还能下地种田。
“有没有……那种醒不过来的?”云舒问。
“请殿下恕老夫直言,按老夫见闻,醒过来的和醒不过来的,几率一半一半。”
老大夫还说,卧床的时间越久,醒来的几率越低——这与太医院的说法不谋而合。
“若是日日施针,醒来的几率或许会大些,不过这长期施针到底怎么个施法,还得仔细研究研究……”
老大夫沉吟的功夫,医正便邀他去太医院与一众太医详谈,好谈出个诊疗的法子来。
大夫们走后,只剩下云舒与云瀛二人。
“你还要继续一意孤行吗?公主殿下?”
云瀛突然朝云舒发难,捏碎了手中的汝瓷杯。
云舒静静地凝视着未央的睡颜,脸色发白。
“你这是在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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