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1 / 2)
?白钥感觉自己的大.腿已经不是自己的腿了,她抿着唇控诉道, 咋的, 奴隶就这么没人权了, 晚上都暖床了,白天还得我贴身伺候着啊。
系统:你可以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啊。
白钥人间清醒:这倒不至于, 瑕不掩瑜。她的活足以我忍受她粘人的这点小毛病。
系统:哼!
白钥收拾收拾准备起来了, 她念念有词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系统冷笑道:其实你就是想出去踩点, 看以后在哪儿野战安全又刺激,对吧。
白钥瞪圆了眼睛, 惊讶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你怎么能这么了解我,嘿嘿嘿,毕竟原始社会嘛, 幕天席地来一发是必不可少的。
系统冷笑一声,不想再跟她说话了。
虎风要去的地方很远,她通常都是化成兽形过去的, 但白钥是个纯种的人, 所以只能她化成兽形, 让小奴隶骑在她身上。
兽人的兽形具有特殊的意义, 一般他们是不会把危险的部位暴露给其他人的, 更不用说驮着人,尤其是对方还是个奴隶。
如果是其他人, 可能会找一根草绳拴着奴隶,拖着他走。
但虎风压根没想过除了驮着她的任何其他想法,嗖地一下在白钥面前变成了兽形。
虽然昨晚上已经和这只大白虎亲密接触过了,但那时候自己脑袋里已经炸过好几次烟花了, 根本没看清楚。
这是一只非常大的通体洁白,几乎没有其他杂色白老虎,差不多有十来米长,也很高,白钥踮着脚尖都能自由在虎肚子下面穿梭。
真好看呐!白钥的手总是按捺不住地想摸上去,被她强行按住了。
她视线不自觉扫过昨天让她欲仙欲死的那根尾巴上,差点一个冲动抱上去。
其实其他并不重要,这条尾巴可一定要保护好了,毕竟关系着自己日后的性福生活。
她盯着那只甩来甩去的鞭子,脑海中已经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百零八张这只尾巴和自己联动的画面了,一时之间不自觉红了脸。
虎风见她半天不动,嗷呜一声,尾巴一甩,卷起白钥的腰扔在了背上。
耳朵一阵轰鸣,天旋地转,顷刻间白钥就趴在了白虎的脊背上,和硕大的兽形相比,她就像是小鸡仔,直接陷入了大老虎的长毛里。
坐好了,抓稳了。旋即又仰天长啸了一声,向着远处狂奔起来。
!白钥这次依旧没来得及捂耳朵,耳膜发疼,她本能地抓了抓,只抓住几撮毛,差点就顺着光滑的皮毛滑下去了,幸亏白虎一跳一颠,给她甩到了背部正中间。
白钥一阵心悸,重心不由自主地向下靠,两只手试图紧紧抱住大老虎的身躯。
只可惜老虎太大了,她根本抱不囫囵。
虎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尾巴卷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上,说有我在,有什么好怕的!
白虎的毛很松软,白钥塌陷在里面,也感受不到奔跑带起的罡风,舒服的就像是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她刚才还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脸面埋在大老虎的身上,嘴唇一直若有若无地蹭着白虎光滑柔顺的皮毛。
触感温润丝滑,像极了上好的锦缎,白钥不仅用脸去蹭,手也摸个不停,甚至在想这老虎也不知道脱毛不,脱下来的毛给自己做个虎皮围脖,肯定舒服又拉风。
她想的入神,完全没发现白虎的速度忽然就慢了下来,直至停下。
倏的,老虎变成了人,白钥猝不及防从高空坠.落下,吓得尖叫出声,幸好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被虎风接住抱在了怀里。
这TM可比最刺激的时候抽出来要惊险的多啊,白钥惊魂未定地抱着虎风的脖子,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而虎风看着小奴隶因为恐惧变得惨白的脸,再看她眼眸毫不掩饰的恐慌和惊惧,身体微微发热,竟是再一次亢奋起来了。
虎风成年许久了,但一直没和别人在一起过,她自以为意志力算是强悍的,别人或多或少都会被动物习性所影响到,而虎风却完全可以压制自己的欲.望。
昨天她第一眼看到这个瘦小的人类,内心深处就涌起了从未有过的冲动。她原本以为是间歇性的,没想到再多看两眼,冲动更加明显了。
所以她多花了点钱把人买了回来,毕竟她对部落里的其他人没搞的兴趣,还以为自己到死都不会和其他人亲密接触了,好容易碰上一个当然不能放过,第一时间就搞了起来。
她以为一晚上已经是她压抑了这些年后的反弹放纵了,没想到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已经平息了的她竟然又有感觉了,若不是先前从未接触过,她甚至都要怀疑小奴隶是不是给她下.药了。
化作人形的虎风抱着白钥,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歪脖亲.吻着她的脖子。
白钥:?现在?这里?地点选的挺好的,荒郊野外看着就没人打扰的样子,只是她到现在还能感觉到下半身有些火.辣辣的疼。
这不愧是畜牲啊,这下床还不到半天,咋的又发情了呢?
不过,白钥喜欢!
毕竟只要不用蛮力,细细的柔柔的力道,不管多久都是舒服的。
就好像平躺在水里,温柔的水流不断击打着身体,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调动起来了,余韵不断。
白钥假装被吓坏了,刻意水一样地软倒在虎风的怀里。
虎风亲.吻着白钥的耳朵,脖子,胸口,感受着手下一动不敢动的身体,深吸了口气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挑.逗你啊!白钥深知那种若有若无的撩拨才是最致命的,她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在勾.引我,怎么,昨晚上很舒服吗?还想我再对你做昨晚的事吗?虎风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颈,亲了亲她微微红肿的唇.瓣,那里就没有不舒服吗?
白钥闻言,倏地瞪圆了眼睛,连忙摇头:我没有!她双手急忙想要去捂下半身,逗得虎风笑开了眉眼。
意识到她在嘲笑自己,白钥不知所措地看向她,不敢说话,但却怕她真的对自己再做昨晚发生的事,咬着下唇回答道:很疼。
毕竟是第一次,摩.擦过度有些肿胀,再加上也没个内.裤保护,刚才她的皮毛一直搔刮着自己,又是痒又是热,肿的好像更厉害了。
虎风微微皱了皱眉,摸着她的脸安抚说:马上就快到了,上了药就好了。
她带白钥过来,就是为了找一种能止血止疼的草药,是部落里战士们受伤之后才能领取的。
虎风在捕猎的时候没怎么受过伤,自然用不到,家里也没备着,她之前去找别人借一点,但她昨天才买了奴隶,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大家都猜到她是要给奴隶用这么珍贵的药草,就没借给她,所以这次她打算多采点回去,以后经常会用到。
原来不去狩猎,是要带着自己来找草药啊,看样子不是个坏人,白钥感激地看着她,点点头示意自己还能撑着走。
虎风重新变做兽形,尾巴一卷,这次是轻轻往背上一放,叮嘱了一声坐好了这才飞跑起来,速度之快都快要看不清两边的景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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