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2 / 2)
白钥:?
女人拿了一个石碗,粗放地盛了一大碗鱼汤放在白钥的面前:这才是给你的。
白钥:?饿的厉害了,别说鱼汤,就是鱼骨头架子,也能啃。
尤其是在对方你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的视线下,她当时就抱起碗狠狠干了一大口,然后噗的全吐了出来。
刚才注意力全在女人骨关节粗大、灵巧有力的手上了,她也就没发现,这煮鱼汤完全没放任何作料,甚至连盐都没有。
完全原汁原味,扑面就是一股浓郁的大海的味道,腥得根本没法入口。
女人见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浪费粮食?
你管这猪都不吃的东西叫粮食?这玩意除了浪费还能干什么?
女人说:愣着干什么,还不都给我喝干净了,再给我浪费一口试试?
这话说得凶神恶煞的,白钥脸色白了白,赶忙一股脑地往嘴里倒。
这哪里是再喝汤,完全就是在喝鱼的洗澡水,腥得她脑袋都有些晕了,含着半口鱼汤直犯恶心,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这就像是在为一个三十年都没洗过澡的女人做口舌服务,白钥委屈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但抬头对上女人威慑的视线,她硬生生憋了回去,委屈巴巴地瘪着嘴,打算歇一会再缓缓咽下去。
不喝算了,还是不饿。
不,我喝白钥生怕她打自己,双手赶忙去抱头,但下一秒她就被拦腰扛了起来。
!鱼汤猛地咽下去,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流出来,白钥惊慌道,你要做什么?!
怎么那么多话?女人闻言,不满道,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当然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用得着征求你的意见。
再说,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女人嗤笑着反问一句,她把白钥摔在兽皮上,轻而易举就扯开了那根本就盖不住点的衣物。
白钥当然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她激动地无与伦比,张着嘴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和对系统的感激之情。
上个世界,她清心寡欲地养了大半年的孩子,虽然已经开荤油水就挺大的,但供应时间太短,还没吃够就被迫下架了。
白钥还在想这个世界不知道又要等多久这时间点踩的。
她心里暗自窃喜,面上却装出惶恐害怕的模样,不住地往后退,想要逃开女人摸在自己腰侧的手。
她双眸泛着泪光,唇瓣咬出了齿痕,强忍着哭腔小声恳求着:你、你放开我。
女人居高临下看着她,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兽人世界中,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有兽形,还有一部分就是纯正的人类。
他们只具有人类的特性,而没有野兽的强悍体质,所以相对于兽人来说,人类的战斗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们就像是附庸者,除了有强势后台的之外,大多是作为兽人的奴隶存活着。
比如原身,就是没法化作兽性的纯人类。
这就导致白钥的身形瘦瘦小小的,巴掌大的脸更是精致瘦削,五官小巧又柔和,其中铜铃大的猫眼占了脸的一半,看着人的时候影影绰绰泛着水光,呈现淡淡玫红色的嘴唇微微嘟起,像清晨林间枝头挂着的熟透了的果子,似乎轻轻咬一口就会爆汁水。
女人舔了舔嘴角,好像尝到了淡淡的甜香味,她指尖一片柔滑,比夏天下入河水里还要清爽顺滑,不自觉爱不释手。
白钥被摸得有些痒,细瘦的腰犹如水蛇一直在扭。
女人眸光深邃,视线定格在白钥的脸上,尤其是那张一开一合的唇上,但就是没有任何动作。
白钥:?不会是不会做吧?不会吧?!原始社会还有人不会□□?
她已经扭得很欢实了,腰都快断了,可对方却真的只是流于表面,并不想深入交流。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白钥懵过之后决定山不来就我,我就山,她悄咪.咪向上顾涌了下,让女人的手从肚子下滑到了小腹上,手指正好叩到了门板上。
!白钥倏地瞪圆了眼睛,羞的满脸通红,她慌张想要转身,但双.腿一使劲,恰好紧紧夹住女人的手。
女人眼神沉了下来,她看着在自己面前小鸡仔似的白钥,就势一把掐住了门把手。
嗷嗷嗷!白钥疼的一嗓子嚎叫了出来,脸色比刚才的鱼汤还要惨白。
艹,什么地方都敢这么用力?那么薄的一层肉再给我扯下来了!
都说D疼D疼,但白钥觉得,这比男人T到了D还要疼,她苦着脸,心里直骂娘,搞不好这女人是真的不会!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材和脸了。
就在白钥头疼该怎么引导女人推开新世界大门的时候,女人忽然一把拽着白钥的大.腿把她拖得更近了些,一口咬上了白钥的唇。
是真的连啃带咬,跟吃猪蹄似的,尖锐的虎牙一下又一下蹭着白钥的唇.瓣,想要要撕咬下来一块肉似的。
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刚才秃鹫脖子上的伤口,联想到这人能变成兽形。那伤口怎么来的真禁不住深究,白钥打了个哆嗦,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就算一般基因进化成了人,动物的原始本能也没被摒弃,女人的舌.头很快就入侵进了白钥的口腔,霸道地汲取着她胸腔内的空气。
白钥第一次被人亲.吻,还是这么凶狠的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的程度,她被吓懵了,直到舌尖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落下来,她不住地挣扎着,可这点力气在女人面前完全是情.趣,对方一只手就彻底制服她了。
不不要唔白钥脸上浮现出两团红晕,氧气被剥夺,白钥头晕目眩,挣扎的力度小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一滩水似的软在女人的身下。
女人勾着唇角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和微微肿起的红.唇,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轻轻戳刺着她的嘴角,对这一副春意盎然的画卷显然十分满意。
视线逐渐清晰,白钥害怕得直发抖,她的腰被女人强行按在手下,动弹不得,眼泪萦绕在眼眶,将掉不掉,就像是一直误入虎口的小绵羊,可怜兮兮地望着女人,颤着声音小声哭泣。
女人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怎么,不愿意?
嗯?这话问的,她该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现在是奴隶制社会,我是你买来的,你是我的主人,我的身体就该任由你支配,你现在居然来问我的意见,难不成我说不愿意你就会放我走?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民主,你就不能二话不说直接开干吗?问我愿不愿意?!你这是在为难我胖虎。
碍着规则,白钥当然不能流着哈喇子扑倒女人直接坐上去说愿意,她眼馋地看着女人的手,春潮涌动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她死咬着下唇.瓣,愣是不敢哭出声,被女人逼得紧了,溢出一丝又一丝的哭腔,也不敢说不愿意,只弱弱地啜泣着。
女人明显很喜欢她这幅小包子样,被她的楚楚可怜取悦了,赞赏地掐了一把白钥的脸,伸手抓住白钥的头发往后薅,看着小奴隶呆呆的迷茫的眼神,亲了亲她发红的眼尾。
有没有人碰过你这里?看到白钥脸上不死作伪的迷茫和害怕,女人心情都好了不少,动作也稍显轻柔。
但白钥感觉到了一种空气中暗藏的诡谲气流,只要她稍微一说错话,彭地就会炸掉。
没、没有。白钥摇摇头,她可怜又可爱地抬头看向女人,对女人的动作一知半解,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不解。
女人点了点她的鼻子,咬着她的耳垂说:好好记着,除了我,不准任何人对你做这种事。说完,她重重地压了过来。
白钥真的爱死她浑身线条流畅的肌肉了,压.在自己身上跟活了似的,还会轻轻跳动,身上粗粝的疤痕和茧子磨得白钥娇嫩的肌肤微微生疼,但却又带起淡淡的电流穿刺过的酥.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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