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270节(1 / 2)
她一人抱不过来三个,只能哄着孩子们玩;直到顾令国跟方国忠端着辅食过来,才帮着把孩子抱到了外面客厅,抱孩子勉强还行,喂孩子的活儿,是真不行,两人忙活半天,糊了孩子们一脸,愣是没吃上多少。
也就钟毓秀怀里的这个吃的好,吃的香。
喂完怀里的儿子,一抬头,面对两儿子满脸食物残渣,毓秀忍俊不禁乐出声来;转瞬又停了笑声,瞟了一眼满脸羞窘的顾令国二人,道:“碗里还有辅食吗?”
“还有一半。”
“我这里还有一点。”
顾令国喂的更小心一些,也更慢,因此没浪费多少辅食;方国忠本身性格如此,急性子,太耿直,喂孩子吃饭这会儿对他来说就是折磨只想赶紧喂完了事。
可,需知,人在急切求成时总是容易出错,方国忠面临的就是这样的问题。
钟毓秀微笑颔首,“放桌上吧,顾同志,我们换换;方同志,你抱着孩子们哄哄,等我喂完礼明,再喂礼记。”她抱着的是礼真。
顾令国松了口气,将礼明交给她,又抱了礼真起来;顺便还把剩下的半碗辅食放到她身边的小桌上。
“钟同志,我去打盆温水过来,等会儿给孩子们洗洗脸。”说到洗脸,顾令国免不得耳根发烫,面上还一本正经,好似从未发生过此事一般。
“打热水可以,但是抱着孩子不方便端水盆,你去孩子们屋里拿床投好的褥子过来放地上;把孩子放褥子上,让他自己玩吧。”钟毓秀点头应了。
“好。”
顾令国赶忙应声,抱着礼真去了孩子们的房间,从柜子里翻找出一床颜色暗沉的套子投好的褥子;拿到大厅,顾不得地上脏不葬了,直接给铺上,礼真放软绵的被褥上,这才转身出了堂屋往院子外面走。
方国忠目光落在礼真身上,他想把礼记也放上去的;可礼记脸上实在是太脏了,一上去免不得要把食物残渣蹭到被套上。
钟毓秀可不管方国忠,她先用手帕给礼明擦了擦脸,慢慢喂他吃饭;小家伙饿着了,顾令国喂饭的时候还不是每一口都能完全喂到嘴里,吃了半天还是没吃饱,小家伙不着急才怪。
看对面的礼记,扒拉着伸手要她抱就知道。
“方同志,用帕子给礼记擦擦脸,放他到被子上玩吧。”这样抱着不是办法,方国忠不会哄孩子,那样儿,她都觉得有点可怜了。
方国忠着实松了口气,转而道:“钟同志,我没有手帕。”
“这里。”钟毓秀将用过的手帕递给他,“麻烦你了,孩子脏兮兮的,手帕也脏了;给礼真将就用着吧。”
方国忠接过手帕,小心翼翼又粗鲁的擦干净礼真脸上的残渣;擦完之后,发现小娃娃白嫩的脸蛋上有些红痕,方国忠心虚的瞟了钟毓秀一眼,赶忙将礼真放到礼明身边,让他们小哥俩玩。
一开始,礼记还想往钟毓秀身边凑,可他身边的是礼真;皮小子一个,吃饱喝足了,又有哥哥陪玩,抱着哥哥开心的很,弄的礼记要哭不哭的瘪着嘴。
“钟同志,这样没问题吗?礼记快哭了。”谁让他不会哄孩子呢,哭了他也没法。
钟毓秀没去管,人家小哥俩的事情,她一个做妈妈的管多了反而不好;适当引导便是,她的想法很开明,不是原则上的错误,她不会出手去管。
小家伙们有老爷子疼,有严如山严厉管教,她只要做个开明舒朗的妈妈就好了呀。
“不用管他们,让他们玩去。”她不想娇惯出一不如意就哭闹不休的孩子。
方国忠听后,一时间手足无措,“那,那我去帮顾同志一起端热水。”
“嗯。”孩子们有伴儿,就算腾不出手,看住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方国忠如蒙大赦,快步跑了出去;钟毓秀喂完礼明,把他塞给礼真陪玩,成功抱起礼记。端来另一碗剩下不多的辅食,喂完之后,礼记意犹未尽,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喊麻麻,想是没吃饱了。
“等你顾伯伯和方伯伯回来,让他们再跑一趟厨房拿些吃的才行;我手里没吃的,所以,别拉我了。”三个小碗都给他看,每个晚上只沾了点儿残羹冷炙,确实没吃的了。
第502章 嚎啕大哭
礼记偏头看她好一会儿,仿佛在思考一样;过了一会儿,确实没得吃才放弃了。
钟毓秀抿了抿唇,觉得亏待了儿子似的,“乖,等会儿会有吃的。”
“麻麻。”小家伙天真懵懂,钟毓秀不由自主便心软了,“真是小磨人精。”
大约做母亲的面对孩子时,总是容易心软吧;血缘真是中神奇的东西,面对旁的小孩儿不会有软和的心性,在面对自家孩子时,又是另一番景象。
把儿子放到褥子上,“去跟弟弟们玩。”
礼记小崽崽扭头看向两个弟弟,不为所动;反而是礼明礼真两个小胖崽,大哥一来纷纷扑了上去,虎扑+熊抱一套伺候。
礼记懵了,傻乎乎的被扑倒在被褥上;礼明礼真嘎嘎笑着压在他身上,礼记回过神来,啊啊直叫,愣是没能把弟弟们掀动。哼唧哼唧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用,最后,两脚揣弟弟们小腿上,两小崽崽疼的哇哇大哭。
钟毓秀被吓了一跳,撕心裂肺的哭声太吓人了,几个崽崽从没这么哭过。
“怎么了?是哥哥踢疼了?”
礼明礼真都傻了,只知道哭。
钟毓秀蹲下身挨个给他们揉被踢的地方,大约是提到他们的麻筋了;轻叹一声,认命的哄。
顾令国跟方国忠端着热水盆回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兵荒马乱,在他们心目中非常厉害的钟毓秀大佬,这会儿是哄了这个哄那个,结果一个也没哄住。
“钟同志,他们怎么哭了?是没吃饱吗?”
“不是没吃饱,是他们疯玩的时候不小心踹到腿上的麻筋了;给他们揉揉就好了,可是疼已经疼过了,一时半会儿的停不下来哭闹。”小孩儿说话不利索,唯一能表达的就是他们的情绪。
顾令国点头,“那我来帮您抱一个?”
“不用,就让他们这样没事。”钟毓秀爽利拒绝后,抱着两个哭唧唧的儿子哄了一会儿;眼角瞟见大儿子也有点傻了,无声一叹,把大儿子也拉了过来,本想一起抱着哄哄。不曾想,两个被踹疼的儿子居然一起抵触他们大哥了,一个劲把人往外推。
礼记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弟弟们哭的时候,他没哭;这会儿委屈到想哭。
钟毓秀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脑门,“哭什么,都不疼了;你们大哥又不是故意的,是你们扑在大哥身上,你们多重你们是不知道,可有点自知之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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