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血族中乳夹,钢琴play(1 / 2)
好甜,好温暖。
程之怀沉迷的舔舐着路笙的鲜血,下体还在路笙的小穴里缓慢抽插,延长射精过后的快感。
小姑娘被过于强烈的性爱刺激到神志恍惚,嘴里喃喃的念着“哥哥”
明明知道她是在祈祷自己的哥哥能来救她,可听起来真的太像在唤此时的他了。
程之怀勉强抬起眼来,路笙唇色苍白,面颊上却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心里咯噔一下,他猛然醒悟过来,放开她的脖子。
吸的太多了。
路笙醒来的时候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但她知道哥哥就在这个房间。
他的声音,
他的拥抱,
他的气味,
不会认错也无法隐瞒。
路笙沉默的蜷缩起来。
实在太委屈了啊。当初他没有一句解释的消失,如今又如此冷漠的对待她。
路笙咬着唇,竭力想逼回眼泪,可蒙眼的黑绸绑的太紧,泪水还没缩回,就被布料吸干了,甚至还有多余的沿着布料边缘滴落。
程之怀摸上覆在路笙眼上的丝带,已经湿透了。
他第一次无措到哑然。
“不要哭……如果你不喜欢,我不勉强。”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掩饰的失落与悲伤,“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每天会有人来照顾你。”
纤细的食指轻搭上宽大手掌,即使只是微不足道的力度,也足以让他顿住离开的步伐,屏息凝神。
“你见过……我哥哥吗?他叫程之怀。”
再给一次机会,她想,只要他肯承认,就可以原谅他。
……良久的沉默。
“我……抱歉,我不知道……”
掌心的温热倏忽消失,手指挽救似的握紧,却只拢住余风。
程之怀看着又一次背朝自己远远躲开的身影,心脏酸涩到开始闷闷的疼痛。路笙只在想要时同他说话,叫床声甜到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可一旦做完,无论怎么哄她都不理不睬,连抱一下都不愿。
肌肤相亲时的缠绵,欢爱结束后的冷漠,对比下的态度落差让人发疯。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快将他吞噬。
他信守承诺,绝不勉强路笙。却用手段挑起路笙的情欲,让她哭着主动求自己操进去。他成了瘾君子,沉迷在海市蜃楼般的片刻温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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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笙顺着房间里挂起的装饰爬上窗台,探出头去。鹅毛般轻柔的冰凉落在鼻尖。
大概到圣诞了吧。
耳边似乎传来舒缓的琴声。她起身摸向琴房。
以往圣诞,程之怀都会带她回到教堂,为唱诗班的颂歌伴奏。
路笙脑海里浮现出哥哥弹琴的样子。
程之怀端坐高台,闭着眼睛,手指在琴键上灵活游走,昏暗的烛火为他镀上一层朦胧光晕,神圣吟唱中,他显得那样优雅,温柔。
体内又涌起熟悉的欲求,空虚的穴内迫切的渴望被插入。
程之怀太知道怎么让她爽,路笙享受过极致高潮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更何况每次结束程之怀都会射在里面,血族的体液催情效果太强,射的又那么深。路笙如今只要稍微靠近程之怀一点,小穴都会痒的不行,不分日夜的流着水。
她摸索着钻进哥哥怀里,主动坐上结实的大腿撒娇。
“唔…下面难受…给我嘛…”
路笙裸着奶子贴在他胸前磨蹭,红润的舌尖挑逗般舔上凸起的喉结,又沿着锋利的下颌线吻上敏感的耳后。
程之怀置之不理,仿佛完全没有受到怀中赤裸美人的影响。
手伸进哥哥衬衫里,在精瘦的腰肌流连一阵,随后向上一粒粒解开扣子,抚摸他饱满的胸肌,另一只没入裤腰,释放出已经勃起的巨大,将其夹在小屄和手心之间磨蹭。
“嗯…好想要哥哥的肉棒…”她用气音耳语,吐气如兰。
流畅的琴音有了一丝滞顿,幽暗的目光终于落在路笙的脸上。
即使是对着他这样来历不明的人都能毫无负担的喊哥哥。是不是换个人,她依然会为了欲望露出这样的媚态。曾经的相依为命,对她来说也许还不如露水情缘。醋意在心中发酵,手指砸下琴键,迸发出不符合曲调的强音。
“宝贝,不是喊声哥哥,男人就一定会满足你所有需求的。”他阴郁开口,“想要什么,得自己去拿。”
茶色的眸子在灯烛下,折射出无机质的光彩。
路笙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出了哥哥不打算让步。她咬了咬下唇,只好双腿盘在他腰上,自己用手扶着性器对准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一点点吃下去。
哥哥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已经做了这么多次,每次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她还是被撑的心慌。
还没吃到底呢,她就匆匆忙忙的抱着他的脖子往上缩,只留下龟头浅浅的含在阴道里。缓了一会,浑身像被蚂蚁爬过一般,痒的她受不住,扭着腰忍不住又往下坐。
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直至小穴被肉棒填满,又适应了一会,她开始前后摇动小屁股,让体内的肉棒碾过花穴内的敏感点。
自己动其实很舒服,可以又缓又慢的满足涌动的情潮,快感绵长,又不至于激烈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路笙半眯了眼,间或哼出满足的鼻音,急急又细细的喘息。
渐渐的,喘息声变大,抬起又坐下的动作也开始难以控制力度,不是拔出的太少,就是进的不够深。程之怀腰板笔直,在琴凳上坐的太正,这个角度让路笙不好动作,没一会就用尽力气,只能勉强挂在程之怀身上,性器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内。
可是欲望远未满足,穴肉不甘心的收缩,拼命想将肉棒吃的更深,花液顺着程之怀的大腿,甚至流到琴凳上。
“呜…哥哥…好累…”她想去揉揉自己的阴蒂,可是无力的胳膊无法靠单个搂住哥哥的脖颈来维持平衡。空虚感一阵阵从小腹传送至大脑,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与难受让她眼眶湿润。
“哥哥…呜呜…操我嘛…呜…”
哭的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路笙等了一会,发现性器依旧在体内无动于衷般卡在那里。小脾气上来,手一松,任凭自己向后倒去。
光滑的后背在磕到钢琴的前一刻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接住,程之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宝贝,你打扰到我练琴了。”
清脆的铃音过后,翘丽的娇蕊分别被夹上两个冰凉的东西,中间似乎连接着两条细细的银链,一长一短,时不时磨蹭圆润的乳房下沿。
“不乖的小孩,要受到惩罚。”
他拨弄了一下小巧精致的乳夹,满意的将她往下一摁,性器终于尽根没入。
路笙被这突然的深顶一下肏到了高潮,脊背后仰,抖着小腿在他怀里一颤一颤,胸前的细链随着乳波晃出淫靡的银光。好一会,她才从余韵中缓过来,神智回笼,想起刚刚不顾一切的求欢,耻意从心里一直烧上面皮,慌乱中手往后一撑,钢琴发出一阵杂音。
程之怀捉住从肉唇间冒出尖尖的肉芽,碾动揉捏,下身有一搭没一搭的顶着她,时重时轻,路笙胸前的铃声也忽大忽小。
他的手从腰间绕过,掌住她的脖颈,拇指轻擦着后颈细嫩的皮肉——多次吸血,那一块已经有了他的齿痕,像盖上了他的专属印章。
他又愉悦起来。
“怎么,是想和我联弹吗?”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饱含笑意,“可惜,宝贝好像不会呢,不如换一个方式给我伴奏吧。”
被花液濡湿的修长手指抚上黑白色块。和缓如低吟般的旋律响起,是SilentNight。
大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带着路笙起伏,配合着旋律,顶撞出节奏性的铃音。
刚高潮完的小穴湿答答,被狰狞肉棒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媚肉嫩嘴似的将肉棒嘬的啧啧作响。
铃声,琴声,水声,奏成一曲性爱交响。
原本神圣宁静的曲子,却被变成色情暧昧的乐章。她被刺激到不行,在情欲的漩涡里,仰头大口呼吸着,穴肉频繁收缩,绞紧的厉害,像是要抓住唯一的逃生竿。
只是,这逃生竿分明是拖她入深渊的始作俑者,又怎可能带她离开。
性器一直往上顶,她却不断下沉,直至被欢愉淹没。
少女白皙的酮体上遍布红痕,是被多次疼爱的印记。乌黑微卷的发丝被薄汗粘在肩头。墨绿蕾丝蝴蝶结配上小金铃,坠着特制乳夹的小果越发嫣红。
红绿金,饱满柔软的雪乳变成了两颗小圣诞树。
圣诞树下都会有礼物的,他向下看去。红润的阴唇被肏的外翻开来,像被拆开的包装纸,里面是含住他性器的媚肉,殷勤的包裹挤压着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最深处的小嘴一下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让他的腰眼过电般发麻。花壶越往里越紧,抽插间越来越多的粘腻水液,让进出更加顺滑,勾引着他狠狠干到底。
呼吸逐渐失控,他仰起头尽情享受这份“礼物”。
屋顶被女仆们挂上了槲寄生,这种象征着异端的植物被教会禁止使用,而他俩长大的教堂则会举行槲寄生仪式,牧师们举着槲寄生的树枝,宣布:“赦免和宽恕所有邪恶的人。”
不过寻常人家才不管这些,槲寄生下亲吻的传说在年轻人中极为流行,大家热衷于用它装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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