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2)
不置可否,就是不甚在意,既不怕海寇被灭个干净,也不怕海寇吐出什么不该被人听见的话。
除非是弃子,除非是真的并无瓜葛。
狄骞跟着赫连诚见不到李令驰,那两个副将的反应却也看在眼里,“可李令驰与海寇私下往来也是千真万确呀”
“往来是有,”赫连诚一瞟狄骞,“至于那是不是李令驰本人,是不是长久合作,那可就不一定了!”
回府时赫连诚又寻了个由头,独自往城南的渡口驿站走了一遭。前几日站口的告示栏上还贴着谢家兄妹的画像。那画像上并无官印,似乎是有人跟巡逻的衙役打过招呼,所以直到今日之前,那两张画像一直在那。
“那画像被揭下来了?”
端茶水来的老汉顺着赫连诚殷切的视线,落在空空荡荡的告示栏上,转而点点头——
“是啊,说已抓到了人,就地正法了!”
第048章 小年
转眼到了小年夜宴, 自午后之始,谢府前院高朋满座,谢元贞与谢含章身处偏院, 隐约也能听见些动静。越是这样热闹的时候, 他们越不能叫人瞧见。
只是几日前埋下的因, 今日也该能结出果了。
果真午后申时, 谢云山匆忙而来,不过在他之后,跟着又进来许多僮仆。他们手上或多或少捧着物什,甚至还有几人抬着黄花梨木的大衣箱,进了院子也不曾停下,径直就往谢元贞与谢含章所在的屋里去。
谢元贞被这阵仗撞晕了脑袋, 不由问道:“从兄这是?”
“父亲说前些日子忙于公务,疏于照料, 许多事也没吩咐仔细。再者今日小年, 父亲特命我将从弟妹所需之物一一置办齐全!”谢云山走到廊下,站在门前,说着便指向谢元贞屋子里原先的衣箱,“先将那个换了!”
“从父实在客气, ”谢元贞琢磨出从父的意思, 可眼下他哪里敢承受从父的好意, 只推脱道:“我们本就是客居, 这也太过破费了。”
“一家人, 倒说起这些见外的话!”谢云山假作愠怒地看了眼谢元贞, 又顺着往他右手去——伤筋动骨一百天, 谢元贞的右手还吊在胸前,谢云山便虚虚揽过他肩膀, 引他往院中走,“里头一时半会儿还收拾不出来,咱们到外头说会儿话,”说着他又冲一同跟出来的谢含章道:“阿蛮,你可要去外头玩会儿,我让王婆领着你?”
谢公绰没有女儿,谢云山头一回做人家兄长,也不知道哄妹妹的话如何更不露痕迹。谢含章一听便知道,这是兄长们有私话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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