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宠姝色 第59节(2 / 2)
耳畔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莫名的有些熟悉。
酒意上头,怒气充盈在肺腑,蔚姝一时分不清眼下的状况,呆滞的翕开//唇畔,任由谢狗的气息尽数灌入。
醉意越来越盛。
四肢逐渐无力,呼吸也开始薄弱。
蔚姝几度想喘气,却都被对方贪//婪的卷走仅存的气息,她嘤//咛着,眼睫轻颤不已,泪珠顺着眼尾落下,滑/入鬓边。
谢秉安不舍的退离几分,以往清冷凉薄的眸底覆上了猩红的暗//欲,透过面具,想要将眼前的人儿/即刻拆/腹/入骨,让她的所有都独属于他一人。
“我、我喘、喘不过气了。”
蔚姝吸了吸鼻子,小脸红的能滴血,眼底透着迷离,颇向林中迷失方向,想找到方向的小鹿。
“主子。”
东冶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恰好,一股冷风吹卷起窗帘,明亮的光线穿透缝隙,洒在他们二人身上,光线零零散散的映着蔚姝被/蹂//躏/过的唇畔,红润/微肿。
她像是受惊似的,瞬间扑进谢秉安的怀里,细弱的手指攥紧对方的衣襟,恨不能将脸蛋整个掩住。
她怕温九会透过缝隙看到她被谢狗欺负的一幕。
她想把最干净,最好的一面留给温九,不想让他看到这么不堪的自己,她努力劝说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等到了猎场,与温九和云芝逃离长安城后,她就能脱离魔抓了。
谢秉安垂眸,手掌覆在蔚姝的后颈,指腹揉/按着她的肌肤,看着整个埋入他怀里的女人,本该是愉悦的,可漆黑的眸底却泛上一层接一层的阴冷寒戾。
小姑娘主动投怀送抱,无非是怕被外面的‘温九’看到罢了。
“主子?”
不闻主子声,东冶又试探的喊了一声。
不过一息,马车里传来主子阴沉冷冽的声线:“说。”
东冶:……
莫不是蔚小姐又惹主子生气了?不然主子怎地又这般凶?
他恭声道:“回主子,陛下让廉阜来问,李道长去了哪里,陛下龙体有恙,不想让旁的太医瞧,只想让李道长过来。”
谢秉安道:“在后方马车,让他自己滚过去。”
东冶:……
马车里。
谢秉安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按着蔚姝的后颈,察觉到女人绵长的呼吸时,眉峰一皱,抚着她的脸看她,发现方才还胆怯哭泣的女人此刻竟然睡的无比香甜。
谢秉安:……
他沉下翻涌的怒意,低头在蔚姝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女人疼的轻哼,偏开头埋在他臂弯里继续睡。
车厢里的酒香味浓郁不散,就连蔚姝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郁的酒香。
谢秉安:……
酒量真差。
他抱紧蔚姝,拿起酒壶痛饮一口,用果子酒的凉意压□□内不断上/涌/的燥/意。
长安城离猎场的路程有些远,马车行了一日,暮色将至才到达,山里不比长安城,尤其到了夜里,风冷的刺骨,俨然像是寒冬来临般。
风声萧萧,带着呜咽声。
蔚姝窝在谢秉安怀里睡的香甜,她在睡梦中好似被火炉包裹,身子热乎乎的,脑袋在那堵怀里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谢秉安垂眸看她,清冷的凤眸覆上难得的笑意。
她倒是睡的香甜,对他毫无设防。
马车逐渐停下,周围想起嘈杂的声音,火把在山头蜿蜒成龙,将漆黑的夜照的亮如白昼,风声呼啸在车窗外,卷起秋夜的一缕寒气吹进来。
蔚姝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眸,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她抬手揉了揉泛酸的鬓角,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动惮不得,腰身被用力束缚着,迫使她毫无间隙的贴近一睹温热的胸膛。
熟悉的,清冽的气息顺着鼻尖侵袭,头顶传来一道低沉戏谑的声音。
“娘娘睡的可好?”
蔚姝错愕抬头,对上一张黑色鎏金面具时,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她她她、竟然睡在谢、谢狗的怀里?!
醉酒前的记忆渐渐涌入脑海,唇畔相贴的气息,肌肤被触碰过的颤栗一并刺激着大脑还处于混沌的蔚姝,她眨了眨眼,眼睫轻颤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用力推开谢秉安,扶着桌角踉跄的坐到一旁,愤愤的瞪向他。
她想怒斥他,可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憋回去。
是她先醉酒,又被谢狗占便宜,是她自己没有任何防备的在谢狗怀里睡了整整一日,凭什么先发制人怒斥别人?原先的有理也变成无理。
谢秉安碾磨着手指,指尖还残存着属于女人身子的温度。
温热娇软。
他掀起眼帘看她:“娘娘好生无情,把咱家当了一天的/床榻,醒来说走便走,一点留念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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